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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枝埋頭乾飯:「不興人長出來了?他還能老不發育?」
卓歆繼續猜測:「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墜入愛河,自個兒咂摸著還挺美,這人是你吧?」
姜枝覷了她一眼,用看智障的表情:「你說他和文秘書戀愛了都比我靠譜。」
卓歆居然點頭:「你別說我還真有點懷疑他們倆,文立可是程雋禮身邊最親近的。」
姜枝把筷子遞給她:「筆給你,寫不出一篇高質量同人文提頭來見,快去吧。」
卓歆:「」
而全程狀況外的程雋禮只注意到姜枝一綹頭髮掉下來,繞在她的後頸上,他的喉頭滾了滾,年少時常讀宋詞,一直不明白什麼樣的女子才配稱「粉膩酥融嬌欲滴」。
大概就是姜枝這樣。
從前他眼中只有集團的時候,總聽韓敘他們說姜枝的姿色是何等的一騎絕塵,聽得次數再多也沒往心裡去。
現在卻又心折首肯。
程雋禮頗有些嗟悼自恨。
訂婚五年,他們在一起相處的時間還不到五個月,可即便只有短短數月,他都不曾坐下來好好的、仔細的看過她。
他只覺五內鬱結一股瑣碎細膩之意,伸手就要為她摘去那一縷頭髮。
姜枝就在這時回過了頭。
他的手停在離她不足十厘米的地方。
姜枝大大的眼睛裡寫滿大大的疑惑。
程雋禮訕訕收回手:「你脖子上有小蟲子。」
姜枝一聽連動都不敢動了,她的膚質薄,也容易過敏,最怕這種東西撲在身上。
她緊張兮兮地僵在那兒:「那你還不快捉?!」
程雋禮甚至入了戲,擺出副冤枉的模樣:「我正要捉,你回頭了。」
姜枝心裡急的不行:「那你快點呀。」
唐聿瞥了眼她光潔如玉的脖子,他連個蟲子毛都沒有看見,只有誘敵深入的靜脈毛細血管。
卓歆也來來回回掃了幾遍,同樣一無所獲地納著悶。
她和唐聿對視一眼,然後用一種「請立刻開始你的無實物表演」的眼神,向程董投去注目禮。
程雋禮小心拈開那縷頭髮:「好了。」
姜枝條件反射地去摸脖子:「是什麼蟲?」
程雋禮清了清嗓子:「看著像隱翅蟲。」
姜枝後怕地拍拍胸口:「隱翅蟲也太可怕了!對了,隱翅蟲是個什麼蟲?」
程雋禮心虛地啜了口清酒,「不重要。」
唐聿:「」
卓歆:「」
二人再次對視,看著程雋禮的眼神又多了幾分敬佩,到底是董事長,信口胡謅的能力的確是卓爾不群。
服務生給姜枝也倒上一杯,「這是剛從日本空運來的大吟釀,我們老闆特地給程先生預留的。」
姜枝聞著撲面而來的醇厚酒香,她吞了吞口水,但又對自己的酒量有清醒的認知。
何況大吟釀是清酒當中度數最高的。
「要是我喝多了丟人現眼,請務必把我拍暈,千萬別顧忌我倆的交情。」
卓歆斜了她一眼:「我和你有什麼交情?」
姜枝:「」
姜枝先是低下頭舔了一小口,像小貓喝水一樣,隨後又反反覆覆舔了好幾口,最後仰頭全喝了。
嗯滿口馥郁香甜,給程雋禮的酒果然不是凡品,這波著實不虧。
程雋禮瞧著她這個樣子,一瞬間感覺從前那個嬌縱頑皮的姜枝又回來了,他眉眼含笑地看了又看。
見她一個勁兒猛喝,程雋禮又有些擔心:「這酒後勁大,別喝太多了。」
姜枝回過頭瞪大了眼睛嗔他:「高興嘛!你也喝。」
卓歆撐頭無語:這已經喝多了。
卓歆又想到她三年前過生日喝多那回,抱著程雋禮不肯撒手,一直問人怎麼不娶她?直到今天想起來她都替姜枝覺得丟人。
所以到底要不要拍暈她?程雋禮大概率會翻臉吧?
以他有仇必報還不願髒自己手的尿性,說不定會把她送局子裡,在公共場合犯故意傷人罪判幾年來著?
而姜枝已經拿起冰瓷杯往程雋禮嘴裡倒酒,程雋禮一隻手拿下她的杯子,另一隻手攥住了她纖細的手腕讓她別再亂動。
程雋禮扶住了她的肩膀,輕聲哄著:「不鬧了好不好?」
姜枝東倒西歪的,被程雋禮就著手輕輕一帶,頭就跌在了他肩上,她嬌艷的唇瓣微微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