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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佩服你。你把价值这么一颠倒,他们就视便士为瑰宝,视金币为草介。不难想象,他们会死抱住便士不放,而强拿金币来和我们做交易的。潘克伯恩,我们要为你的健康干杯!管理员——再给潘克伯恩先生上一杯茶!”
。
接下去的一周是金光灿烂的ri子。从黎明到天黑,一个个收起船桨的独木舟在六、七十米以外排着长队。那里是一条封锁线。由拉帕岛水手持枪把守。每次只允许一艘独木舟靠过来,而且只允许一名土人跨过船栏。船上,四名白人在凉篷下进行交易,他们轮流值班,每班一个小时。交换的标准就是潘克伯恩和独眼人确定的比率。五枚金币换一根雪茄,一百枚金币换二十根。就这样,每一个生番都能放到桌面上大约一千美元的金币,然后抱着价值四十美分的烟卷,欢喜若狂地越过栏杆归去。
卡尔森又锯开一箱烟草,同时不安地咕噜了一句:“但愿咱们有足够的烟草,能支持到底。”
奥尔布赖特哈哈笑了。
他说:“下面还有五十箱呢;据我计算,三箱可以‘买’十万美元。埋在地下的金币只有一百万,三十箱足以全部换回。当然,还必须对银币和便士的数量多估计一些。那帮厄瓜多尔人一定把所有可以找到的硬币全塞进了箱子。”(当初,价值一百万美元的财宝是指厄瓜多尔金库中的金币,后来转移时他们又随手加进去不少银币…先令…和铜币…便士…。故一百万美元不包括这些低面值的硬币。格里菲和奥尔布赖特在计算时是把这两项分开的——译者注)
尽管潘克伯恩一个劲热切地表示渴望得到便士和先令,但土人付出的便士和先令仍然寥寥无几。他装作顶喜爱便士,只要见到一枚,便闪出贪婪的目光。他的理论得到证实,土人决定首先抛出金币,因为金币价值最低。必须保存和珍视便士,因为一枚便士抵得上五十枚金币。可以肯定,在丛林洞穴里,土人的智慧的白胡子长者已经聚议出一项决议——等不值钱的金币全部换完,就提高便士的比率,天晓得!说不定这些陌生的白人还得被迫拿出二十根雪茄换取一枚小小的铜板呢!
到第七天头上,交换变得萧条了。收到的金币已经屈指可数。勉强拿便士换十根烟卷的也很少见;一整天只进了几千美元的银币。
第八天早晨,买卖干脆停止。大概白胡子长者已经策划停当,要提出用二十根雪茄换一枚便士的要求了。不一会儿,独眼酋长果然前来传达这一新的交换比率。几个白入围成一堆儿,悄悄地展开讨论,看样子像遇到了重大问题。要是独眼人懂得英语,他会茅塞顿开,恍然大悟的。
格里菲说:“不算银币,咱们才收了八十万稍多一点。他们大概只有这么多。剩下的二十万很可能在岛内的丛林部落里。过三个月再来吧。那时,沿岸部落的土人不但会换回那二十万,而且自己的烟草也将用尽。”
奥尔布赖特笑道:“再待下去‘买’他们的便士,实在是愚蠢!这不符合商人的原则,我是讲究jing打细算的。”
格里菲瞅着潘克伯恩说:“岛上起风了,马上就要吹过来。你看是不是……”
潘克伯恩点点头。
“好咧。”格里菲一边估量吹到脸上的断断续续的微风,一边发出命令:“卡尔森先生,立即起锚,解开束帆索,还要做好用小船拉纤的准备。风力太小,靠不住的。”
他抓起一只装有六、七百根雪茄的小箱,塞到独眼酋长手里,连推带搡地将这位不明其中奥妙的土人送过了栏杆。前帆刚刚升上桅杆,封锁线上的独木舟里便发出一片惊叫声。铁锚拉出水面,“基蒂韦克”号在微风推动下调转了船头。独眼老人不顾横在头顶的步枪,把独木舟划到船边,发疯似地打着手势,似乎在表示他的部落已经愿意用一枚便士换十根雪茄。
“管理员!来个果子解解渴。”潘克伯恩叫道。
格里菲说:“这是给你的‘悉尼大头’(‘悉尼大头’即澳大利亚金币。这时,格里菲按先前的协议,将潘克伯恩应得的那一半钱用澳大利亚货币付给了他。是所给支票的代称——译者注)。那么,你今后作何打算呢?”
潘克伯恩回答:“我还要回来的,和您一块去搞剩下的二十万。同时准备造一艘纵帆海船。另外,我还要把监护人拽到法庭上去,让他们当众说明,凭什么不把先父的钱财交付给继承人。至于凭据吗——我倒可以拿出反证,瞧瞧这里,谁敢不服气。”
他弯起前臂,薄薄的衬衣下,二头肌高高鼓起。
“快!快!把绳索绕到前桅下桁的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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