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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比如大盗、杀手、采花贼,来和官府做交易。其间他们可能也会有非法的行为,但因为这是一种平衡力量,江湖手段很多时候更灵活有效。就默许他们存在了。
所以赵玉拂觉得做这行不好,想嫁一个正经人。她是女人,可以用这种办法改变命运和后代的出身。但是商人这样地位最低的还是看不上她,后文会写到,商人也在想办法往上爬。
☆、三
谢君尔道:“认得?”
赵檀道:“认……得。”
谢君尔转头道:“琴姨。”
席典琴放了针线,起身过来,从怀里摸出一个封子,从封子里拆出一迭纸,摸一把桌子,摊开来让他们看。
“什么东西?”孙天常下了榻,凑过来看。
谢君尔道:“从装锞子的匣子下层拆出来的。”
赵檀和孙天常看完,脸上齐齐写着十个大字:
狗血啊狗血。天雷啊天雷。
孙天常面无表情:“徐仲鸣要捐官。”
赵檀一手拈起一张纸,扶额喃喃:“捐状被你顺了。”
孙天常嘴角抽搐:“捐状而已,至于吗。”
赵檀一手拈起另一张纸,扶额喃喃:“他倒不至于,张节度至于,这上面说最近有人弹他,日子不好过。”
孙天常直翻白眼:“虽说节度使是叫着玩儿的,要灭个捐官的口,又有何难。”
赵檀双手扶额喃喃:“所以,见你偷了捐状,就冲你来了,扮贼销赃,岂不省事;见你撞了我,索性让我拿你,他上官府截赃,岂不更容易;没想到你我进了阴阳馆。”
孙天常苦笑道:“谢先生,你这是耍我们哪。”
谢君尔道:“不是我卖关子,最后说出来的事,听起来总是容易懂些。”又看着赵檀道,“最难懂的事,眼下在赵把头手上。”
赵檀惨然道:“先生此物是哪里得来?”
谢君尔道:“昨夜我安顿你二人,出门之时,此物便上了墙。若不是我机关变得快……”
他从来波平如镜,即便厉声,也是不怒自威,但这一句,竟带了点心有余悸的味道。
他自袖中拿出的,是一枚破甲钩,江湖人称“数珠手”。
八臂观音数珠手,能得一切佛接引。正入万山圈子里,有山放过无山拦。
赵檀道:“家母在世时,好钻研这些,所以道上谬赞。却不曾传人,连我都不曾传——七年前就带进棺材里了。”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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