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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敷,下担捋髭须。”吴奶奶硬是对着全班近百只耳朵大声念作“行者现罗斧,下蛋寸此须。”大家面面相觑——“罗斧”是什么武器?“孙行者”不是用金箍棒的吗?后半句更是费解!
上过几堂课后,我本来就不怎么清晰的思维越搅越乱,学也不是,不学也不是。我觉得吴奶奶在每堂课伊始,都应该负责任地向全班同学郑重声明:“本堂课纯属放屁,如有正确,实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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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对待爱情的态度也像宋词一样分作两派,我想我应该属于“婉约派”,而老狗是如假包换的“豪放派”,但老狗对我的说法提出异议:“虽然你面对感情问题唯唯诺诺,可看了你写的那么多情书,我觉得你应该自成一派,叫‘闷骚’派!”
一直以为外表活泼的张芬其实是爱情上的婉约派,不轻易把“爱”字说出口,可那晚过后,温婉含蓄的张芬仿佛变了一个人,每天都要给我打三次电话,早中晚各一次,比女人的生理周期还有规律,晚上的通话时间还格外漫长,不厌其烦地向我报告她的日常生活和所见所闻:早餐吃了几个包子啦,午餐哪道菜放咸了,谁谁谁脸也没洗就跑去上课了、、、、、、“我迟早被你调教成一个长舌妇、八婆!”我抽着烟,抗议道,“能不能换换口味?”
电话那头张芬银铃般的笑声传来:“行,你想听什么?”
“说说你小时候吧,小时候,你是不是也像现在这么不可爱?”我笑问。
“哈,你真要听?”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张芬开始娓娓道来,从她“祥云罩顶满室生香”地呱呱坠地开始讲起,直讲到她到今天出落得“如出水芙蓉般年轻貌美,水灵灵!”趁势给我敲一记警钟:“有这么好的姑娘委身于你,煤球,你要珍惜,不能再对别的人有非分之想!”
“呵呵,每次都是‘水灵灵’,你就没别的形容词了吗?”
“当然有!”张芬换了暧昧的语气,“不过,这要留给你去寻思了,呵呵!”
学校领导对于在网上散播“反动”消息者的处罚迟迟不下发,这让各位“愤青”更为紧张,感觉这是大战前的凝默,一旦爆发,打击将会是灾难性的。傻强如履薄冰,惴惴不安,却拉不下面子,在我们面前装作挺有种的样子,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网却上得少了,躺在床上不经意地长吁短叹。
“###!”老狗冲傻强骂道,转头向我递了个眼色,打开门走了出去。
到了走廊尽头,老狗掏出烟:“煤球,咱想想办法帮帮傻强,出了这事儿,加上他平时总不上课,学校难免借题发挥。”
“怎么帮?”我接过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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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人呗!”老狗拧紧眉头,想了想,“听阳痿说,学校要征求各系办的意见再做决定,只好让他找系主任了。”
我联想起系主任当初对我的“大义灭亲”,有些担心:“他会帮忙吗?”
“送东西呀!”老狗厌恶地将烟头往楼下一抛,“只要他愿意收,就不会袖手旁观。”
看来老狗的确比我们“世故”,我点了点头。
“煤球,你还有钱吗?先借那###一些,他说他的钱全送给网吧了。”老狗看我一眼,搔搔头皮,“我这段时间也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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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强“拜访”完系主任回来,表情轻松了许多,冲我傻笑:“煤球,谢谢你。”
“他收了?”老狗问道。
“收了,说了我几句,最后他让我放心,说能帮尽量帮。”傻强转而心疼起钱来,“他妈的,千多块呢,够我在网吧玩多长时间!”
“消财免灾!”老狗悬着的心总算塌实了。
周末,张芬提出要出去玩,让我去她们学校接她。
我在电大女生宿舍楼下站得腿都要抽筋了,打电话催张芬快下来,她不急不缓地回答:“快了,真的快了。你站着累,到宿管科传达室坐着等吧,大叔人挺好的。”
“恩,你快点,再等下去,共产主义都要实现了!”收起手机,我犹豫了一下,走向一楼传达室。
大叔戴着老花镜靠在桌上看书,见了我,老朋友式的点点头:“等女朋友?”
“恩!”我敬上一颗香烟,接过他递来的靠椅,“看什么书呢?”
“三国演义!”大叔扫了我一眼,“你是学生吗,学什么的?”
在得知我是中文系的学生后,大叔很兴奋,仿佛遇到了知音,热情地拉着我问道:“有个‘文学’方面的问题,你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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