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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睡醒,郁清感覺身上黏糊糊的,但渾身舒暢,昨夜難受的感覺全沒了。
「醒了?」溫擇敘拉開帘子走進來,坐在床邊,摸了摸郁清的額頭,「退燒了。」
郁清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鼻子貼上去,抬頭問:「你抽菸了?」
「鼻子屬狗?」溫擇敘哼笑一聲,「嗯。」
郁清是聞不了二手菸,又很喜歡落在溫擇敘身上淡淡的菸草味,給她一種沉穩可靠的成熟感。
「吃完早餐回家?」溫擇敘問她。
郁清:「送我回爸家。」
溫擇敘挑眉:「爸家?」
以為經過昨晚,郁清會和他回家住。
「嗯,回爸家。」郁清坐好。
才有動作,被溫擇敘摁回病床里。
一層厚帘子外,腳步聲密集,無數人往來,每一次落步聲都刺激到郁清的神經,特別是被溫擇敘抵在床上。
郁清:「起來!」
「小混蛋,給你機會重新說要回哪。」溫擇敘捏著她下巴,不讓她躲。
「爸家。」郁清堅持原先的答案。
溫擇敘:「回去住,你一個人住不注意作息,忙到免疫力下降,還發燒。」
郁清極力狡辯:「不是!換季不小心發燒而已。」
「郁清!」溫擇敘聲音嚴肅幾分。
郁清看他,倔強說:「你不改主意,我也不改主意!」
溫擇敘:「我們各自退步不行?」
「不行!我不要你跟著去日本。」郁清堅決不同意溫擇敘浪費三年大好時光。
又是一次沒有結果的爭辯。
郁清身子剛好,溫擇敘不敢忤逆她,把她送回職工小區。
郁荊志後天才會回來,家裡沒有任何人,進門後,溫擇敘讓郁清去洗澡,他去做吃的。
外面的食物清淡的偏少,醫院的病人餐又太淡,溫擇敘定食材到家,親自下廚,洗好澡的郁清吃了一頓滿意的早午餐,在溫擇敘的監督下吃藥。
郁清回房間看到溫擇敘在關她電腦,急忙上前護住:「你幹什麼啊!」
溫擇敘:「好之前都不許工作。」
「我已經好了!」郁清不可能不工作,今天助手會給她返工,她需要指出修改的地方。
郁清倔犟得很,溫擇敘沉沉嘆氣,啞然失笑:「清寶,別這樣糟蹋自己身體,我不反對你工作,但一定要愛惜身子,好不好?」
「別把自己折騰進醫院。」溫擇敘傾頹,「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郁清抱著電腦站在原地。
若是別的人勸她,肯定會說『聽話』,好像她多胡鬧一樣,溫擇敘則和她好聲好氣地說清楚原因,多炸毛的郁清都被順好毛,乖乖地放下電腦。
「知道了。」郁清怯生生打量他一眼,「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郁清特善解人意說:「你回去休息吧,我保證勞逸結合、健康作息。」怕他不信,甚至要保證給他按時打卡。
溫擇敘自嘲一笑:「這就趕我走了啊?」
郁清糾正:「不是趕……是體諒你,讓你休息。」
溫擇敘直接坐在郁清床上,撐著床,對上她的眼神,姿態隨意,仿佛他才是房間的主人。
「我說不呢?」溫擇敘笑得儒雅風流。
郁清背著手,緊張地交握在一起,好像回到溫擇敘第一次把她帶回家獨處時,那會兒的她對他滿懷敬意和崇拜,而他……
——不懷好意。
設下一個又一個圈套,就等著她往下跳。
溫擇敘看到床頭的開關,本想暗掉屋內過於亮堂的大燈,摁下,燈色換成濃稠的落日曛色,宛如一片黃昏住進屋內,氛圍感十足,曖昧充斥整間屋子。
忽明忽暗的光線落在溫擇敘身上,郁清心倏然一緊。
他有了動作,才坐好,郁清心情莫名加快。
「寶寶。」溫擇敘的聲音帶著笑意,夾雜著如潺潺溪水般細微的溫柔,出口的話卻能令郁清腎上腺激素飆升。
「坐這。」
溫擇敘大掌拍了拍他大剌剌敞開的大腿。
郁清遲疑。
「沒聽錯。」溫擇敘慵懶地掀開眼皮,「坐我腿上。」
內心極限拉扯幾分鐘,郁清慢慢挪向溫擇敘,最後距離他一米,被拽過去,跌坐在他大腿上,他靠過來,就靠在她的鎖骨上,摟過她的腰,收緊力度,他啞沉的聲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