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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他一条建议:所有不欣赏的人可以拿着他们的护照和X光片移民加拿大。
只有英国人才有本事拯救我们,这儿的麻烦都是我们自己惹的。
21 斧头,狐狸和野狼
菲尔丁的《纽芬兰简史》
1869年,在是否加入加拿大联邦的全民公决中,纽芬兰错失了纠正其责任政府所犯错误的机会。
在坚决支持加入联邦的人当中,有一个名叫戴维·斯莫尔伍德的杰出公民,家住博纳维斯塔湾的人口只有63人的格林庞德。
斯莫尔伍德在自家的房屋上升起联邦的旗帜。
门前聚集了一群人。
斯莫尔伍德陈述了支持加入联邦的道理。
人群听着,被他的侃侃而谈和来回挥舞的斧头迷惑得昏昏欲睡。
联邦派被击败了,主要是因为有个神经有毛病的商人名叫查尔斯·弗克斯·贝那特(也叫狐狸),他围着纽芬兰岛航行了一圈,在每一座港口都重复这样一句话:我们面朝英国,背对海湾,加拿大野狼,你若走近,定吓破狗胆。
许多人相信,17年后年满90岁的贝那特死于非命,那是上天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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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成就(1)
随着代议制政府掌权,我在圣约翰斯附近已经呆不下去了。
我决定去纽芬兰南海岸和西南海岸,全力建立渔民工会。
这意味着我要去往一些只有船只才能抵达的地方。
那些地方一到冬天,冰往南漂,冰面与陆地像两块拼图版一样融为一体,船只都无法抵达。
从那里开始,我便要独自步行。
冬天是出发的最好季节。
这时大部分的渔民不会出海捕鱼,与他们碰面并将他们组织起来,即便是再难,也有可能。
我从一些同情劳工的人那里借了点钱,租了艘旧的纵帆船 。
船长38英尺,有一根桅杆,一台八马力的引擎。
船上还有一个船员,名叫安德鲁斯,退休渔船船长,从西南海岸来的。
他跟我保证,他的纵帆船能开多远,他便陪我走多远。
所以在出发之前,我最好能想清楚,靠自己是否能走完剩下的路程。
我跟他打包票,说我一定行,还告诉他我的徒步跨岛旅程。
〃对你这双腿在陆地上的脚力,我一点不怀疑。
〃他说,〃但它们看上去可不像是水手的腿啊。
〃圣诞一过,我们便从圣约翰斯出发了。
一天还不到,安德鲁斯已经屈服。
这船上没大副,只有一个无论怎么解释依旧帮不上任何忙的乘客。
幸好有马达,安德鲁斯才得以在与船帆和帆缆的抗争中有片刻休息。
我就呆在下面,努力欺骗自己的身体,要它相信自己并不是在海上。
许多年前,我在码头区见过成百上千像安德鲁斯这样的人。
一些人年纪稍大却宝刀未老,一些人才四十几岁但技术已经炉火纯青。
安德鲁斯就是这样一个人。
即便是在最恶劣的天气里,他也能哧溜哧溜地用绳梯爬到桅杆顶端。
他一只手抓住桅杆,探出身去视察前方洋面上有无障碍。
他与我个子差不多,但比我结实很多,穿一件一人长的只能称之为屠夫围裙的衣服,外加一件白色皮雨衣。
他从来不用雨衣的兜帽,不管什么天气都光着头。
我们航行了一些日子。
夜里,把船驶进南海岸的港口。
路程已经过半,我们才有机会组织工会。
安德鲁斯把我带到盖亚区。
自1873年200号人全体搬去安提考斯提岛去后,这里一直荒无人烟。
顺着他手臂挥动的地方看去,只见灰色的房子成片拱在雪地里,顶着马鞍形的屋顶,窗户早已不见,只有门还悬在一个铰链上,或者也不见了。
这些房子建在其他老房子原有的地基上。
老房子现在早已踪迹难觅,可能只剩下几根腐烂倒地的栅栏柱。
一些旧地基留下已经下陷的木桩,高高架在地面上,下面缝隙足够让一个男人爬进去。
〃我父亲就是从这里出去的。
〃安德鲁斯说,〃过去这里住着200号人。
一时里非常热闹呢。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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