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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了寒剑剑柄。
就在那些透着寒气的剑光将要及身的刹那之间,突然挟着一片迫人寒芒的光幕从寒松龄身周爆射出来,透过层层剑幕,直袭白发老者面门。
白发老者自成名之后,就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仗以成名的招式中会有如此大的破绽,因此,猛然间见到寒松龄的剑透过自己的剑幕到达面前,他立时骇得手足无措。
本能地拉剑回手自保,剑刃向上一扬,就在此时,他突然觉得脸上一轻一凉,抬上去的剑也隔空了。
白发老者定定神,才看到寒松龄仍然站在原位,剑,仍在剑鞘中。
寒松龄仔细的端详了那张失去了面罩的老脸一阵,突然阴沉地冷笑道:“寒某果然没有料错,你阁下是快剑手易逢源。”
白发老者向脸上摸了一把,快剑手老脸立时一变,脱口道:“寒松龄,不是你,就是我。”话落抖手一剑,刺向寒松龄。
寒松龄身子灵巧地一侧。右手向左一弯,接着横削下去。
“锵”的一声,快剑手只觉得虎口一麻,手中剑几乎脱手掉在地上。
惊骇地向后退了三尺,才待立桩再攻,一片寒气迫人的冷芒又到了面前。
于是,快剑手被迫再度退了下去。
快剑手始终没有还手的机会,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被迫出了洞夕卜。
直到寒松龄完全离开了洞口,洞外的那些蒙面人突然拢了上来,其中一个冷喝道:“寒朋友,够了。”
这时,快剑手已经被迫到绝崖边缘了。
寒松龄突然收回手中的寒剑,向后跃退了五六尺,冷冷地环扫一周,俊脸突然一变,冷笑道:“各位中,少了一位。”
原来,那灰发老者已不在众人之中了。
快剑手喘了口大气,冷声道:“寒松龄,这些人已经够了。”
拍拍肩上的白鹦鹉,寒松龄道:“雪儿上去吧。”
白鹦鹉冲天而起,寒松龄目光转向快剑手易逢源道:“易朋友,他们比之你如何?”
快剑手易逢源老脸一红,恼羞地道:“寒松龄,你可知道老夫将怎样对你?”
寒松龄朗笑了一声道:“寒某知道这些人会—起上的。”
快剑手易逢源残酷地道:“老夫是说等你落在老夫手中的时候。”
寒松龄轻蔑地冷笑了一声道:“易明友,你很会做梦,而且是极其理想的白日梦。”
快剑手易逢源阴沉地冷笑道:“寒松龄,凭武功,老夫等或许收拾不了你,但是,有一样东西,老夫相信你武功再好也敌不住。”话落朝周围那四个蒙面汉子冷声喝道:“拿出来吧:”
四人同时探手袖中,各自掏出—个绿色粗可盈握的铁管。
快剑手易逢源得意地大笑—声道:“寒松龄,你也许认不出那是什么,不过,老夫提个人名,你—定会知道,”话落—顿,打量了寒松龄二阵,冷笑道:“鬼火这个绰号,你可听过?”
寒松龄心头猛然一震道:“阁下指的是六十年前的火磷芒的持有人?”
快剑手易逢源指指周围那些手下笑道:“现在,他们所拿的就是那东西了,老夫以为你先看看,等下防守起来,或许容易些。”活落老脸一沉,朝左手的一个蒙面人道:“倒出一根,给寒朋友看看:”
蒙面人小心地打开筒后的铁盖,蹲下身子,倒了两支长有三寸,细如牛毛的绿针在雪地上,然后盖上盖子,反腕拔出背上的雁翎刀,起手一刀,砍在两支磷针中的一支上。
刀刃过处,绿火一闪,断为两截的绿针立时化成了两团绿火,在雪地上燃烧起来。
快剑手易逢源朝寒松龄冷漠的俊脸上打量一眼,冷笑道:“寒松龄,老夫希望你记清楚了,刀剑砍在针上或击在针上,都会发热,这热量就足够这些断针燃烧了,因此,只要这些毒针一出,你立足的周围立时会变成一片火海,而这四筒如果都放完,少说也得顿饭工夫,寒松龄,嘿嘿,磷火有毒,你可别被烧到啊,哈哈……”
寒松龄俊脸上虽然冷漠如常,内心却十分焦急,他有自信可以阻住那些针近身,但却没有自信脚下不会踏到磷火,因为,挥剑护身之时,双脚不可能不动。
寒松龄的沉默,使快剑手易逢源更觉得意,大笑一声道:“寒松龄,老夫以为你得跟老夫走,你以为如何?”
寒松龄暗自把心一横,冷冷的道:“易逢源,寒松龄的确没有自信不沾到磷火,但是,寒某却有自信在受害之前,送各位上路。”
快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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