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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兀自沉沉地酣睡不醒。
越冰莹仔细看他的脸色,除了额上有一层细汗之外,倒也不觉有何不妥。于是伸手去把他的脉象,可是在看到他手腕上白布包裹着的伤痕时,越冰莹却终于忍不住又有要落泪的感觉。
她小心地移开镣铐,轻轻拆掉裹着的白布,把三根手指搭上他伤痕累累的手腕,这才惊讶地发觉他脉象异常:时而平稳如常,时而却细沉无力,甚至一度竟有虚脱衰竭之相!
越冰莹大惊失色,立即想到,这一定是中了一种奇毒的脉象!
什么人,在什么时候,竟然对他下毒?以他的敏锐,居然没有警觉到?!
谢轻尘被除了手足上的镣铐移到床上,却始终没有醒来的迹象。
掐人中,银针刺穴,甚至不惜将常人难以承受的痛苦加诸于他身上,可他只是蹙起眉头,露出痛苦的神情,却始终不见睁开眼睛。萧家父女使尽手段,终是没能令他自昏睡中醒来。
每隔三五个时辰便来点他要穴的高手,说昨晚子时来时,他就已经蜷在地上睡着了。那几人以为他连日劳累,便也没有在意,补上数指径自离去,岂料他竟是中毒昏迷。
再问门外巡逻监视的众人,都道未见任何异常。那样严密的监视看守之下,连轻功造诣独步天下的谢轻尘尚且无法逃跑,旁人又如何可能秘密潜入而完全不被发觉?
所有懂些医术的人都来了,可是都道从未见过如此奇异的脉象。
“萧庄主,不知你有何高见?”问话的是北方武林那个绰号叫“笔砚奇生”的霍双城。此人倒也是个奇人,不仅擅长模仿他人笔迹,还颇懂得些医术药理,奇门遁甲之类亦甚有研究。
萧慕天沉吟半晌,终于缓缓道:“实不相瞒,如此殊异的脉象,老夫亦是头回得见。”
“萧姑娘,你呢?”霍双城又转向萧千羽问道。
萧千羽翻他一眼,道:“我爹都没见过,我又如何可能见过?!”
霍双城不意竟在她这里讨个没趣,不免有些讪讪的,便不再多问什么。
既然守在他这里没有什么作用,众人便都回前山的庄中去商议对策了。
唯有越冰莹守在榻前,不肯离去。
“越姑娘,人家都说和你两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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