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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研究出新的织机,织布速度是原来旧织机的三四倍。将图纸交给官家后,薛家铺子,不只是染织坊,因的薛甘氏经营有道那些年薛家实力雄厚,再加上薛家新的染织坊子出来后,薛家精致特别,又不伤皮肤的布料,薛家成功挤进皇商行列,给皇家提供布匹。
虽说那些出来的布匹并不是权贵人物主要穿的,但薛家也可谓是因此崛起,毕竟管你实力雄厚不雄厚,冠上了皇家的名头就是不一样的。
薛阿敏却没有过上预想中自己挣的和和美美的小日子。
德光十一年七月十八
正是三伏天,外头人们镇着冰盆,姑娘们拿着团扇,连什么宴会也不去,就缩在屋里,生怕晒黑了。
薛阿敏也缩在屋子里头,却是辛苦的很。
毕竟炎炎夏日坐那费力的动作,可是不好受,尤其还要加上汤浴,便是不服用那玉酿便是一身的汗。
阿敏好容易做完,翻身起来,这可是事多,做前一回药浴,作为再一回沐浴,薛家水房水都要不够了的样子。
“绿鹦把衣服拿过来吧,下午要去那游湖,可是准备好了吗?”隔着屏风,阿敏问着外面的丫鬟。
绿鹦是她新买来的丫鬟,原本也是良家子儿,不过摊上了个酒鬼爹卖女儿,是个麻烦。
不过绿鹦姑娘命不好,但人知书达理,最重要的是细心,所以为了这么个丫鬟摊上些麻烦也算值得。
她接过绿鹦手中手上的藤青曳罗靡子长裙,穿上后才迈着散漫的步子走向梳妆台前。
“唔,绿鹦你说我戴哪个簪子好看,去见抚华呐,上次见面还是在一月多前,还只是打了个照面。都怨抚华那个什么丈夫出什么门,出门就出门吧还不让抚华出门!” 薛阿敏端详着手中各有千秋的两根簪子,一根玉质,一根银质。
她现在见抚华可是开心,重来一回,她可是看清了众人的真面目,呵,以为她死了看不见,殊不知她以魂魄的形式看尽了他们的丑态,真真恶心得很。
与之相反,对于那些真心相处的人她自然更是珍惜,这也导致了抚华常抱怨她粘人,住的这么近,几天送一封信闹哪样?!
绿鹦对她无意义的吐槽不做评价,只是擦着她的头发,刚才还笑意盈盈,现在又是木着一张脸:“玉质好。”
“啊……”薛阿敏拖长调子,放下了玉质簪子。
绿鹦眼见她打算和自己反着来:“银质好。”
“呵呵。”薛阿敏笑了,放下簪子,从盒中挑出一根末端鎏金的玉垂扇步摇。
“……”他妈熊孩子,绿鹦眼露凶光。
待着下午去寻抚华,阿敏才得到一惊雷。
☆、将军归
“我夫君回来了。”阮抚华摸着手上的护甲面无表情的说道,啪的一声,那护甲断开。
“……”她怎么觉得抚华那么可怕。
想必,她是不用自己接话的,薛阿敏无奈。只把她的手拉过来,轻轻地把那断的只剩一截的护甲摘下来。
“他带了一个女人回来……”阮抚华直直的看着前方,眼里似乎失去了焦距。“他说去西北战事连绵,做生意会发大财 ,他说要去为孩子挣一个好前程的!”阮抚华手上忽地用力。
薛阿敏觉着手上一阵疼痛,却没有作出反应,只感受着接下来落到手上的冰凉,一滴,两滴……
良久
“阿敏没事吧,我刚才失态了。”阮抚华捧起她的手,看着上面的两个指印,有些愧疚。
薛阿敏没有回答,抬头看着她,正对上阮抚华染了口脂的艳红的嘴唇,愣住了。
抚华与她不同,是很有文采的,最是自矜自傲不过,嫁人前从来不施粉黛,美的如同清荷一般。
不知怎么的她就有些心疼。
“抚华你不要做傻事……”不知不觉中薛阿敏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说完惊住,抬头,果然见着阮抚华也是惊着。
阮抚华愣住,才止住的泪又是滴落出来,这次却没有捂着不让她看。
“我不会做傻事。”阮抚华一边流泪一边勾起笑容,红唇扬起,如同火一般的热烈,却与之前不同。
之前面对着薛阿敏笑,那笑中带着绝望。
现在这笑,多了理智,多了……漠然。
“怎么嫁了人就成了泪包了,以前还不这样呐,哭得真丑,先把妆卸了。莫哭,凭白让人笑了去,”薛阿敏没有出言安慰说什么也许是误会的话,抚华既然讲了,那就是没有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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