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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自己身边,悠哉的说:“他们打不过,西京门的副掌门也打不过?我已发了讯号,一会儿这附近的西京门弟子都会赶过来,我便不信他以一敌百,再单挑一个穆奈何,会有胜算?”
司马遥闻言,诧异的问道:“西京门门主当真是你所杀,那么那群人不寻你复仇,反倒帮起忙来了?”
“也不便说清了,穆奈何非得拉我做掌门,我也出于无奈,不过今次总算讨了些好处了。你且就别管这件事了,我都理不出各中关系。一会儿穆奈何赶到,让他解决了这人,我们趁乱赶紧离开!”
云章只顾及自己的如意算盘,说的天花乱坠,司马遥颦眉看着,却是暗自寻找契机攻上。
司马遥既非是那江湖义士,无妨于那明争暗斗,即使要夺人性命,理当是一击取命,至于手段如何,人亡事去,又有谁人知晓?
此时只见几个人影相交、炸开一片红光,一道人影又疾然闪出,那几个身着西京门服饰的弟子纷纷滚落在一旁,显然是受了重伤、已然起不了身了。
那黑衣人立于巨石之上,衣角随风翻飞,目若寒芒,冷声说道:“我当下便不取你们项上人头,勿要纠缠于我了,我只想杀了徐庄周那狗官,无心于无辜外人!”
司马遥暗自握剑,对他说道:“徐大人为官清廉、世人皆知,阁下何故要取大人性命?”
黑衣人只道:“哼,徐庄周的手下定然也是一类货色,我无意与你交手,留着你一命让你瞧着清楚,总有一日看清他的真面目!”
言罢,众人只觉空气瞬间凝重了起,杀气四溢,令人不敢妄动。
司马遥并不将他的话放于心上,不过也只是回他冷笑一声,说:“你恨谁怨谁,不过是你自己的事,何故非得让我也同你一般想法?你欲刺杀朝廷命官,论罪当诛,我留你一命,且让你去公堂上慢慢诉说吧!”
四周气氛骤然变得无比紧张,黑衣者从岩上跃下,拾起散落满地的照天镜碎片,司马遥手按剑柄,三两步跃出,黑衣者侧身避闪。两人的身影极快的交织着、分分合合、一阵阵刺耳的兵器金属撞击声几乎震碎了耳膜!
但那黑衣者每行一步,便撒下一块碎片于地面,急急赶来的穆奈何见后,虽不明局势如何、司马遥又是何人,但却一眼识出了落在地上的照天镜镜框。
看着满地碎片、刻意铺置成某种阵势,穆奈何大喊:“是帝台!”
那黑衣者哼了声,急于应付司马遥手中快剑,高手过招成败皆在刹那,既是不相上下,那么便耗着体力、看谁先出破绽。此时黑衣者被穆奈何的话惊的一震,司马遥乘势一剑劈了去,黑衣者肩上便划开了一道伤口,血液顺着自己极快的动作飞洒出来。
司马要出手谨慎,只想着给他留口气。但这却成了对方的空子。那黑衣者突然停手,不喘一口气,迅速取出一颗“风洞珠”投向天空。
“风洞珠”散发着墨绿色幽光,那层光线像是蒙着黑色的重云,仿若飞入了云中一般,忽然天地间大风骤起,一时间尘沙翻滚,只见那风拨开了云层,皎月悬空、月光顷刻覆盖大地。就在此时,地上忽然银光闪耀,司马遥看向地下,俨然是那照天镜的碎片折射了月亮的光华!
天空虽有浓云,但东风一起,便云开见月。用照天镜折射月华可打开六界。忽闻天地之间隆隆作响,似是战鼓击鸣,不及反应,一道光束由天自下,将在场的众人全部摄入了其中!
云章再度在强光后睁开眼时,却见自己与穆奈何身处一座依山而建的城池之下。由上至下,山顶的一览台、山间宫殿、下面的红漆墙民居,那些红砖绿瓦的楼阁顺着山势重重叠叠,一旁飞瀑倾斜,放眼看去,偌大的城池尽收眼底。
这是座无人的空城,城中蜿蜒向上的石板路摆放着鹖、寓鸟、孟槐等铜像,红色的漆墙上纹刻着“百鸟图”“春兰秋菊”,但却因为久未修饰,已然泛黄脱落。屋顶铺置金丝琉璃玉瓦,也因风雨洗涤暗自失色。巍峨的山门之前,夜风大起,卷动檐下的兽纹铜铃咛咛作响。
站在山门之下,这种城池的砖瓦似乎在那轮巨大到不寻常的明月之下散发着不属于人世的柔光,四周环绕着桂花的淡香,古朴凝重。
众人不禁心叹,不想天下只见竟有这般玄妙之地!
“这里,就是你方才说的‘帝台’了?”云章不可思议的转头看向穆奈何。
穆奈何摇头不知如何回答,这不过是六界之间的某个地方,无以揣测。此时众人正看着这座古旧的空城出神,却见山上的楼阁随着一阵巨响、轰然倾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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