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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什么你都是不会与我回凌烟山庄的,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你。”
“师父”缦舞呐呐,不知轻寒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轻寒伸手揉了揉缦舞额上碎发,又道:“好在你待在这明月城我也放心,别到处乱跑,迟早有一日,我会来接你回山庄。”
终有一日我会来接你,回去凌烟山庄。
说完这句,轻寒头也不回地离开,背影萧索,孤寂落寞,浓浓缠绕在他身后,紧紧相随。
缦舞一阵恍惚,张了张口,最终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这一日,午膳将近,凌烟山庄庄主轻寒,因庄内要务提前向南风辞行,离开时,为让任何人送行,骑上一匹快马,独自绝尘而去。
不多日,江湖上盛传,凌烟山庄庄主轻寒,同天绝门余孽勾结,意图染指武林,乃至庙堂之上的堂皇高位。
一时间,整个武林再起波澜,孰是孰非难辨其中真伪。
《凌烟乱》苏窨 ˇ谣言起真假谁人知ˇ
流芳园好似一处与世隔绝的桃源仙境,每每待到秋风起时,院里金桂飘香,即使待在屋子里头,馥郁香气也能穿过门窗的阻拦,飘进屋里。
特别是在清晨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清香扑鼻而来,驱散全部睡眼惺忪的困倦感,神清气爽,一整天都格外有精神。
只是
缦舞怔忡站在房门口,望着对面那扇紧闭的门扉,抿了抿唇,若有所思。
过了有多久了呢,自他离开之日起。她居住在此,幽静、与世无争,却并不意味着她什么事儿都不知道。江湖上早已沸沸扬扬的那些个传言,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进了她的耳朵。
她断然不会相信这些传闻,可那又如何,武林人士怎么想的,并非她能够左右。
这样莫须有的罪名加盖在轻寒头上,想必,是有人故意加害的吧。若说果真如此,对方会是谁,这么做又有何目的?
在思忖这个问题的时候,缦舞脑海中第一个闪现出的画面,竟是南风。她甩了甩头,也不知自己怎么会将南风与这事儿牵扯上关系。
风忽然止了住,缦舞的面色渐渐凝重起来。
莫非果真与他有关?
话说那一日轻寒接到飞鸽传书之后,快马加鞭赶回凌烟山庄,跃身下马直接风风火火冲进庄内。
内堂,城七与嬿婉早已在那里恭候多时,个个满脸忧愁,心事诸多的模样。一见轻寒进门,眼前忽然一亮,像是等到了救星一般,急匆匆迎上前去。
“师父!”他二人异口同声唤道。
轻寒踏进门,稍一摆手示意免去那些个繁文缛节,径直走到太师椅上撩了衫子坐下,气儿都不缓一下,开口便问:“眼下是是何情况?”
城七面色深沉,一五一十都向轻寒汇报清楚。
原来,近几日凌烟阁屡屡遭人在暗中做手脚,先是日日有人上门找茬挑衅,搅了凌烟阁的安宁,致使客人们都不敢来凌烟阁里。后来,竟又发现在后厨房的菜肴里头被掺了泻药,倘不是厨娘曾习药膳经验老道,早就中了招。
试想一下,一家声名远播的酒楼若是闹出菜食不干净这种传闻,别说凌烟阁自己的招牌被砸,同样也会连累到幕后经营的凌烟山庄。
这些个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一日不找出幕后黑手,凌烟阁便一日不得安宁。凌烟山庄的日子也难以好过。
轻寒定了定神,思忖片刻后抬头对嬿婉道:“这样吧,你先领人去彻查此事,弄清楚了何人所为之后,再决定下一步动作。”
嬿婉正色颔首道:“是,师父。”
说罢,轻寒起身往书房走去,没让自己两个徒儿跟随。
他回到房中后,即刻提笔落下一封书信,寥寥数笔,但字字珠玑,将意图计划写得十分明确,而后,一声口哨唤来自个儿那只银灰色信鸽,将字条绑在它腿上,又放飞了出去。
灰鸽扑簌簌飞走,留下两片羽毛翩然落下。
轻寒抬头望着那只飞远的信鸽,心中稍许定了定。他早知道他们会有所行动,竟没料到来的这么快,不过也无大碍,既然对方先动了手,那他便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不出几日功夫,不知谁人在坊间大肆散布谣言,宣称凌烟山庄与天绝门余党勾结,意图并吞整个武林。
这样的传言一夕之间传遍街头巷尾,有人义愤填膺,有人嗤之以鼻,更有甚者按捺不住心头愤慨意欲到凌烟山庄闹事。总之,这样的传言来势汹汹,加之散布谣言者言之凿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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