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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月间烦恼到极致后,二月,出面求婚去了?」
「据院长说,他表示『有必须结婚的理由』,不是吗?这是没话说的理由吧。而且,日记的后半部写了……」
「可能死掉的孩子……对了,他结婚以后,不是想问出自己的孩子下落怎么了吗?不过,梗子什么都不记得了……」
「对了。所以才有记忆障碍的可疑吧。藤牧大概也很固执地问情书的事吧。当你提到情书时,她怎么说?」
--只有那个人知道的事,为什么会问和那个人一样的问题!
「嗯……原来如此,很合理。不过,既然如此,为什么她不记得?……嗯,即使她失去了记忆……家人也不应该不知道吧。」
「不知道是堕胎,还是流产?假设家人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呢?藤牧的入赘是重整快倾颓的家运的绝好机会,在这种时候,我想对于女儿的过去会隐瞒吧。」
很合理。这个臆测是对的吧?比起到现在所听到的久远寺家的人们的任何证言,都更具有现实感。
「可是……」
京极堂混着叹息自言自语地说道:
「即使真是这样,还是觉得奇怪。虽然因为年轻而让小姐怀孕了,藤牧虽产生了罪恶感,但结果反正正式结婚了,那不就好了!他到最后仍无法割舍赎罪的念头。这很不对劲。说是带了很多钱来,但那以后的言谈举止……总觉得很怪。」
那时,玄关传来声音,好像是客人。京极堂念念有词地边说着,站了起来,边走出房间到了玄关。
客人是木场修太郎。
「什么啊,你以为现在几点了呀?这个时间了,竟然店还不开门!俺还以为在里面自杀了呢。噢,在这里,关口队长,木场中士现在报到!」
木场和我在战争时,在南方的战线上是生死与共的关系。现在说起来令人难以置信,但是当我在每个学生都上战场的时代,领到的是少尉以上的阶级,率领着一个小队。另一方面,由于木场是经过磨练的职业军人,虽然有经历,但阶级在我之下。换句话说,木场是我的部下。在这种情况下,大体上实战经验很浅的上司会遭到欺负。但不知为什么,木场带领了我并支持了我。结果,在我的小队只留下木场和我,其他人都死了的悲惨结局之下,我们两人奇迹地存活并得以相偕踏上祖国的土地。
木场是在小石川开石头店的小开,和樐窘蛞彩抢吓笥选K�歉鼍哂写笫靼愫袷敌靥藕痛执笫滞蟮拇蟾鐾纺凶印A承鸵埠苎纤啵�煅�怀龅娜�镒印⒓舻枚潭逃腥缣�堪愕母沼餐贩ⅰ⒓饧獾谋亲樱�咏��叫蔚牧成希�⊙劬�妥彀偷阕菏降刈暗阕牛�且烊酥�唷2还�幽欠绮桑�苣严胂笏�歉錾�舾呖旱娜恕UЭ吹谝挥∠蠛懿缓糜Ω叮�墒鞘导噬鲜歉鏊祷凹��堑牟豢伤家榈哪凶印! �
「老爷您才是在这个时间登门造访,有啥事呀?警察不是比古书商和不卖钱的作家来得忙吗?」
京极堂拿出座垫给木场以后,一面动着那令人讨厌的嘴,到厨房拿出新的麦茶来。
我们称木场「老爷」,那倒不是因为木场是刑警,而是因为他整个人的感觉实在很像「老爷」。
「混帐!别把警官和蠢作家相提并论!嘿,今天早上,樐窘蚰潜康按蛄说缁袄矗�凑��褪悄歉钡滦裕�哺悴磺宄��谒敌┦裁矗�灰恢彼翟僬庋�氯ィ�鼗岷懿遥�闳グ锇锼�桑∷淙徊欢�鞘裁匆馑迹��孟袷呛途迷端乱皆河泄亍N乙惶��强刹荒苋鍪植还埽�⒖痰焦氐募胰ィ�氐睦掀潘等嗽谡饫铮��院芮浊械胤煽炫芾戳恕V�懒税桑 埂 �
木场一口气喋喋不休地说道,一口气把麦茶喝光了。
「听说因为和久远寺有关,所以不能撒手不管,又是怎么回事?」
京极堂问道。木场哼地鼻子发出声音,把卷在手中拿的像杂志似的东西,扔到桌上,说道:
「这个啦。一年半以前,俺负责侦办久远寺医院的婴儿失踪事件。这是刚才在中野车站前买的。」
杂志是取名《猎奇实话》的低级的不入流杂志。在色情的裸体画上面,印刷着颜色很鲜艳的活字。
■「食婴儿之鬼子母神,色情狂之女腹中所宿为鬼?或蛇?」■
被将了一军。我感到血冲上了脸。谣言竟然散布至此。在这个尖酸刻薄闲杂乱象的业界,到现在为止,这件事竟没有见报才真令人觉得不可思议。如斯的我本身,在两三天以前,其实也算是其中的一个。但是、但是,究竟是怎么回事?
京极堂愁眉苦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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