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页)
,那些话,我说不出口。
我忘了那时的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亦或有没有回答。
我能记得的只有那之后,白翟又故态重萌,恶作剧不断。更可怕的是,他的恶劣加了倍!我也好,只偶尔出现的龚千夜也好,还有那时和我们关系不错的几个朋友,都被他玩得死去活来。
我尤记得自己当时的惨象,那叫一个不堪回首啊!泪!
那时候,一直容忍白翟的就只有卓奇而已。他真得很有风度,像个成熟的大人,淡笑着包容白翟所有的恶作剧。
面对我实在无法容忍的怒脸,卓奇却只说了一句:“别怪他,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得到,不知道该怎么放手。”
我智商平平,那样高深的话自然听不懂。但见卓奇有意护他,我也没有办法。惹不起,我总躲得起吧?反正,我和他不同年级不同班,真要躲也并非没有一点法子。一同倒霉的几个朋友,几乎都和我选择了同样的路。
白翟,渐渐地从我们的朋友圈中抽离。当我们板起面孔对待这个传说中的忧郁王子,现实里的恶魔大佬时,他也才只有十六岁而已。
淡出了朋友圈后的白翟,讥诮而刻薄,说话直接,得罪了很多的人。可是因为那张蛊惑人心的脸,因为他似乎永远没有低潮的成绩单,老师也对他一再容忍,更别提那些个女生了。
龚千夜也因为曾在气极时叫嚣着说“女人永远是肤浅第一”,而被几个女性朋友狠狠爆扁。后来凑钱买250个包子的人里,不乏那时扁他的。阿门!
然这样的情况,也没能够维持太久。一年多后,白翟又爆冷门——移民英国。
离开,代表着他将彻底地脱离了我们,再没有……回头的路了。
我不知道英国距离中国,有多远的距离,我只知道爷爷奶奶去世后也选择独自住在我们院子里的白翟,真的要变不见了……
何时是归期,谁人又能知?
白翟的脾气变坏后,身边的朋友便不太多了。我知道他和杭州的几个亲戚走得不近,移民后怕不太会回来了。
虽然,我被他气过很多次,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乖巧可爱的孩子会变成那样。但听到他要走时,我是真的感觉到了复杂的揪心。
我想,我是在不舍吧。
即使机场时,他那样可恶地对我说着:“小彤,最残忍的人,莫过于你!”
我却还是想他。
上辈子,我一定欠了白翟很多、很多钱……
白翟?为什么会出现在墨尔本呢?我回头看着那张淡漠的面容,熄灭的香烟,恋恋不舍地燃着最后一丝红星。
所谓游学,都不该超过一年。这点而常识,我还是有的。
既然白翟在龚千夜来之前就已经到了墨尔本,那么他便没有了……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
可是,他却没有走的打算。从我们这些日子的相处,我很明白白翟是认真的,认真地申报专业,准备深造。
他会这样做的理由,我实在不想妄自揣测。我想应该没有一个人,会为了整另外一个家伙,而跟到另一个国度。这是连小说都不曾有过的愚蠢行为,他白翟是何等聪明的人物,自然不会傻到做这种事。
会是爱么?我不相信,我知道我没那么大的魅力。尽管他的钱包里如此完好地收容着我过去的照片,尽管那张无聊的卖身契他还好好的保留着,尽管他说他想要……嫁给我。
可是,我想就算是白翟,也没有忘记我们上次的见面,是多么的难堪。抬头望着清楚的天空,心里酸酸的,很难受。
还记得,白翟去英国后的那几年,所有有关他的消息,都是“听说”:
听说,他考上了剑桥,成为了天之骄子,他是我们小院的骄傲;
听说,他成绩一直很优秀,长相越来越俊俏,人也越见越懂事,将来听能成人中龙凤;
听说,他又病发了。这次还特别厉害,已经办理了休学手续,似乎是小时候的老毛病。只不过这会儿,还诱发了其他症状,情况危急。他的爸爸妈妈都放下了手中的生意,赶去了医院陪他;
听说,他最后去了美国治疗,那里有一个很好的医生,他算是因祸得福,这次老毛病总算有了根治的希望根治;
听说……
听说……
听说……
什么都是听说。
我们曾是那么好,可时间却能将一切阻断和改变。
过去,我在树上吆喝,他在树下担忧;现在,却是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