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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细气,但是对儿子龚毛却粗声大气。龚毛才九个月大,她却把他当个大孩子样动辄训斥。丈夫龚箭一来家,她就不大问儿子龚毛的事,任由他在地板上爬来爬去。
陈静到了六楼,准备开门,却找不到钥匙了,找了半天,才想起来今天和龚弓一起下的楼,她没带钥匙。门铃不知怎么的,成了哑巴。陈静只好咚咚咚敲门,半天也不见晓云来开门。陈静又喊又敲,终于门开了。晓云慌慌张张地把一大堆卫生纸朝纸篓里塞。原来龚毛又拉肚子了。地板上还有一大片污迹。陈静对晓云说,你不能这么浪费卫生纸的,家里卫生纸用得太快了,可以用旧报纸擦。晓云说知道了,刚才没找到旧报纸。她对这个嫂嫂有几分畏惧,对哥哥龚弓感到十分亲切。
陈静躺到床上去,她的头又疼了。自从龚箭一家三口入住哥哥家,陈静就得了神经衰弱症,睡眠质量极差,白天老是头疼。龚毛这孩子太闹了,动静太大,夜里还动不动就哭。龚箭和晓云都由着孩子哭,并不去哄。龚箭至多吓唬孩子两句:“再哭,扔到外面喂狼”“把你送给老鬼”。有时还恨恨地拧孩子一把,孩子哭得更凶。龚弓和女儿甜甜睡得很香,只有陈静难以入眠。陈静有一次实在受不了了,冲到他们房间去,看到了极缠绵的一幕。陈静万万没有料到他们小两口能把孩子的哭声当成伴奏去做那件事而且居然连门都不反锁。第二天清晨,陈静都不好意思看他们。他们两个却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一点难为情的样子都没有。
龚箭和晓云是在广东打工时认识的。晓云是从大山里出来的,在出来打工之前,是个连电视都没见过的人。刚到城里时土得掉渣,在广东经过三年的熏陶,她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由当初的一个小土丫变成了光鲜可人的丽人。说话腔调完全改变。声音又颤又嗲,让陈静浑身起鸡皮疙瘩。最喜欢听她用这种腔调说话的当然是龚箭,他觉得她太有女人味了,太*了。其次喜欢她的腔调的是甜甜,甜甜整天模仿小娘的声音。龚弓也比较喜欢弟媳妇的声音,龚弓说这声音漾人,男人都喜欢。
晓云对婆婆意见很大,总是说:“妈咪好过分喔!”两口子从广东回老家结婚,晓云向婆家要了很多东西,婆婆折算了一下,如果拿那笔钱到晓云的老家——那个大山沟,能给儿子买好几个老婆。龚箭不同意母亲的说法,他说晓云已经不能算是山里人。
晓云做打工妹的时候非常勤劳,手眼都活泛,她在酒店里做服务员,据她自己说酒店的客人都点名要她服务,老板很赏识她,亲切地喊她“云妹妹”,这个“云妹妹”结了婚以后却奇懒无比,什么家务活也不想做,整天让龚箭骑摩托带她进城,她似乎一天都受不了农村的日子,生了孩子以后,她不得不呆在家里给孩子喂奶,她恨孩子捆住了自己的手脚。她的奶水不足,她想给孩子断奶,但龚箭不同意,龚箭说母乳喂养可以提高孩子免疫力,奶水不够,就补充牛奶粉。她让公公给孩子买二百多块钱一罐的奶粉。公公心疼钱,有时会买便宜一点的,晓云便自己把便宜的奶粉喝了,也冲给龚箭喝。她怕公公再买便宜的,就直接问公公要钱,说自己去买。老头子不知怎么搞的,只要儿媳妇张口,要多少给多少,家里已经债台高筑了,老婆婆整日生闷气,却又不敢在儿媳面前说什么。她搞不明白,晓云的*那么大,怎么产出的奶水像毛毛雨?她连做梦都会梦到儿媳的一对大*。有一回她梦见儿媳的*变成了两只巨大的奶罐,它们冉冉升到半空中,忽然源源不断地流出奶水,一会儿就把院子淹没了。她高兴得直拍巴掌,把老头子搅醒了。听了她的梦,老头子长叹一声。第二天,老头子重操起旧业,到马路边摆摊,给人修自行车。六十五岁的老人了,白发飘飘,让过路人看着都心生不忍。
龚箭决定到城里去搞装潢,晓云死活要跟着去,她要给孩子断奶,把孩子交给婆婆带,婆婆不同意,因为婆婆每天要到邻居家办的塑料厂里抽粒子。这回婆婆的态度十分坚决,晓云哭哭啼啼地找公公劝说婆婆,公公看到儿媳泪涟涟的样子,慌了神,跑去找老婆子,被老婆子指着鼻子骂了一通。
龚箭也舍不得和娇妻分离,只好带了娇妻和儿子龚毛一块进城。以前在城里上高中他一直住在哥哥家,那时哥嫂都不拿他当外人,有好吃好喝的总先想着他,尤其是哥哥龚弓对他特别疼爱,有时疼爱的程度都让嫂子嫉妒。陈静说龚弓对弟弟比对老婆还好。龚弓说他是个孩子,需要呵护,又是住在我们家,有什么烦难他也不会说,我们再不主动一点,他岂不要受屈?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宛如纯洁(4)
龚箭对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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