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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的铁甲军,几个将领都是新式铠甲钢盔,并不像士卒一样披挂重铠,坐下马也没披马甲,顶多挂了红缨面具、铜铃雉尾,略作遮挡而己。呼延灼虽是头顶钢盔、披挂新式铠甲,但兵器是一双铁鞭,坐骑如一身泼墨似的漆黑,四蹄如雪。这恰好表明了呼延灼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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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教有天下各大帮派、江湖各大名人的资料。呼延灼是梁山军五虎上将之一,他的资料也为明教诸将熟知。因此司行方一看见他的兵器、坐骑,便知是呼延灼。自然而然就想起了呼延灼的事迹,尤其是他的大名鼎鼎的御赐踢雪乌骓马。他知道呼延灼爱马,因此不砍人,只杀马,足见对阵经验之足,的是老谋深算。而且马也比人好杀多了。
呼延灼果然有些慌神,铁鞭即将抵到对手胸甲时,蓦地刹住坐骑,往旁边一闪,与司行方擦肩而过。冲出后又勒马回转,两将再次交手。连拼二十余回,不分胜败。
另一边却己分出了高下。徐宁匹马敌住二将,毫无畏惧。徐宁的武艺有些怪异,上阵就低了头,身体紧贴在马背上,一杆钩镰枪专勾对手马腿。他是唯一不穿新式铠甲的梁山将领,因为他祖传的金盔和雁翎锁子甲,又轻又硬,从头到脚遮护的严严实实,趴在马背上,不惧对手从上方攻击。
他的枪法刁钻毒辣,即是枪,又能当刀使,还能当钩用,一招击出,不知是枪还是刀或钩,令对手颇不适应,才斗不到十合,徐白的坐马便被勾住了前腿,打了个趔趄,前蹄往前一跪,便把主人颠了下来。徐宁长枪一伸,枪尖下横出的镰刃便勾住了徐白的脖子,用力一带,把他一颗脑袋都勾了下来。颈腔里的血如喷泉般冲出三尺多高。
薛斗南魂胆俱落,拔马就逃。徐宁从身后赶上,看准其马左后腿,又是一钩。那马一顿,往左摔到,薛斗南急跳下马,刚待走时,又被徐宁纵马踏倒在地,再补一枪。便向黃、米二将奔去。
黄爱、米泉见同伴惨死,徐宁赶来,不由得心慌意乱,枪法也疏了,韩滔大喝一声,一槊刺倒黄爱。米泉拍马要逃,彭玘舞起两刃刀,在他后背一劈,砍个正着,倒栽马下。三将随即往司行方冲去。
司行方与呼延灼正斗到间深处,忽然又来了三个对手,槊、刀、枪三般兵器一起对他脑袋招呼下来。顿时手忙脚乱,被呼延灼当头一鞭,撇下马去,半个天灵盖都被打掉了。但是,义军至少有一半马军是因为司行方等五将缠住了对方主将,才得以安然脱逃。步军也大多撤回了城里。
第三十四章 水火(2)
陆路战况惨烈,水路亦是毫不逊色。当两军马队刚刚接战时,河面的义军楼船上,突然亮起无数火花。那是弓箭手燃着火摺,准备点燃火箭了。
“吴用果然料事如神。”齐小远心里赞叹,“比我强太多了。我就不知这水战该怎么打。”
陆行儿站在舷首,皱着眉头,盯着远处那四、五十艘快速驶来的赤马舟,有些困惑不解。这些小不点儿,楼船一下便会将它们撞个粉碎。难道梁山军不知道吗?这是不可能的。既然知道,为何还来送死?足见其中有甚阴谋。
“将军,弓箭手己准备就绪了。”副将成贵过来禀报,“可以下令全速前进了。”
“再等等,”陆行儿不安地道,“看见这赤马舟没有……”
“这一定是梁山军的什么潜水营了,”成贵笑道,意似不屑,“这厮们不懂水战,把这通江大河当他梁山草洼了,妄想着来凿沉咱这楼船。呵呵……”
成贵绰号“玉爪龙,”是钱塘江上有名的艄公帮首领,江上剧盗,见多识广,亦知晓梁山水军的情形。
“原来如此。”楼船舱板极为坚厚,不同于寻常的江船,岂是那么容易凿穿的?陆行儿放下心来,大声道:“全速前进!撞过去!”
楼船浩浩荡荡前行,掀起滔滔激流,离赤马舟还有十丈远近时,舟上水兵发一声喊,一起从船上跳入水中。
陆行儿哈哈大笑,眼见梁山船队己在弓箭射程之内,大喝道:“准备放箭!”他眼角偶尔一瞥,又呆住了,随即惊惶地喊了起来:“退!快退!”
原来那四、五十艘赤马舟不知何时被点着了,燃起熊熊烈焰,顺流而下,向着义军船队漂来。梁山水兵早就潜得无影无踪。
梁山船队己减缓了速度。齐小远看着那四、五十个火舟向对方大船撞去,笑道:“你用火攻,我也用火攻。看是你的火箭厉害,还是我的猛火油厉害。”不知为什么,看见火,他反而感到亲切。
赤马舟上装了纯度很高的猛火油,一撞上楼船,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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