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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闻言并不动怒,各自深吸了口冷气,高个子冷声道:
“姓寒的,我们兄弟等着你哪!”
寒松龄阴沉,地冷笑一声,冷冽而缓慢地道:“很好,就是现在吧。’声音虽然慢,动作却快得令人眼花,“吧”字刚出口,刘氏兄弟同时觉得眼前一花,身子毫不思索地同时往两侧一闪,双双扬掌欲劈;应变速度也快得惊人。
两人四只手掌才抬到胸前,两朵飘起的剑穗已同时一闪,插进了两人咽喉中。
四只扬起的巨掌同时反抚向咽喉,惨吼一声,两个摇摇欲倒的身体同时向洞外退去,两块蒙面的灰巾落在寒松龄身前的石地上。
虽然没有恐怖惊心的鲜血,但刘氏兄弟跌跌撞撞退出的身子,却双双倒毙于洞口。
寒松龄向洞外扫了—眼,又坐了下来,鹦鹉依旧停在他肩头上,方才的一切好像根本没有发生似的。
虽然隔着面巾无人能看清洞外那群人的表情?但只注视着刘氏兄弟尸体的那些惊骇目光使人不难想像得出这些人此刻是何等吃惊了。
白发老者把凝注在刘氏兄弟身上的目光,慢慢移向洞内,落在寒松龄那张冷漠得近似残酷的俊脸上,目光中流露着杀机,似却没有说话。
寒松龄淡淡地向洞口那两具尸体扫了一眼道:“朋友,他们俩分量不够。”
白发老者深沉而缓慢,一个字一个字的道:“寒松龄,血浓于水,今天如果没有个结果只怕你我谁也离不开这里了。”
寒松龄点点头,冷冰冰地道:“蒙面的朋友们,日后寒某还想再去会会关外逸叟赵宗源,当然,那时如果各位之中有任何一位在场,寒某都有许多不便之处,因此,在各位一现身,寒松龄就有了与你们完全相同的决定了。”
白发老者阴森森地道:“寒松龄,现在咱们的话算是都说明白了,是你出来还是老夫进去?”
寒松龄站起身来,道:“这洞虽然不小,但却容不下六个人在里面拼命,因此,还是寒某出去好些。”
白发老者眸子中冷芒闪射,冷笑道:“寒松龄,老夫用不着依仗人多,姓寒的,刘家兄弟之死,只能怪他们自己艺不够精纯,却并非证明你能天下无敌。”话落大步走进洞中。
寒松龄注视着停身在四尺左右处的白发老者,冷冷地道:“朋友,你说的与做的都很漂亮,与刘家兄弟一样,寒某想见见你是谁。”
白发老者盯着寒松龄,冷声说道:“那么,你拔剑吧!”
寒松龄看着白发老者腰间斜插着的那柄金鞘古剑,冷笑道:“尊驾何不先拔出来?”
白发老者讽刺地冷笑了一声道:“寒松龄,对刘氏兄弟你没有这么说,何以要对老夫例外?”
寒松龄冷漠地—笑道:“对他们二人,寒某并末用剑。”
白发老者大笑—声道:“寒松龄,你能说他们喉间所中的是指伤或掌伤吗?”
寒松龄摇摇剑柄上飘动的血红长穗,道:“他们消受不起寒某剑上这两个红穗。”
白发老者心头突然一震,直到此时,他才明白一柄用来防身的兵器上为什么要加上这两个累赘的红穗了,也就因为那红穗也是兵器之一,白发老者自然而然的想像得到寒松龄的剑招必然怪异难测。
白发老者暗自吸了一口气,道:“寒松龄,老夫动手之前一向不先拔剑。”
寒松龄闻言心头一动,突然怪异地笑道:“朋友,寒某知道你是谁了,不过,寒松龄要让你那张脸自己露出来。”话落俊脸一沉,冷声道:“朋友,你的剑出鞘一定很快,固此,寒某想见识见识。”话落右手缓缓向剑柄移去。
由于寒松龄的举动,白发老者看得出他是要在拔剑速度上与自己比个高下,这使他不由自主地又是一震,因为,寒松龄曾说过知道他是谁了。
右手缓缓伸向腰间,然后,也慢慢地向剑柄移去。
摹地,寒松龄右手一动,但却没有真个拔剑。
“刷”的一声,一道白芒几乎与声音同时爆发,电光石火般地直奔寒松龄胸口,动作快得令人昨舌。
寒松龄心头一震,不由自主地将身子向后一仰,险险地避过了那劲急无伦的一剑。
几乎连停也没停,白发老者健腕一振,七八朵斗大的剑花,分成三面,罩向重心已失的寒松龄。
没料到此人剑招如此精湛劲急,寒松龄右脚不由自主地向后一挪,突然碰到了身后的圆柱,这才知道已没有退路了。
星目中冷芒—闪,左臂向前胸一弯,右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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