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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为保卫大武汉的主力第九战区的作战任务是,极力维持现在的阵地,并须确保德安、箬溪、辛潭铺、通山、汀泗桥要线,以维持全军后方。在南浔路星子方向,以吴奇伟指挥王敬久、俞济时、叶肇、欧震各军确保德安以北现阵地为全军之右翼。
薛岳亲自指挥王陵基、黄维、李玉堂等部迅击破沿瑞武路公路两侧进犯之敌,确保控置箬溪横路铺各隘路口,以阻止敌之迂回。并乘敌突入向北侧击。此外九战区尔后以四个师以上兵力,在九宫山建立游击根据地常川向敌后方游击。
除了这些之外,统帅部还命令第一、二、三各战区以及八路军、新四军各部积极向敌袭击,打击防区内的日伪势力,以牵制敌日军,防止其像武汉调兵。同时命令第三战区沿江腰击炮兵,不惜一切代价截断敌舰长江联络线,配合海军参加武汉会战。
统帅部还单独给马铮所部发了一封电报,命令他们无论如何也要将瘟疫遏制在现有地区,决不能致使瘟疫扩散,以免影响到武汉会战。
以上的就是国民政府统帅部制定并照此执行的武汉会战作战指导方针,这份作战指导方针从字面上来看是比较正确的,既有面面防守,又有重点夹击,还有敌后游击骚扰。
可是如果细作分析,就有了破绽。首先是防守比较杂乱,根本就没有一个重点,没有指出究竟在哪个地域进行重点防守?究竟在哪个地域以坚强防守去逐步消耗日军然后以生力军一举聚歼之?既然已经预料到了日军将要进攻的路线为什么不预先在某个地域内埋伏绝对优势兵力寻机聚歼日军呢?
所以在马铮来看,国民政府统帅部只是在理论上指出了要将重点兵力摆在外线寻机捕捉消灭日军,可是事实上,并没有将这个计划落实到实处。就是说,在实际会战中,并没有在外翼集结绝对优势兵力去聚歼日军,而只是集结了相对优势的兵力去打击日军,其结果必然收效不大,既没有打破日军的进攻,更没有扭转战局。
显然,国民政府统帅部的参谋人员只是在纸面上四平八稳地提到了貌似合理的战略战术,可是在****的绝大多数高级将领中,包括******、白崇禧、何应钦等人,并没有真正具有一种实实在在的利用运动战的灵活方式寻求战机,以绝对优势兵力一举聚歼某一路深入的日军部队的军事意识和军事素养。
那么,既然纸面上的作战指导方针和实际指挥作战的将领们的军事意识和军事素养相脱离,这个纸面的作战指导方针再完善也是等于零了。从这一点来说,会战未打响,国民政府军就已经输掉一半了。
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一点,马铮决定先行动手,为武汉方面减轻压力。
六月的北方虽比不上进入盛夏季节的南方那么的闷热多雨,但是今年的气候确实有点反常,开春以来晋北察南一带就没有下过几场雨,所以天气极其的沉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躁动的气息。
虽说已经是晚上了,但是驻扎在凤咀俩以及堡子湾、得胜保一线的日军地27师团中国驻屯兵第一联队的士兵却依然感到烦躁,除了气候的原因之外,更重要的是他们对于此时执行的任务感到万分的不愿意和压抑。
自五月初开始师团部就命令他们联队紧急进驻这一线,主要任务是防止那些可恶的支那农夫逃往他们的防区,将那种可怕的瘟疫传染到他们的地盘上。
事实上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确实不时有支那老百姓牵家带口的越过大山进入他们的防区,对于这些可恶的支那人他们自然不会手软,全部予以击杀。
然而从对面传来的消息越来越糟糕,听说几十公里外的丰镇县城已经是一座死城了,这让士兵们即便是呼吸的时候也小心翼翼的,甚至于隐隐能闻到一种尸体**的恶臭感。
同时前线所有的士兵都在担心,他们的防线距离支那人的疫病区如此的近,会不会也感染上那种可怕的病毒。这种担心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在部队里形成了恐慌,士兵们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
毕竟日本兵也是人,即便是他们被军国主义思想洗脑了,但是在长时间的死亡威胁下他们依然可能崩溃。这让负责驻守这一线的日军指挥官麻生大佐很是担心,唯恐士兵们在这种高压紧张的状态下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其实也不怪麻生大佐如此的担心,主要是他清楚他麾下的这些部队到底是什么一支部队。自从去年第27师团遭到重创之后,大本营就决定对第27师团进行补充,但是由于国内兵员缺乏,所以决定将中国战场上即将回国转为预备役的两个联队划归第27师团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