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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姓什么,想泯去恩仇,就想留在那里,是因为皇上他对我温存。但是人做错的事不能一错再错,可能一个女人偶尔做错的了件事,就万劫不复了。现在想想腹中的孩儿,才觉得最对不住的就是他。张家害了我全家,我本不该一时贪图安逸就忘记了家仇,这就是报应。”
罗艺点点头问:“大哥就是听到了这些,才决定放过你了?”
这些话虽然感人,但如何能让大哥做出如此匪夷所思而大胆的举动,私放了任仙姝,宁可违抗王命?
任仙姝轻轻晃着头,嘴角挂了宽慰的笑:“是我命大,我知道他的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对他是个秘密,对我,则是家父生前教导我的一个故事。家父生前曾审过一个案子,苦主是一位江淮的小贩,偏偏是在京城发现了自己失散了十年的妻子。苦主年轻时出外经商,经逢战乱,妻子离散,没想到来到京城,发现妻子称了大户人家的小妾。这位小妾已经在大户人家生子,不想误了丈夫的名声,耽误儿子的将来,就给那个商贾钱,想一笔了断前缘。可是商贾不肯,这小妾就在人的撺掇下起了邪念,买通了县官去一纸讼状断送那个商贾下了大狱。家父那时是御史台,正管到此事。查出究竟后严惩了贪官,放了那商贾,发现了小妾竟然是当朝大官的眷属。”
任仙姝看看罗艺,问他说:“你该猜出是谁了,就是秦彝将军的生母。家父说,当时他奉命去秦府捉拿小妾,在内堂同小妾问话,小妾哭得凄凄切切,说是自己做错事,不能连累秦家老爷。她哭着离去,到了影壁前就一头撞死,家父痛心了很久,明明为查清一桩冤案畅快,忽然被这变故惊得目瞪口呆。家父曾对我提起,说这女人容易做傻事,所以要慎重让自己不要去做傻事,否则万劫不复。我面对秦彝的剑,一无挂碍,就将此事说给他听,他的剑就放下了。他说将心比心,他明白我的苦,他为了我腹中的孩子,放了我,让我远走高飞。我想他一定是想念起他的生母,和我一样的傻,做了傻事。家父当年用秦家二夫人的悲剧告诫我,我却没有听,如今又是一桩惨剧,无可收拾的残局。”
“秦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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