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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歆:「」
她說的好有道理,一時竟無法反駁。
程雋禮把姜枝抱上車,今夜醉酒後的姜大小姐似乎格外溫順,和連日來的反叛不同。
司機輕聲問:「先生,是回蔚然山莊嗎?」
「去裕園。」
這個中年司機剛來不到一年,上一個年輕些的主動辭職了。
因為那小伙子實在受不了詭異的工作氣氛,明明一車都是青年人,可往車上一坐就像icu里躺著的植物人一樣,瞬間喪失了語言功能。
哪怕集團給的工資再高,人家也沒命拿這份薪水。
還不夠看心理醫生的。
現在的這個中年司機倒是受得住。
但他人沉悶並不代表著他不八卦。
他給程雋禮開了快一年的車,還是第一次見老闆抱哪個女人上來,出於好奇不免頻頻看後視鏡。
這到底是個什麼絕色美人?光半張臉就美得驚心動魄。
「渴~好渴~」
姜枝在他懷裡嚶嚀了一句。
后座是備著程雋禮常喝的礦泉水的。
他只認salve這一個牌子,一百美金一瓶,和比爾蓋茨同一個品味。
但程雋禮像是沒看見那瓶水。
聽了姜枝這兩聲小貓似的叫喚,他心下一動,摘下金絲眼鏡,低下頭淺啄了一下她的唇角。
然後挪向唇心,很快就失了控。
托著她的後頸深吻下去。
姜枝閉著眼睛,柔柔弱弱的,而程雋禮雖然看似力道不大,卻親得纏綿悱惻,難捨難分。
良久,程雋禮才放開她,吻了吻她的額頭,嘴角染上抹嫣色:「還渴嗎?」?
第12章
姜枝只覺得昏昏沉沉。
腦子像是被大吟釀的香氣給飄短路了。
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貼在誰身上似的。
就是渴。
她斂著的睫毛輕顫了顫,櫻唇翕張,「水」
程雋禮正抱著她進門,「乖,我們到家了。」
說起來也好笑,姜枝日日夜夜煩他的時候,他一心想退婚。
甚至都在心裡模擬好了十來種姜家可能提出的刁難。
可姜枝走後的三年,程雋禮又不止一次想過娶她進門的光景,到底有了床笫之實。
他不喜歡這種不負責任的感覺。
但也沒想到,第一次抱她進裕園,是這般情形。
姜枝乖乖軟軟的,蹭在他胸口,天知道有多難忍!
程雋禮把她放在臥室的大床上,倒了杯水,托起她的後腦遞到了她嘴邊。
姜枝暈暈乎乎地喝了一口,暫時澆滅了體內那股熱度。
她稍稍安分了一點。
等程雋禮洗完澡出來,就看見姜枝又在撕扯自己的衣服,大約是睡著不舒服了。
他坐到床邊,捏住她的手腕放進被子裡,不讓她亂動。
可過不了多久,姜枝又不老實起來,嘴裡嘟嘟囔囔。
程雋禮無奈地捏了捏鼻樑。
從衣櫃裡取出條睡裙,還是三年前她落在這兒的,她如今雖然要更瘦上一些,但將就一下應該能穿。
他掀開被子,給姜枝翻了個身,再小心拉開她後背的拉鏈,毫不誇張地說,他有些手抖。
尤其是當她大片雪白的後背露出來。
程雋禮不可抑制地動了動喉結。
他索性偏過頭去不看,盲人摸象似的給她脫了裙子,在把睡裙套在她身上。
這一番操作下來。
他額頭早已沁出薄汗。
又扯下絲質浴袍去沖了個涼水澡。
程雋禮走到客廳灌了兩杯白蘭地,才勉強把暗流涌動的□□壓下去。
床上那檔子事兒,還是等到吧。
姜枝那個寧為玉碎的性子,要是醒來知道他今夜趁人之危冒犯她,還不知要做出什麼事來。
程雋禮抬手捏了捏眉心。
他本是個自律到近乎嚴苛的人,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也從不好女色,可不知是不是最近諸事偏頗,愈發難以自控。
他心裡也隱約明白是為什麼,越是壓抑越是念想,婚事已經拖得夠久,再不結婚他就真的要瘋了。
換過衣服的姜枝,憑本能感知到這絲滑的睡裙料子挺舒服之後,就徹底睡了過去。
但程雋禮躺下來沒多久,她的睡相就開始不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