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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星期不刮胡子,也不见笑容。他全力投入工作,舒解内心的痛苦。以后,蒋经国还写过《永远不要挂起日旗来》等篇文章,以示抗日到底的决心。
小蒋孝心动天地(3)
蒋经国从溪口回到赣州任上,已是1940年元月中旬。他在赣州工作的一些亲戚和下属,便在赣州专员公署的小月门院内房子里,为毛太夫人摆设灵堂,供同仁们为毛太夫人遇难表示哀悼,又在礼堂设奠祭悼。当时机关、学校团体各界人士都送来簿仪、挽联、挽幛、花圈、悼词,排满了整个礼堂。头几天来凭吊的络绎不绝,满脸沉痛和愤慨,在留言簿上表示,要向日寇讨还血债!蒋经国守在灵前还礼。
几天后,三青团江西支团部和专署,还在有关人员筹划下,于江西青年招待所礼堂内,为蒋母举行了一次盛大的追悼会。参加人员有三青团江西支团部“青干班”大部学员、青年招待所、青训队、赣州当时党政军各界代表、党团员等共千余人。会场沉痛致哀,同仇敌忾。蒋经国声泪俱下,语多哽咽。会后,不知谁出的主意得到蒋经国首肯,将赣州城区内的八境路改名为“忠孝路”,将城外一座浮桥改名为“忠孝桥”,其意义有二:一是张扬专员忠孝两全的品格;二是让人们走过此路此桥时,记住以专员做榜样,为国尽忠,为父母尽孝。
他还在他的新赣南专署西院办公室的办公桌上,放上慈祥母亲的瓷板像,写着“我母之像,经国泣书”,玻璃板上压着“争气”二字,茶几上放着一具骷髅,沙发旁陈列一大堆炸弹,显示他念念不忘国难家仇。
嗣后助理秘书李榕等人特意编辑了一本《毛太夫人荣哀录》,石印线装,厚厚一大册。出版后,不知是何原因,小蒋却无此书。抗日胜利后,他于1946年元月从杭州来函向赣州索要几本书。
1945年,蒋经国曾在日记中说:“近日心中有二事,终始不能忘者,一为先母罹难,此为余一生所最痛心之事,且六年以来因未安葬,为人子者既不能为先母立德业,又不能早日办妥安葬大事,且何以慰先母之心放九泉之下也,深夜自省,饮泪自痛……。”
同年12月下旬,蒋经国为母死难“满七”(奉化习俗,人死七天为头七,再过七天为二七,到七七为满七。每七都要祭奠),驰归溪口祭奠。为了幽静安全,他住宿在镇头武岭公园内的中国旅行社。不料被潜伏在溪口的日谍侦悉密报特务机关。敌人以为小蒋必在家乡过年,到正月初二出动大批飞机,以武岭公园为主要目标,再次狂轰滥炸。附近的上街、隔溪的上山村,建筑物破坏之多,居民死伤之惨,为溪口历次被轰炸的最严重一次。但出乎敌人预料,小蒋因为年关在即,有要务待理,有民众要探望,已于年前赶回赣州去了。不然的话,真有性命危险,至少也要经受一次惊险。
1946年4月,蒋经国在贵州旅途中,曾有一篇短文“东望章贡合流写给赣南县的朋友们”,文中说:“二十年以前,当我离乡出国的时候,母亲曾经将其亲手所制缝的棉背心,穿在我的身上。后来自己所穿的衣服,都换上了‘洋服’,而这件土布棉背心,虽然比不上‘洋服’的好看和舒适,可是我始终将其当作无价之宝,认为这件背心,不但可以暖我身,而更可温我的心。棉背心是一种‘物质’但是因为这件棉背心,是慈母亲制,而尤其是穿到了遥远的北国,所以这件衣服的价值,已经不在土布和棉花,而是在人情和精神的。”
从文中情节,可以体现他们母子情深,以及蒋经国对母亲怀念的情怀,蒋经国不愧为大孝子,真是孝动天地。
重用张恺也是表现小蒋孝心的一个侧面。原来抗战开始以后,蒋氏父子在奉化溪口的家务,委托武岭学校教师张恺就近照顾。张恺平日侍奉蒋母毛氏,犹如侍奉自己母亲一般。蒋母不幸被炸身亡,所有善后丧事,均由张恺一手料理。他对蒋家做到了忠心耿耿,蒋经国由此感激在心,认为他胜似母亲亲生儿子,应该以亲兄弟相待。丧事完毕返赣以后,即一再电请张恺结束武岭学校校务,离开溪口,前来赣州。张到后,蒋即以自己所兼的赣县县长一职 让位给张恺承担,以加官晋爵,作为报答母恩之德。
1945年春,蒋奉父命内调重庆,以遗赣南第四区行政督察专员、区保安司令一缺,先由杨明继任,不久蒋仍保荐张恺担任。
1946年12月,蒋经国为其生母毛福梅举行了隆重的葬礼。溪口街上,一时冠盖云集,国府顾问俞飞鹏、浙江省政府主席沈鸿烈、贵州省政府主席杨森以及当地政界要人都到场了。蒋纬国和夫人石静宜也专程从上海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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