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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卖的是文,人家卖的是名!人家随便誊一本就能卖五十万册,你写破大天也就值六千块钱。这个时代拼什么?知名度!就算曹雪芹活在当今,也得靠博客点击率吃饭,不然就得再饿死一次。”
我说:“哟,按你的说法,现今时代就该宣扬‘王侯将相各有各种’了?”
欢欢说:“王侯没有种,可是术业有专攻。成龙的替身,唐老鸭的配音……卑微吗?不卑微,高尚着呢!你不干,有的是人抢着干。给你打一个比方——工作,就像一个长相平平身材平平的女人。你不愿意上?提着裤子排队的男人多了!”
002 让你养眼算不算养你?
我说那性质可不一样,“成龙的替身唐老鸭的配音,人家好歹能混上字幕,我可是纯地下的,见不得光的!”
欢欢不干了:“好吧,你是鸿鹄,我就是一小燕雀。依我看咱俩还是分了吧,省得我再耽误了您的大好前程……”
我说:“得,姑奶奶,我明天就去面试还不行?”
“乖!”欢欢啪唧亲了电话一口,“待会儿来接我,公司楼下新开的那家自助火锅,不见不散。”
说完把电话扣了。我的思维久久回荡在她最后一句话的尾音上。
我和欢欢属于这个城市里很典型的一类情侣。我们认识于朋友的生日宴会上,在一个可以容纳30人的KTV大包里,她唱了首陈慧娴的老歌《飘雪》。中间有一大段伴奏,误以为结束的我独自鼓起了掌。她瞪过来一眼,不知道是责备还是窃喜,眼神里挺优越的。彼此是谁的裙带关系不知道,K歌是谁结的账也不知道,总而言之我们算认识了。
后来我们在一起吃了两顿上海本帮菜,深夜里去延安西路蹦了次迪。蹦迪绝对是一种彻头彻尾的破鞋行径。从那里出来的妙龄男女通常心有灵犀,简洁得只剩两句话。“去你那儿?”or“去我那儿?”欢欢虚脱得靠在我的肩膀上,无比犀利地问了第三句话。
“那个谁,你带身份证了吗?”
我们一身臭汗地滚在如家酒店的床上。似乎一切都那么自然,水到渠成。
姐姐佟卿一个月前打来电话问:“小颜,听说你交了女朋友,什么时候带来姐这儿吃顿饭,也让姐看一看。”
我说:“八字没一撇呢!再说这什么时代了?我才23岁,我要是郑重跟人谈婚论嫁,保准吓得人家一溜跟头。”
这只是我的托辞,主要原因是姐姐佟卿刚离婚半个月,我不想给她添麻烦。
佟卿说:“不谈婚不论嫁,谈的什么恋爱?”
我笑:“你是不是想说‘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啊,可问题是我拿什么结婚呢?按80后的标准讲,我没车没房父母健康。按90后的标准讲,我唯一养得起你的地方就是能让你养眼。可那有什么用?爱情可以望梅止渴,可婚姻不能画饼充饥!综上,你弟弟我只有资格耍流氓,没资格结婚。”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003 丫就是个女流氓
佟卿听得直叹气,但是她不训我。姐姐知道我不是坏孩子,只是有时太悲观。何况,从严格意义说,她自己也是个婚姻失败者。
姐姐佟卿比我大了15岁之多,是一个女奥特曼,或称out woman。我真想告诉她,如今的恋爱可不像15年前那么严肃。房价太贵,流氓有理。而且这年月女流氓比男的只多不少,比如欢欢,一年之内就换了4个。她的家里陈列着她前任赠的mac本本,前任的前任送的索爱手机,还有更早的前任买给她的许愿精灵香水。跟博物馆似的。我呢?我光请她吃了几顿饭而已,我断定自己撑死也就是两个半月的事儿。
青春这东西,跟货币一样,本身没有价值,也许 在特定的条件下会体现出那么点交换价值,但是无论怎样,都不会有剩余价值。
青春,是当今男女的时尚标签。拥有一个青春气息的情侣,是他们另一大标签。为什么欢欢在她前任离开后,后任到来前的短暂空白期里让我紧锣密鼓地夹了一个塞儿?对此,欢欢的解释是:“身边的朋友伙伴埋头给自己的小男友按短信的时候,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在手机上啪嗒啪嗒按俄罗斯方块吧!”
听完我忍不住地想,丫就是个女流氓!
冬至晚上这顿涮羊肉到底吃砸了。
我知道那儿贵,可没想到会那么贵!几个白菜叶一小把油麦菜摞上几片冻豆腐拼起来就要58元一盘。偏偏欢欢就喜欢这种死贵的地方,这样就可以在明天上班时不经意地跟那些性情相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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