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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道:“嗯,莹儿说,夫人过世就是因为这个,是么?”
“是龙傲所言,而且贾章一死,家慈便立即——”谢轻尘蓦然顿住,低下头去,略一平复,方又再次抬起头道,“想必萧庄主也已知晓,龙傲还说他与越姑娘的情形,也将会是如此。”
萧慕天叹一口气道:“可是,‘同生共死’的症状——”
随即他惊讶地看到谢轻尘竖起一根手指,放在了嘴唇正中。
萧慕天露出一个了然的神情,便又道:“你是如何知晓的?”
谢轻尘抬起右手,摊开了手掌:那里,躺着一根紫黑色的细针!
然后,他抬起左手,点了一下耳后。
余下三人面面相觑,都露出了然而惊讶的神情。
“听说那个名叫琉璃的丫头,昨晚已经莫名其妙被人杀死在自己房中。因此我以为当务之急,还是应该先找到龙傲。”谢轻尘将那枚细针放进萧慕天手中。
“你知不知道,那个傻丫头有多伤心?”萧慕天突然叹息道。
“她若以为我只是不想连累她,那就不会是如今这个样子了。”谢轻尘道。
“这个样子,只会叫她在伤心之外更多一份歉疚,徒增痛苦而已!”云中志亦叹息道。
“我只能如此!”说完这句,谢轻尘便岔开了话题,“对了,那个莫名其妙的浑人,究竟是因何而死?”
“那人五脏碎裂,系被人以内力震死。”萧慕天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而且,除腹间中了你那一脚外,他浑身再无其他伤痕!”
“看来,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谢轻尘一脸无奈,摇摇头道,“也罢,也不多他一条性命!”
“你说什么啊?”云中志皱眉道,“你以为他是谁,他是‘五岳’盟主的独子吕华胜!”
“那五岳盟主吕世英的性子,最是睚眦必报执拗纠缠!”裴羲何摇头直叹,“要不旁人怎么背后叫他‘驴死硬’呢?”
谢轻尘看看三人都是一脸凝重,他的神情反而越发显得不以为然:“那又如何?大不了公审的时候,他多说我几句坏话而已!诸位不是来喝酒的么?拿驴肉下酒很美味么?”
“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裴羲何一脸无奈地微笑着摇摇头,不再说什么,而是拎过酒罐,开始斟酒。
第五日的早晨,越冰莹很早就来给他送饭。
可是走进灵堂的时候,却意外地看到谢轻尘伏在地上睡着了。
也是,独自一人夜夜守灵,连个替换的人也不要,真不知他每晚是如何将就过来的。
或许,几夜都不曾好好地睡一觉了吧?
越冰莹终究还是忍不住心疼他,便轻手轻脚将早饭放在地上,生怕惊醒了他。
因为手足之间的镣铐是连在一起的,所以他只好蜷缩着睡在地上,可是居然睡得那么熟,竟完全不曾被惊动。
越冰莹小心翼翼在他身前不远处跪下来,给谢夫人烧了些纸,回头看他酣睡的模样时,突然就有种回到了从前的感觉。从前也常常喜欢在他睡着时偷
同生共死 。。。
看他,不过通常只能是在他喝醉之后,否则他一向警觉,立即就会睁开眼睛,弄得她尴尬无比。
之所以喜欢在他喝醉酒睡着后偷看他,是因为只有那样的时候,他才不会显得那么冷漠。尤其在他睡得很熟的时候,还可以离他更近一些,那时就会有种他终于属于自己的错觉。
越冰莹坐着等了很久,可是他竟始终熟睡不醒。
外面传来旁人说话走路的声音,怕是有人赶来吊唁了。
再这样睡下去怎么行啊?何况饭可能都凉了。
越冰莹犹豫一下,终于觉得还是叫醒他比较好。
可是,叫他什么呢?叫什么好像都不对。
算了,他一向警觉,有些响动应该就够了。
越冰莹一念及此,便起身来轻轻跺了跺脚,可是竟然没有奏效。
咦?困成这样了么?昨晚应该也没有和舅舅他们喝酒啊!
越冰莹跺脚的声音稍大了些,可还是没有反应。
她突然觉得:情形不对!
谢轻尘从来都不是睡得那么死沉的人。
这样的动静,他早跳起来了。
连日来的委屈伤心,还有矜持自尊,什么都顾不上了!
她疾步奔到他身边,蹲下来,在他肩头轻轻推了一把:“醒醒啊!很晚了!”
他却只是应手换了个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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