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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瞬,蔚景就明白了过来,是鹜颜救场来了。
来得可真及时啊。
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鹜颜缓步走了进来,疑惑地看着屋内几人,在看到凌澜时,更是一脸吃惊:“大哥今夜怎么也穿。”
“穿白色是吗?”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凌澜接了过去,“难得穿白色,只想尝试一下,我想在夜里,又在自己厢房里不出门,应该惹不出什么乌龙,谁知”
凌澜转眸看向锦溪,话故意没有说完,鹜颜便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锦溪。
锦溪脸色一白,“二爷。。。。。。我。。。。。。”
“如此深夜,公主来大哥房里做什么?”鹜颜皱眉,面色清冷、声音冷冽。
锦溪更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底的委屈往上一涌,瞬间就红了眼眶。
“我一直等不到二爷然后,听到秋蝉说,看到二爷进了大嫂的房,所以,我才”
凌澜和鹜颜都掠了秋蝉一眼,秋蝉吓得脸色一白、勾了头。
“人家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公主这么快就忘了冷宫‘醉红颜’的教训吗?”鹜颜眼梢轻掠,又瞟向锦溪,面色冷峻。
话落,转身就往外走。
锦溪一震,果然还在生她的气。
完了,前面的事还没过去,今夜又
又气又急又委屈又难过,她咬着唇瓣看了看屋里的那一男一女,也转身追了出去。
“二爷”
鹜颜走得极快,锦溪疾步跟在后面,秋蝉和冬雨又跟在锦溪的后面。
一行四人顺着抄手游廊往他们两人的厢房方向走,脚步声纷沓。
“逐曦。”
夜逐寒的声音自后面传来,四人一怔,又都顿住脚步,回头。
在他们刚刚出来的厢房外面,男人长身玉立,“大哥有两句话要说与你听。”
“嗯,”鹜颜应了一声,又拾步往回走,越过锦溪的身边时,陡然想起什么,又停了下来:“公主要一起吗?”
锦溪小脸一白,鹜颜已捡步离开。
*
“气死本宫了,”回到厢房,锦溪一屁股坐在软椅上,红着眼睛,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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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食指的指头传来刺痛,她垂眸看过去,竟是长长的指甲齐肉崩掉了一块。
想想应该是出手想扇鹜颜耳光,被夜逐寒抓住时碰断的,当时,似乎痛了一下,只不过她的心思不在上面,所以也没有注意到。
“将本宫的修甲刀拿过来!”
“是!”秋雨快步奔向梳妆台。
秋蝉连忙提起桌案上的茶壶,撞了一杯水,递到她的面前,“公主莫气,都是误会,哎,谁知道今夜相爷也穿一身白衣裳”
“都是你!害本宫的脸都丢尽了!”锦溪蓦地扬手,一把挥掉秋蝉手中的茶盏。
茶盏斜斜飞出老远,“砰”的一声砸碎在门口拾步进来的男人脚边。
锦溪一个抬眸,就看到男人站在那里,看着地上四碎的瓷片,薄薄的唇边抿成一条直线,锦溪顿时一惊,从软椅上站起:“二爷”
她没想到他竟然那么快就跟着回来了。
男人迈过碎片走了进来。
锦溪连忙朝秋蝉和冬雨使了个眼色,两人快速将地上的碎片拾起来,退了出去,并带上了房门。
男人一直走到她面前站定,也不说话,就看着她。
毕竟心虚,她有些无从应对,“二爷”
“听说过沁木吗?”男人骤然开口,声音清冷。
锦溪一怔,点点头。
作为女子应该都听说过吧。
听说,以此木制梳,晨晚各梳发一刻,便可保秀发长青、永不生华,只是,此沁木极为罕见,甚至人们怀疑,这世上是否真有。
“啸影山庄正好有一棵。”
锦溪又是一震。
竟然还真有!
眸光一亮的同时,不明白男人突然跟她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便轻抿着唇瓣不吭声,等着他继续。
男人却不再说什么,伸手探进自己袖中,袖边被撩起的瞬间,她似乎看到男人腕上一条细细的划痕若隐若现,她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是男人将袖中取出之物,重重掷在她面前的桌面上。
然后便决然转身,开门走了出去,头也不回。
锦溪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男人白袍轻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