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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家里改善了两次生活,我到刘医师那里检查一次,刘医师说强的太多了,继续保持。我对刘医师说:“为什么有的人能看透过去发生的事,把曾经得的病都能看出来。”
刘医师笑了说:“这中医上有,他给你把脉了,即使你不说话,他通过把脉也知道你什么地方虚弱,而且这个地方得病多长时间了。”
我轻微地摇了一下头说:“不是的,根本就没接触也不需要你说话,她就知道你曾经发生的具体的事,你的思想。”
刘医师还是不在乎地说:“报纸上不是常说有些人用特异功能骗钱,特异功能,这个咱解释不了,但我相信。”
我最后说:“可能吧,她就是能感觉我的思想,但只要我不朝这想,她也感觉不到,我不了解玄学,反正我听人家说的,也怪神秘。”
其实,从感情上来讲,我宁愿相信这是神灵而不是特异功能,即使这两者或许也是一回事。
七天后我再去时,正碰见一个妇女向巫婆闹,那个妇女说:“我相信你这是神仙,你给我的白水是药,可是为什么得什么病都喝的是你从一个桶里取出来的水,这都是同一种水,怎么去治五花八门的病?”
有许多病人听后开始观望,思想。
巫婆也生气了:“我身后不是一个神仙,是一群鬼魂,就是那些阳间的医生死之后还想继续行医,就结队来通过我向大家治病,他们治什么病的都有,那就是同样的白水,但水里面下的药不同,他们下的药你看不见。”
其他病人听后也纷纷点头称是。
这次她给我看病时又点出了我的一个实质,她说我长久以来不是在失眠,而是在害怕失眠,想想她说的极是,就像一个人被什么吓着之后,就开始害怕那一样东西来。我一次睡不着觉之后就经常害怕起睡觉来,因为我现在精神太脆弱了,以致于从每天午后就开始害怕失眠,由此进入了恶性循环,我知道只要走出这个循环就好了。
我向她汇报这一星期病状好得太多了,马上就要痊愈了。她着重向我强调她这是科学,并向我强调这是未揭开的科学,我并没有想让她这样说,后来她又给我拿了白水,让我七天之后再来。
第二次间隔的七天却没有像前次那样效果神奇,而且病状又慢慢地恢复如初,让我不得不怀疑巫师的仙术来,是神仙不能治我的病,还是神仙人手不够,忙不过来,顾不上我。
于是我又提前一天,也就是第六天又来了,此时她正在向一群徒弟授课,还要准备考试。由于两次已经熟悉的原因,她对我非常亲切,当我告诉她病情又严重起来了,她也表示非常遗憾。这一次考试共有两个学生,她让我先给第一个徒弟出题,事后让我评价结果灵不灵,多少分。
我对她的徒弟说:“你给我看看病吧!”
巫师忙打断说:“别让她给你看病,看病由我来给你看,这次是测验,她可能看得不太准,不能扰乱你的病情。”
我又说:“你给我看一看我的人生、命运。”
那位徒弟正准备施法,巫师又笑着说:“这小伙子你就别让她给你看人生了,我给你说你的命运好得很,不必看。”
“可是我一直想知道这场病的结果,我也知道一定会好,我只是想多听几遍这样的话。”我差点流出泪来,为了她对我的理解。我很赞成她不让人来预卜我的人生,否则无论成败与否,无论准与不准,都会令我感到丧失意义。
“我向你说过,我能治好你的病。聪明人只是想解决目前的矛盾,只有愚蠢人才想到避免未来的矛盾,没有矛盾就没有渴望,就没有意义,就没有生命的动力。”
她又提醒我:“你随便想个其他人,或亲戚或邻居,让她测算一下什么病,准不准。”
我心中想着一位堂姐说:“你算吧,可以开始了。”
她的徒弟用发散的目光盯着我,或者说看的不是我,而是我坐的地方,仿佛我就不存在似的。过了好大一会儿,她说:“这个人让我很难找,她没有病,健康得很,她很开朗,她十八岁。”
那位没有施法干扰她徒弟的巫师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问:“算得对吗?有多大程度?”
我说:“准,有百分之八十。她十八岁,永远是十八岁,她比我大*岁,在我还不懂事的时候,忽然有一天她自杀了。”
我没再说下去,这时巫师对徒弟说:“你可以了,以后再修修,做到百分之百,有百分之九十把握的事就不要说出来。”这时,她又示意第二个徒弟给我看。
这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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