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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
任何你喜欢的东西,只要你喜欢。天哪,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带着其它暗示——我敢打赌她没意识到。我闭上眼睛露出一丝微笑。为什么不笑呢?她刚才的话听起来多妙,尤其当迈克?诺南的脏想法得到尽情发挥的时候。听起来我们俩只要有勇气按目前的方式发展下去,说不定还能得到个童话式的结局呢。不过,倘若我能够克制自己,不和这年轻得够当我女儿的女孩发生什么的话……这可是我的美梦以外的情况了。倘若我无法克制,也许我也配得上我得到的,不管那是什么。但凯拉就不同了,在这件事上她只是一个战利品,注定了只能听凭命运的发落。即便我产生错误的念头,但只要记住了这一点,就不会越轨。
“如果法官最后判德沃尔败诉,我就带你去波特兰的‘雷诺阿之夜’,请你吃九道菜的法国大餐,”我说,“还有斯托尔。我都等不及星期五的听证了。还有谁比我更好呢,嗯?”
“我认识的人里面没有。”她很认真地说,“我会把钱还给你的,迈克。我现在很穷,但我不会一直这么穷。就算要我花上一辈子,我也要把钱还给你。”
“玛蒂,你不必——”
“我要,”她平静但坚决地说,“我要。还有,今天我还要做一件事。”
“什么事?”我喜欢听她今早兴高采烈的声音——那么快乐自由,像一个风刚获赦的囚犯——但我已经在用渴望的目光看我办公室的门了。今天我写不了多少,如果我尝试一下,估计会给烤得像个红通通的苹果,不过我希望至少还能写上一两页。做你想做的,我梦中的两个女人都这么说。做你想做的。
“我得去卡斯特尔…洛克的沃尔玛超市(沃尔玛为美国连锁超市,供应廉价的大众消费品。)给凯拉买个那里最大的泰迪熊……”她说,“我会告诉她那是因为她很乖,因为我没法对她说,正是她走在路中间才让我们遇到了你。”
“只是别买黑的。”我说道,这话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嗯?”她吃了一惊,表示疑问。
“我是说,给我也捎上一个,”我说,这几个字也是脱口而出的。
“也许我会的。”她说,被我的笑话打动了,“还有,要是我昨晚说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即使只是有那么一会儿,我很抱歉。我真的从没——”
“别担心,”我说,“我没有不高兴。只是有点糊涂,仅此而已。其实我已经快把乔的神秘约会给忘了。”我撒了个谎,但看来这个谎撒得很恰当。
“那再好不过。我不能耽误你——去工作吧。那是你想做的,对吧?”
我大吃一惊。“你怎么会这么说?”
“我不知道,我只是……”她停了下来。突然间,我明白了两件事:她刚才想说什么,而她说不出口。昨晚我梦见了你。我梦见我们在一起,我们想要做爱,而我们中的一个说‘做你想做的’。也许,我也不知道,也许我们俩都说了这话。
也许有时候鬼魂真的存在——它们是游离了身体的思想和欲望,像电磁波那样浮在空间里,肉眼看不见。来自潜意识的游魂,来自地下的幽灵。
“玛蒂?你还在吗?”
“是啊,当然。你希望我跟你保持联系?还是打算让约翰·斯托尔告诉你?”
“如果你不和我保持联系,我会对你很生气,真的。”
她笑了。“那好,我会的。不过不是在你工作的时候。回头见,迈克。再次感谢你。就这样。”
和她道别,我在原地站了会儿,她挂断后我看着那个老式胶木听筒。她会给我打电话,把最新消息告诉我,但不是在我工作的时候。她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不在工作?她知道。就像昨晚当她告诉我乔和那个穿着肘部贴布块的运动夹克的男人一起走向停车场时,我知道她在撒谎一样。玛蒂打电话时穿着白色短裤、小背心,今天不用穿裙子或衬衣,因为今天是星期三,图书馆休息。
你根本不知道,这是你的想象。
但我没有。如果任凭自己想象,我可能会让她穿得更挑逗些——也许是“快乐寡妇”或是“维多利亚的秘密”牌的内衣吧。做你想做的,她们说。她俩都这么说。做你想做的。这话我心领神会。在基拉戈岛的时候,我在《大西洋月刊》上读到一位女权主义者写的关于色情作品的文章。我不能肯定作者是谁,反正不是娜敏?伍尔芙,也不是卡米尔?帕格里亚。这位女权主义者比较保守,所以用了那种说法。是莎丽?提斯达尔,也许吧?或者难道是我脑海中扭曲了的莎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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