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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国公不会无缘无故的做出这一切…
寤桁转身想将羊倾弄醒,可一看见对方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不仅是痴迷的望着自己,还不断地用动作来诱惑着自己…寤桁那试图要将对方身上衣服拉拢的手停住了,咽咽口水。不只是对方的形体语言已经毫无掩饰的说明了一切,更是,自己好像也中了‘春药’…
眼看着羊倾不住的用上半身蹭着寤桁的身体,口中呢喃。亲昵的用唇诉说着身体的饥渴,还用手褪着身边人的衣衫。寤桁有些郁闷,眼下令她无招的是,羊倾所中的不是蛊媚,而是一般的春药。这种东西她是无法将其吸走的。虽然不如蛊媚来的那般迅猛,但是其效果还是令人难以遏制。
自己虽然懂医,可也变成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手边无药,何以缓解这种药效。另外,自己真的想要将之解去么?为什么身体会如此兴奋,就像是也是十分渴望要与其进行鱼水之欢,并十分配合的,在其或柔或重的亲吻下,身体开出了一片片玫瑰色的花。
这一切,都是源于体内的蛊呀…寤桁无法掩盖的是,自从蛊成为了她身体主导之神力,当她可以随意的支配着这些力量时,也同时发现,自己的身体同时也具有着蛊的特性。超凡的六识成为她救命的法宝,可这对于食色性的特别关注,却也让她有些无奈。
蛊虫,毕竟凡间生物尔,为了生存,可以尽显其生命特色。但如果,这些特色都凝聚在一个想要遵循人类道德的人生轨迹上,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呢。树欲静而风不止,这却是寤桁时常为之苦恼的缘由。
更要命的是,自己的某些特征却被人很用心的忠实记录着,并准确的找对了自己的软肋,更或是说人心人性的软肋。尤其是,那令人可以完全认为是天理伦常自然事情的性欲,却像是一个魔咒,在无时无刻的吸走自己的能量,而让自己变得软弱,变的成为一个忠实的奴隶,去完成所谓的使命。
这晚,自己究竟喝了什么…
虽然之前喝时,也有些奇怪,没想到老国公给自己喝的会是蛊酒。但一看大家都挺难得的游玩尽兴,再一想自己的身体挺厉害,不会被这些东西所弄倒。其他人不也跟着喝么,因此,也就一起喝了。哪里想到,会是这般结果。所谓,凡事都马虎大意不得。
真是,看来她无论到哪里,怕是永远都会死在所谓的熟人手里。
之前她也常喝重香楼中的酒,也没有什么,可是今天…这酒就像是专门为自己调配的,虽然不会破坏什么,却将…
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眼前这人在干什么…自己的嘴被堵住了,羊倾用最直接的动作来传递他的想法。一边被这种突然地亲近弄晕,另一边却感叹着,他的唇好柔。可是接下来的却有些让她应接不暇。
羊倾或许在这方面较为生涩,身体是十分渴求,但是却不知道如何解决。就是想要用嘴唇去吻着寤桁,都被这种身体的碰撞而搞得自己更加渴望却不自知。
寤桁一边应付着这家伙不断撕扯着自己的衣衫,一边想要让对方静下来,显然效果不佳。一不留神就发现对方的下身坚硬如铁…
寤桁暗自叹口气,这种药虽然不及蛊媚的危害,可这对身体的影响也是很烦的。如果初次不能完整的行一次,以后会很难再举。
这是什么身体,怎么会对这种东西反应这么好,越看自己,自己就越像是到了季节想要跟同类交配的蛊虫一般,身体内部很自然的就做好了准备,好像至始至终,这大脑就没有发过这类的命令,而是也选择静静的服从身体反应。寤桁一边心中嘟囔着,一边用手擦了一下顺着额头流到腮下的汗水,身上出的汗就跟洗澡一样。
正在她两难之处,却没有注意到,她的衣服已经被成功的全部褪去,楼上的那两人也早已慢慢离开…
当羊倾看见了全部展现在他面前的赤身,所有的心中渴望也不再掩饰。倾身而上,一边用嘴唇拼命的吻着,另一边却茫然的用他的坚挺在寤桁的身上蹭着。
寤桁此时难得的最后一丝没有被淹没的理智却是,寻找着这件事的后果。好像,后果带来的是所谓的利大于弊。更或是,一生都难以说清的孽缘。一次欢愉,仅是一次欢愉而已,非要说出这么多的理由么?这是什么时代?自己在家人的安排下跟人,那里又是外人,这本就是已经默许成为家庭一员的人,迟早也会有呀,这一次虽说有些提前,可算什么呢?
你看看眼前,眼前的人身体也是受不了的,他是需要我去救的。我身边没有药…出轨,更或是作为一个人,偶尔来一次也无可厚非。干嘛这么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