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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在门口,她怔怔转眸,看向桌上男人愤然丢在桌上的东西。
是一片木块,被简单地修成了半月状,看雏形应该是一把梳子,只是没有齿,因为还没有成型。
*
大概是白日在马车上睡得太多的缘故,蔚景躺在床上一会儿平躺,一会儿左卧,一会儿又平躺,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如果能有一本书看就好了。
想起刚刚凌澜跟鹜颜换回身份后,她亲眼看见鹜颜进了一间厢房,凌澜朝锦溪的厢房而去,此时书房肯定没有人。
去拿一本书来看?
主意已定,她起身披衣下床,拿了桌上火折子揣进袖中,悄声开门走了出去。
*
书房漆黑一片,果然没有人。
蔚景伸手轻轻推开。房门,返身将门关上,自袖中掏出火折子,吹着。
借着微弱的光亮,她缓缓往前走着,目光快速搜寻着书房中的灯盏。
骤然,脚下不知踢到了什么,脚趾一痛,她垂眸望过去,竟是翻倒在地的灯座,而且在灯座的旁边,还凌乱地散落着许多东西,有笔砚、有瓷碗
她一震,不知发生了什么,连忙将灯座拾起来,捻着。
书房里顿时一亮,她这才猛地发现坐在书桌后面那人,吓了一跳。
那人正双手掩面坐在那里,许是看到光亮,又许是闻见动静,脸自双手之间缓缓抬起来。
蔚景一怔。
“凌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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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134】你好狠的心
那人正双手掩面坐在那里,许是看到光亮,又许是闻见动静,脸自双手之间缓缓抬起来。
蔚景一怔。
“凌澜?电”
如果说刚才突然发现这里坐着一人她吓了一跳,那么现在男人的样子才是真真让她吓住。
原本白璧的肌肤泛着潮红,就算是隔着面皮都没能遮挡下来,特别是眼睛,平素黑如濯石的眼睛里此刻一片猩红妍艳,就像下一瞬就要滴出血来一样祜。
她一惊,连忙走过去,将手中的灯座放在书桌上,“你怎么了?”
男人看着她,皱眉看着她,额头上大汗淋漓。
她抬手探上男人的额头,入手一片滚烫,她一惊,手还未拿下来,就被男人握住手腕。
男人的手心跟他的额头一样烫得让人心惊,那温度落在她的腕上,就像能将她的肌肤灼伤一般。
她浑身一颤。
“你到底怎么了?”
这症状不像是风寒,也显然不是身上的伤引起的。
那是
男人握着她的腕很用力,她在感觉到手骨很痛的同时,也感觉到了男人的颤抖,手的颤抖,身子的颤抖。
他在隐忍。
隐忍什么呢?
难道
蔚景脸色一变,转眸朝凌乱的地上看去。
当目光触及到那个歪倒的瓷碗时,她瞳孔一敛,莫非真是。
“你是不是中了媚。药?”
她难以置信地问道。
男人依旧没有回答,忽然大力将她的手甩开。
因着他的力道,她脚下一个趔趄,要不是及时伸手扶住了桌边,她都差点摔跤。
她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他不是明明回锦溪的房间里去了吗?
怎么又跑来了书房?
而且,在相府里面,谁敢给他下媚。药?
再说了,依照他的警惕性,又岂是随便就能被人下。药的人?
如果不是媚。药,那难道是病?
有隐疾?
突发隐疾?
所以一个人偷偷跑到书房里面来熬着?
是什么隐疾这么严重?
虽交往不久,却也深知这个男人是个非常能隐忍的人,无论哪方面,包括身体。
他是伤得要死,都可以面不改色、淡定如水的人,可现在
撑着头在那里大汗淋漓地喘息,似是极度痛苦的模样,可见他已忍耐到了极致。
那现在怎么办?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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