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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目光的余辉中,千里独行吴尚早看清那为首中年人身穿一件浅绿色的锦袍,腰束杏黄色丝绦,丝袜缎履,面容虽极为清秀,但透出一股令人作呕的女人气息。年纪虽大,却貌似中年人的模样。那四名锦衣俊美童子,年纪一律在十七八岁至二十岁之间,粉面油头,一副妖淫的举止,无一是善良之辈。这更引起了老江湖千里独行极大的注意,开始怀疑那锦袍人就是阴阳两极葛伴月,四名淫邪俊童是他的贴身八俊。只是弄不清那两个黑衣人是干什么的,什么来路。独叟吴尚暗暗加强了戒备,又回到了石牌之前。
正在观看之际,忽有一股香气袭来,而且是一种让人心荡神移的暗香,知那位半男半女的中年人已贴近到自己身后。千里独行吴尚犹豫不决了。出手一搏?以自己一人之力,能捉活的当然更好,否则以自己所具有的功力,袭对方于冷不防之下,十有八九可以屠其性命。此虽上策,可惜对敌人的行动和打算,共计侵入多少人手,就不可能获得其实情况了;继续装下去,以普通游山的香客身份与之周旋?虽然鲁莽,还是较比杀人要高明的多,不过所冒的风险太大。主意尚未打定,自己右边的肩头,被一只白嫩纤长温香四溢的柔手搭住了。
就听身后的那人说道:“十步之内,必有芳草,一邑之中,岂无忠信!不意在这座荒凉的道观中,得遇兄长这等奇材异士,不知愿和小弟订三生之缘否?”
听那位半男半女的阴阳人一语就道破自己的身份,并公开露出了好言接纳之意,不光使千里独行吴尚大吃一惊,也逼迫他不得不改变了原来的主意。他左手泰然一伸,盖在了那位阴阳人的白嫩手面上,还富有挑逗性地抚摸了一下,然后才将它握在自己的大手之内。
两个人一下子变成了正面相对,旁边四名俊童的脸色一齐大变,迅疾地各自把手搭上了腰间的剑把。
锦袍人轻摇螓首,示意自己的手下不准轻举妄动。他自己则美目流盼,巧笑含情地问道:“荒山古洞,足证你我兄弟有缘,请兄长以真实姓名相告,不要辜负了我诚心一片。”
改变了原先主意的千里独行吴尚缓缓地松开了那人的右手,脸色冷漠地说道:“在下平生独居寡处,不喜和他人交往,因突然萌生了修道之念,才来到此处,瞻仰天师神像。如此而已,就此告辞。”
千里独行吴尚人长得不丑,当年有美男之称,如今虽落魄憔悴,还是骨格清秀,豪气内敛,再加上满腹锦绣,口词伶俐,自有一种飘逸超尘之感。那锦衣人看得俏脸一呆,见千里独行转身欲走,哪里肯放,柔手再伸,想再次去捉吴尚的手腕。
千里独行吴尚肩不见动,腰未见躬,就一下飘出去三步,让锦衣人一下扑了个空。这更使锦衣人对千里独行发生了浓厚的兴趣,越发不想让吴尚走开了。
千里独行吴尚当然不愿老是甘居守势,他主动向锦衣人进攻了。他说:“在下一介寒士,半生科场失意,如今已看破红尘,即将沿门托钵。山道上先有两名黑衣人挟持,如今又遭到阁下的多番盘问,四位尊使,又目光霍霍,究竟如何,请亮出你的真意。”
锦衣人妩媚地微笑了,虽然明明穿戴的是男人的衣裳,由于裁剪入时,可身合体,再加上色泽鲜明,这一笑竟然很能迷人,说话的声音,也带着女人的腔调:“从兄长的语音中,使我想起了一个人来,这个人性情孤傲,专好独来独往,功夫又深,曾获得千里独行的美号,二十五年前突然失踪于江湖之上。兄长与他性情相近,年纪相符,长相、口音也恰恰吻合,真让小弟我怀疑就是千里独行吴尚吴大哥。”
锦袍人煞是厉害,一针见血地说出了吴尚的来历,两只大眼睛,又紧紧地盯在独叟吴尚的脸上,似乎寻求他有什么变化。
千里独行吴尚知道对方已认出自己,再隐瞒下去,反而不好,随即直言不讳地答道:“阁下果是好眼力,还能认出我这个失势落魄的无用之人。就此告退。”说完之后,吴尚又一次提出了告辞。
锦衣人晃身阻住了去路,无限欣喜地说:“兄长果是千里独行吴大哥!今日相见,真是三生有幸啊!请移玉到三皇殿内,容我郑重拜见。”说完后,很客气地举手让客,请千里独行先走。
千里独行吴尚知道对方绝不会觉察自己和先天无极派有了来往,又成心想借机探查对方的虚实来意,也就毫不客气地抬脚移身,向三皇殿走去。
三皇殿乃常道观的主殿,雄踞高台之上,雄伟壮观,殿内供有三皇的石刻像各一尊。
两名俊童抢步先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