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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们被组织起来,在街上游行,一路吹吹打打,造成交通拥堵。
一支支持独立的游行队伍刚巧从我们办公室下面走过。
人行道两旁各有一个孩子。
他们与马路中间的那个孩子一起举着一条写着口号的横幅,有整个街面那么宽。
横幅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见跟在他们后面的唱歌的人群。
在街道两旁一排排房子里,大人们倚在高高的窗户上俯视下面,仿佛在看一场他们无力阻止的、孩子发动的政变。
孩子们唱着1869年“反对者”写的一首歌:你要交出父辈争得的权利?不!权利要让子孙继续。
不要为了眼前的小利,让人说我们出卖自己。
他们还用《一位母亲爱的祝福》的曲调唱一首名为《1948年英雄》的歌:我们的头顶天空明朗,我们的纸厂机器轰响,拉布拉多那儿有铁矿,多得足够你用上天堂。
美国人会要我们的鱼,我们的长夜已经过去。
纽芬兰千万不要投降,拉布拉多也不要绝望。
一场殃及全国的怨恨战由此拉开帷幕。
与政治毫无关系的陈年宿怨都在这时以武断的方式得以清算。
表面上我们的赌注是国家前途,其实真正问题是谁可以一直宣称自己获赢。
赢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获胜者觉得证明了自身的价值。
在这场比赛中,你若失败,这将是你一生的奇耻大辱。
你若赢了,将永远为此得意洋洋。
夫妻、兄弟、姐妹、父母、孩子、教会、工会都在划清界限。
他们肯定会和你说标准是其他什么的。
其实,划线标准不是宗教,也不是不同的政治观点。
第二次投票到处弥漫着一种过时而无序的狂欢气氛,仿佛到了四月斋结束前的最后一天,或是进入了一场不戴面具的化装狂欢。
在这种场合中,在授予豁免和特赦的保护下,没有什么不能做。
更没一个人想到等豁免撤消,问题解决的时候,将来的事会怎样。
这个时候,争斗看上去会一直持续下去,但内部其实已经有了结果。
想告诉别人那时的情况真不容易。
因为在那个时刻,没人知道,另一方会怎样看待胜利。
也没人知道,获胜差距是多少才合适。
投票前的最后几个夏夜,我得拉低帽檐,竖起衣领,穿上从来不穿的衣服,带上保镖,口袋里揣好左轮手枪才会出门。
当时,每家每户都敞开大门,让冷风吹进家里,所以争论声音混成一片,乏味地飘在早已喧嚣的街上。
我们所经过的每个酒吧无一例外都淹没在骚乱中。
等到酒吧打烊,那些酒吧门口闲荡的人散了之后,我们开始散步。
街上只有我们三个,整个城市安静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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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们的父亲(2)
我是支持加入联邦的领袖,我父母却支持独立。
所以,斯莫尔伍德屋檐下的一场流血冲突将不可避免,何况这样的事眼下正风靡全国。
第二次全民公投前几天,一个星期天的晚餐上,冲突爆发了。
最近不管我什么时候去家里,父亲总是不在家。
但这天我却有预兆,感觉他会在家。
我看见放在门廊角落里他的“挣饭棍”,于是打起精神,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事。
也是因为有可能有一场风暴,我把克拉拉和孩子们都留在家里。
当时在家的还有我兄弟戴维。
我们聊了几句话,打发吃饭的时光。
接着,父亲便走到俯瞰城区的平台上去了。
我们可以从起居室的窗户看见他。
这天天气很暖和。
两边平台上的门都开着,微风可以吹进屋。
我看见我的保镖站在朝海的平台上抽烟。
母亲乞求似的看着我,要我千万克制住自己。
父亲抬起手臂,仿佛要给群众演讲。
我已经好几年没听过他在平台上滔滔不绝了。
好多次,趁他出去时我才回家一趟。
我已然决定,永远不再做一个非自愿观众。
“古老的失土啊!”他咆哮道,声音响得足以在100码开外压倒海恩斯。
我母亲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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