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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渡宇对昭菊的玲珑巧意大感招架不来,眼看佳人如花似上,酒未沾唇人已醉,话锋一转道:“你和田木是甚么关系?”
所谓知已知彼;百战百胜,假设昭菊是田本正宗的禁脔,站在朋友的立场,无论如何也不能夺人所好,他虽不避风流韵事,却非常有原则。
昭菊被凌渡宇开门见山的一句,弄得粉脸爬满红霞,垂首道:“田木先生对我很好,我本是艺伎,他却让我为他打理酒吧业务,当我就像女儿一样。”
凌渡宇心脏不争气地跃动了几下,伊人如此细说情委,不啻清楚向他表明她是自由之身,可任君采摘,要知大家都是成熟的男女,在这种道左相逢式的交往里,一是各行各路,若走在一起,必然是肉体的关系,份外刺激动人。
凌渡宇站了起来道:“让我先冼个澡,再享受你的鳗鱼和米酒。”
昭菊盈盈立起,以蚊蚋般的声音道:“让昭菊服侍凌先生入浴。”
凌渡宇愕然,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就在这时,门铃响起。
凌渡宇皱眉道:“谁!”在这要命的时刻,谁人如此大煞风景,不过这亦应是顺手挂上“请勿骚扰”牌子在门外的时候了。
他谨慎地在门后叫道:“谁!”“是我!禾田稻香。”
凌渡宇呆了一呆,把门打开。
穿着鹅黄色连身裙、高瘦长、风姿绰约的禾田稻香盈盈俏立,秀长的凤目有点红肿,显是今天曾哭过一场。
她的眼光越过凌渡宇宽阔的肩膀,落在房中的昭菊身上,神情显得意外和愕然。
禾田稻香垂头道:“对不起!打扰了你们。”
转身便要离去,有点奇怪的羞愤交集,但凌渡宇只是个陌生人。
凌渡宇望了望身后的昭菊,转回来叫道:“大野夫人!”禾田稻香往升降机走去。
凌渡宇正要追出去,昭菊已越过了他,一把拉着禾田稻香道:“夫人!我只是为老板送东西来的秘书,现在也要走了,我不打扰你们才真。”
转身向凌渡宇躬身说再见。
反倒先走了。
禾田稻香站在走廊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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