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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法上。由于阿拉伯社会主义复兴党是一个为着实现阿拉伯的统一和在一个阿拉伯国家体现阿拉伯民族主义进行战斗的民族主义的党,由于它相信伊拉克是阿拉伯民族的一部分,是阿拉伯祖国内的一个地区,因而“伊拉克的”特性往往在更广泛、更全面的特性——阿拉伯主义、阿拉伯祖国和阿拉伯民族——面前后退。
萨达姆是一位计算准确、善于进行心理平衡的人,他明确强调:“我们不应该在培养热爱自己所生活的那块土地‘伊拉克地区’方面失败,因为宪法规定这块土地是他的祖国,在思想上、行动上,他都应为保卫它甚至为它献身作好准备。因为这块土地是他的实实在在的祖国,每天都同他同呼吸共命运,而阿拉伯祖国则只是原则上同他相互反映。这就是说我们不应沉湎于原则性的民族主义而放弃直接的祖国;同样,我们也不应沉湎于直接的祖国而闭口不谈我们民族主义的概念。”
萨达姆作为理论思想家和政治领导人,他渴望振兴阿拉伯民族,以推动它在世界上所占有的相应的地位,履行自己人道主义的使命。萨达姆曾为撰写阿拉伯历史的问题长期彻夜不眠。
不幸的是,至今还没有一部完整的、从民族主义的角度,以科学、批评的手法写成的阿拉伯通史。有的人是从###教创立时写起的,阿拉伯民族好像在###之前根本不存在似的;有的人甚至认为直到现在阿拉伯民族作为一个整体并不存在。
对于###教,萨达姆不止一次地坚持认为###是一次革命,一次大革命,因为在消沉的社会,在被腐朽、没落控制的无能为力的、死一般的民族内爆发革命是不合情理的。像这样的民族从行动方面来讲发生革命是不可能的。因为完成革命的使命必须具备有能力的人,同时必须处在历史隘口才能发生。
萨达姆号召历史学家要注重历史事实。他说:“我们不需要伪造历史或为迎合复兴党的口味去臆造历史,我们需要的是明明白白的历史。”
萨达姆这里所强调的意思是既不要编造现代史也不要编造古代史,不要编造事实和事件,要符合历史的本来面目。
伊拉克七月革命历时13天,在13天内,这一革命为新“特洛伊木马”打开了大门,阿卜杜拉·拉扎克·纳伊夫和易卜拉欣·达乌德钻进革命阵营,如果不是萨达姆以罕见的果敢、严密的计划和出奇制胜的能力将他们清除,又有谁会了解呢?我们可以假设一下,如果他们一旦窃取革命成果,将真正的革命者排挤掉,历史对此将会说些什么呢?
这些就是萨达姆为重写阿拉伯历史的人提出的非常重要的三点见解。
宗教活动自由
自19世纪初以来,即在殖民主义向阿拉伯国家进行渗透所引起的剧烈震动之后,就对阿拉伯的思想观念提出了如何对待民族遗产的态度问题。这是因为当你站在“别人”面前时,你必须确定“自我”,为此不得不首先回答这样的问题:你过去如何?你同过去的关系如何?你的“自我”表现在什么地方?……现在是过去的继续,历史不会重复、不容修改,还是随着时代的脚步随时刷新历史?
从阿拉伯国家任何一个执政的或有影响的、举足轻重的政党纲领中都不难发现对于宗教、民族遗产即过去与现在的关系问题立场和态度各异。
1967年阿拉伯遭受挫折后,一些思想家和学者主张阿拉伯社会重新回到原始的###中去。例如1972年坐在埃及爱资哈尔大学伊玛姆宝座上的阿卜杜拉·哈利姆·马哈茂德在《金字塔报》上发表一系列文章,指出“《古兰经》的使命是永久的、持续不断的,执行这一使命是正路”。他建议回到永不枯竭的###源泉中去。
同年,担任埃及共和国副总统的侯赛因·沙非伊宣布:“惟一能应付以色列挑战的社会就是安拉的社会。”
同年同月,阿拉伯社会主义联盟的秘书长穆罕默德·奥斯曼·伊斯迈尔在开罗各大报上宣布:“我们可以忽略西奈(埃及的西奈半岛,1967年阿以战争中被以色列占领——译者),但不能忽略我们的信仰。”
与此同时,也有些人对宗教遗产采取拒绝的态度,例如黎巴嫩的阿拉伯思想家萨迪克·贾拉勒·阿兹姆在《对宗教思想的批评》一书中说:“###已变成阿拉伯国内外各种官方反动力量的意识,公开地、直接地同新殖民主义联系在一起,同时也成了王室政权的主要依据,认为国王的权力是天命注定的……”接着他还强调说:“宗教已闯进我们的日常生活,对我们的思想发生影响,完全反对科学和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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