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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蔑视一个有成百上千的飞行员都在梦寐以求的职位。坦率地说,我甚至不知道你是否有必要搬家。你看,总统在星期天前不经常外出,肯定还不如你现在飞星期天的航班多。”
“由于资历的关系,我现在几乎不飞星期天的航班。”
“你可以派别人替你飞星期天的航班。你是机长,是资深飞行员,是负责人和老板。用不着我说得更多。”
“我想干!”雷福德说,他笑了。“我在开玩笑。”
“当然,住在华盛顿,这会明智得多,但是,我敢说,如果你的惟一条件就是住在芝加哥的话,他们会同意的。”
“这件事我看不太可能。”
“为什么?”
“因为我去教会不单单是为了星期天的礼拜。我们经常开会。我和牧师关系很近,我们几乎每天见面。”
“没有教会,你简直就没法活下去了。”
“是的。”
“雷,如果这只是一段时间的呢?如果你的热情最终冷淡下来了呢?我不是说你的热情是虚假的,或者说你抓到什么就依靠什么。我是说,一旦你的这种新鲜感过去了,你就可以到别的地方去工作,只要是星期天能回芝加哥就行。”
“为什么这件事对你如此重要,厄尔?”
“你不知道!”
“不知道。”
“因为,这正是我一生的梦想。”厄尔说,“为了这个职位,我一直在考取最新型飞机的驾驶资格,每一位新的总统上台,我都会提出申请。”
“我从来没听说过。”
“你当然不会听说。谁会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每四年或每八年就遭到一次失望的挫折,而眼睁睁地看着别的家伙得到这个职位?你能得到这个职位仅次于我本人得到它,我会怀着嫉妒的心情替你高兴的。”
“仅仅由于这个原因,我也应该顺利地得到它。”
厄尔又坐回到椅子上。“那好,谢谢你的这番好意。”
“我不是那个意思,厄尔,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你是认真的。实际上,我知道名单上有两个大草包,给我开车我都不要。”
“我想,你说过他们个个都是好样的。”
“我那样说只是要告诉你,如果你不干,有人会干的。”
“厄尔,我确实不想——”
厄尔扬起了一只手。“帮我一个忙,好吗?你能不能不马上作决定?我知道你早已作出了决定,等睡过一觉,再正式通知我,好吗?”
“我会为这件事祈祷的。”雷福德作了让步。
“我想你会的。”
“你禁止我给那个考官打个电话吗?”
“绝对禁止。你想洗刷这个不白之冤,写个书面材料,通过正常渠道来干。”
“你肯定要推荐一个你没法信任的家伙去担当这样的职务吗?”
“如果你对我说,你没有逼迫那个家伙,我当然要相信你。”
“你对这件事甚至都没有争辩吗,厄尔?”
“这不过是发疯。”
“这些抱怨的话是通知给谁的?”
“我的秘书。”
“从哪儿听到的?”
“我猜想,是他的秘书。”
“我能看一看吗?”
“恐怕不能。”
“让我看看,厄尔。你担心什么,怕我会把你拖累进去吗?”
厄尔揿铃叫来了秘书。“弗朗蒂,把今天早上从达拉斯打的那个电话的记录拿给我。”她送进一张打印的材料,厄尔看了一遍,递给雷福德。上面写道:“上午11:37,接到达拉斯一位女性的电话,该女性自称泛美航空公司资质考官吉姆·朗的秘书琼,加菲尔德。来电称雷福德·斯蒂尔今早在考试期间对教官进行宗教骚扰,并询问将对斯蒂尔如何处置。我告诉她,我会给她回话。她没留下电话号码,她说,晚些时候会打电话来。”
雷福德举起那份文稿。“厄尔,这桩案件不难侦破。”
“你这是什么意思?”
“有几点不对劲儿。”
“你怀疑这个电话的真实性?”
“首先,我的那位考官身份证标志上注明的姓是两个音节。另外,你什么时候听说过考官还有秘书?”
厄尔做了个鬼脸。“电话来得有些蹊跷?”
“说到电话,”雷福德说,“我倒很想知道电话是从什么地方打来的。查起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