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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铲。后来我搬到工体北路住,就把双榆树那个租的房间让给了维力。结果这娃狗日不落教,几个月后不晓得咋个回事,那对合租夫妻的男的竟然找人来把他娃打了一顿,说是勾引他老婆还是咋回事。后来那个男的还给老子打电话,说我也要负责,因为是我带去的人,说他现在找不到维力了,要让维力赔1 万块钱。反正就是整的乱七八糟的我找到维力问他“恼火不?”,他娃一幅可怜相“扛不住了!哥,拉兄弟一把啊!”老子看他娃那个样子实在造孽,再加上我当时已经准备要和Christy 去广州“干大事”,就去双榆树找那对夫妻扔了1 万给他们,然后帮维力处理了那个中关村的歪摊摊,买了张票把手上打着夹板的维力送上了回四川的火车。
当时我早已不是愣头青,这样帮维力其实是看在已经不在人世的刘旭份上,怎么说也是故人,就当还刘旭一份情吧,在西安的时候欠他太多了
2003年我们在广州的公司散伙以后,Christy 去了北京,留我一个人在广州擦屁股。那段时间确实比较闲,我频繁的回成都。后来维力从绵阳给我打电话,拉老子去入伙。这盘倒是正儿八经的做生意,他哥哥是公+ 安,操得还比较亮,维力就靠哥老倌照顾,在跃进路那边整了个洗脚房,当然肯定是“那种”地方,呵呵。我去绵阳呆了一周,看了一下真的还不错,就把当时手边还剩下的20万扔了进去,当个甩手股东。
这种生意只要上面有人罩着不出事的话,那个利润率是他妈很吓人的。维力也很会搞(可能虾子确实天生就适合开窑子),到了2004年春节我回成都来的时候,本钱都基本上已经赚回来了。1 个月后我又拿回了借给董峻的一大笔钱,当时其实都想过要不要全扔到维力那边去,因为他娃正准备再整个很大的桑拿,上档次的那种。这种暴利生意只要一上了“档次”,赚头就像下钱雨。
和周越分手后,我犹豫了很久:真的要跑去绵阳和维力一起发展“娱乐事业”?该不该走这条路?说老实话,我本身并不是太喜欢维力,因为他娃大学退学后一直在外面操,身上沾了太多社会气,我和他并没有太多共同语言。只是他娃人品还不错,很靠的住的一个人,适合做生意伙伴。但是他和我的level 有差别,而且还差很大!难道就去做那种生意,一辈子这样“沉沦”下去了?我是一个大学毕业生,难道没有其他更好的道路选择?
这就是当时事业方面的迷茫,我不知道是否该去绵阳。
所以当Christy 的电话打过来时,我非常仓促的就做出了决定:不去绵阳了,回到Christy 那边去。当时我毕竟是一个还没满30岁的年轻人,做出这种不完全理性的决定很正常的。所谓年轻就是最大的资本,我还有最后一次挥霍的机会
一周以后,从维力那里拿回了所有的钱,我匆匆登上了去广州的火车。当时还以为是真的要在外地安家,不会回成都来了,呵呵。倒不是天真,而是下了决心要跟定Christy。当时她在我心目中就是能够决定自己一辈子人生路的领路人。不过这条路该不该我走,我自己都还不知道
看到这里,可能很多朋友都会有一个越来越大的疑问萦绕在心头:Christy到底是什么人?她到底是做什么的?这个问题我们无法回避,只能力求简短的缩缩:在前面几季就提到过,最后的这一季《再见理想》会有非常多的内容无法直接表述出来,只能通过很隐讳的说法。这是现实的局限,谁也没有能力反抗。Christy出生在台湾,他老爸的名字如果说出来的话,应该可以让很多人惊讶的从椅子上掉下去不过Christy 基本上没有沾到过她老爸一点光,因为她妈妈没有“名分”。
她从小生活在台中,按她自己的话讲“不认识台北的路!”。一直过的很辛苦,国中(初中)毕业时妈妈病逝,她无依无靠,只好在一个同学家里住了半年。后来她老头子的一个老部下实在看不过眼,自己单身没有子女,就把他接到美国,收养成了自己的女儿。她本来并不姓王,是改的养父的姓。去了美国2 年后,养父经营不善破了产,只好带着她回到香港(养父最早是从香港直接去的美国,在香港还留的有点房产),在北角靠收租度日。
养父经历破产以后,心理完全被打垮了,在香港终日无所事事,后来就喜欢上去澳门,最频繁的时候每周都要去两三次。结果可想而知,仅仅半年就把香港的老本也输光了。最后走投无路,只好把北角的最后一套公寓卖掉作本钱,带着Christy 到维港对面的观塘去开了家小文具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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