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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寤桁好像全然不在意身边有人,只是迅速转身,提摆朝着另一处院落走去。
两扇大门被同时打开,迎面而来依旧是那股清新带着墨香的气味,却唯独不见带着这种香味的人。屋子冷清整洁,陈设还像往常般的摆放,充满阳光的空间,总感觉少了那份温暖。
步履轻轻的踩在了青石板的地面上,寤桁有些怅然的在这间充满回忆的房间内游移,直到,看见檀木桌面上突兀的摆放着一封信,才让她从空落的心绪中找到一丝慰藉。
既高兴,且又有些心悸,既想知道羊顾在临走时会给自己说些什么,但又怕自己所做的这一切会成为他不再回来的痛苦。这,却是让她有些难以承受的。
虽然她不可否认自己是有些恨他、怨他,对其冷酷甚至是有些决然的对待昭颜和凌栖云,感到无法将其忽视掉并可以继续爱着,也对这一切存在深深的失望。如今,问题都解决了么?
当羊倾的进入,和家族中波涛暗涌的利益关系不断插入他们二人之间。寤桁这才发现,她自己做的有多么过分,既没有与之共同承担,也没有在这一步步的错误之前能起到制止的作用,除了所谓被动的接受,和怨天尤人的认命,她没能像一个真正的保全他人那样,周全着他们二人彼此的人生。
如果单纯的推卸、一意孤行的偏见能够解决这一切,也可以轻易地断绝这一痛苦的源头。可是,当被冷如暗礁的家族利益冷却后的她,能够冷静的思考后才发现。在这间狭小的屋子里,有着他们二人最美好的一切,也是,不再让她四处漂泊的港湾。
他,却有着令她向往的最初的温暖。
慢慢打开信笺,一行行清俊潇洒的墨迹在寤桁眼中流畅舒展。不消多长时间,便可以看完,可是寤桁却是仔仔细细的瞅了好几遍,因为,文中除了简单的向她问好,然后比较程序化的将他的弟弟委托寤桁照拂,最后却是几笔点明自己此行匆匆离别的原因,南方的生意出现转机,需要他亲自前去处理。结尾就是,天凉了,桁儿自己照顾自己…
寤桁暗自叹息一声,手中拿着信,默默转身,面朝阳光直射的方向,让全身沐浴在晴好的光线里。虽然信中所透露的笔记是带着几分寒冷的,也有着掩饰不住的疏远,可让寤桁心存一分安慰的却是,羊顾他还回来,还会回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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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有些‘艳’…这次照旧上传三章。
第一百七十九章:动摇
周身阴冷,伴着手臂的麻木从某一处传来,让这股阴冷无可遏止的再一次让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抖。释然摇摇头,想要摆脱,脖颈处发出一连串的叮当声响。
就是想要摆脱手臂的酸麻冰冷,都被另一种撕裂的痛所代替。释然不由的艰难睁开好像很久都没有睁开过的双眼,模糊的画面逐渐代替了混沌无思的大脑,他,逐渐有了意识。
耳边清晰的传来液体一滴一滴坠落的声响,不间断的滴落。大脑的思维意识也随之渐渐抽离,虽然冥冥中总觉得这个声音是跟自己有关系。可是,真有关系么?
是水滴,是水滴…水滴还是热的…嗯…
释然再一次艰难的集中思维意识,从混沌中清醒,抬眼看去,手边好像有一个微微晃动的身影…对方…好像有些匆忙的将地上的一个碗拿起,然后尽量身体朝后,手臂拖着一口碗,那个碗,在接着一种黑红色的液体…
释然慢慢抬眼,才看清,碗的上方正对着的却是自己的胳膊。而,就在那个被割开的地方,源源不断的留着黑红色的液体。
突然大脑像是被一种热流击中,轰的一声,不再具有其他的思维意识,只是知道对方在取自己的血…取血,不就是在取命么?
这股血腥不断地刺激着他的思维,释然睁大双眼朝两边看去,四肢皆被束缚在了石壁上,牢固的金属显示着其非凡的材质。想要按照以前所熟悉的内力运转,却突然发现艰难异常。无论按照哪一个法子想要激活内力的大门,都像是泥牛入海般,杳无音信。
再一使劲,金属链叮当作响。对面的人好像无法继续工作,手颤抖的接着,表情惶恐的观察自己的样子。释然自然的对着对方的脸一呲牙,对方腿一软,马上就坐在了地上,碗中的血洒落一地,眼中流出临死前的绝望…
当释然有些安慰的感受着这种力量时,却有些诧异的感觉到,自己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就是因为对面的人眼中那种临死前的绝望和发自内心的深深恐惧,让他对于自己的外表有了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