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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气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一句任意挑便可以生出这样的豪情壮志来么?情人间是该说些蠢话,可这不是蠢话,是假话。
“悔哉倒不是想说这个,只是王爷到江南去了,悔哉答应了替他看着院子,就算皇上给一座宫殿,悔哉还是要定期回去的。”
“……”
☆、对影成三人 二
“悔哉……又说了什么惹皇上生气的话么?”
樊煌没有答话,樊煌只是走了两步,然后将悔哉放了下来。
悔哉站在地上,等了一会樊煌仍然没有说什么,于是便行了个礼,推门出去了。他一路从后殿出去,从前面百官下朝后走的门走出去,他走的时候身旁空落落没有一个人,汉白玉的高大台阶横在他身后,叫他无端有股被人盯着的寒意。
去哪呢,仍旧是回定陶王府,樊煌如果有心,会再诏他一次的。
回去后却收到了王爷从路上寄来的信,信很长,大多是讲对他的思念之情,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含义,悔哉顺手将那首心上又新伤抄了过去,再仔细的去分析这封信,试图看出什么不一样来。
可是再怎么看,除了绵绵情话,实在看不出别的什么,难道是信纸另有隐情?悔哉叫君宝拿来蜡烛,把纸在蜡烛上烤了,没有效果,喷了一口水上去,字模糊了,拿到太阳底下,晾了半天纸倒是干了,但仍然没有什么变化。
难道说定陶王爷给他寄了一封信,就真的是因为想他了?
幸而送信的人到厢房睡觉去了,现在还没走,悔哉派人叫来送信的人,隔着个屏风问他话。
“给你信的人有没有叫你带什么别的话?”
“回大人的话,王爷的信转了两次手,到小的手上的时候,并没有听说有什么话要传。”
“会不会是路上转手的时候传漏了?”君宝给悔哉垂着肩膀,这么说了一句。
倒是也有可能,不过,既然是王爷的信,怎么还会转两次手?
“怎么转了两次手?”
“大人实在有所不知,小的本是镖局的镖师,接到信的时候送信的人身中三剑有余,恐怕现在还在我们镖局养伤,这些年送了这么多镖,唯独这一趟这么凶险,这一路已经折了两个兄弟,小的也是……”
“下去领赏吧。”听到这里已经不用再听了,悔哉将这个送信人赶了出去,靠着榻上的小桌子闭眼沉思。
君宝将桌子上的瓜子果壳收拾起来,也是愣了一会,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送个信都已经这么难了,那王爷这一路……”
悔哉挥了挥手,君宝咬咬下唇,也出去了。
隔天上朝的时候皇上有些心事重重,第三日上朝的时候依旧如此,朝臣纷纷猜测这又是出了什么乱子,但是如今又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难道是因为定陶王……?
但是好在皇上虽然看着心情不佳,却没有迁怒于谁,第四日的时候公皙墨轩上书说堰修成之时应当请文人墨客作赋歌颂,皇上突然来了兴致,说了几句之后有大臣心领神会,提到悔大人是领头做赋的不二人选。
对不甚了解的小臣来说,他们是早看出这个悔大人并不是个寻常的御前红人,那模样哪里像是来做官的?况且他和定陶王爷的传言众人早有耳闻,人又是确实是住在定陶王府的,现在定陶王爷不在了,皇上就上了心。
可对于那些重臣来说呢,皇上为了这个人不惜把定陶王爷派向江南,虽然这于社稷来说并不有失公允,可除了定陶王爷明明还有更好的人选,这样下的令,总让人不信服。
然而不论怎么说,他们没法上书说这悔大人是个妖孽迷惑皇上,实在每次进宫,都是皇上先诏的人家,这次也不例外。
☆、对影成三人 三
悔哉进宫的时候包着手,安德在门外看见了急忙上去询问,悔哉说是昨日深夜抄书,困了不小心打翻了茶壶,把手割伤了,安德咂砸嘴,说那你今晚上可要小心,侍候皇上可不能怠慢。
悔哉笑笑,说我只是来陪皇上说个话,断不会伤着皇上的。
由是进门行了礼,起来之后樊煌开口也先问了他的手,悔哉照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樊煌坐在榻上伸出手,“来,让朕看看。”
悔哉抬着头坐在另一边,把手放在榻上的小桌子上,看着樊煌,“更深夜露的,皇上召悔哉来可是有什么急事?”
“只是想你了,现在没人能拦着朕见你,朕何苦还委屈着你。”
悔哉哦了一声,没在说话,樊煌拿过他的手左看右看,因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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