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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小远一惊,道:“军师也穿、穿越?”
“穿过好多次啦。”吴用自豪地道,“身为军师,事必躬行。穿越战场,亦属寻常事耳……”
“靠!”齐小远哈哈大笑,“你是这么个穿越啊!对了,”他敛起笑容,又道,“军师,你说方腊真会用火攻吗。”
“小生知道方腊有数艘楼船。楼船高大坚固,是水战利器。居高临下,当然是用火攻了。只要我船一起火,对手便会将船撞将过来。古来水战,常用火攻,方腊自不例外。这并不难猜哩。”吴用谦虚中难掩得意之色。“此战关键,就看潜水营兄弟能否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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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离敌军越来越近,双方人马,都将进入对方弓箭射程之内。张顺、穆弘各自发出号令,甲板上人来人往,各就战斗岗位,秩序井然。运河西岸,呼延灼和副将徐宁领一千钩镰枪马队为前军、韩滔、彭玘领三千连环甲马为两翼,排出一个“人”字型尖刀阵,又称“锋矢阵,”就像一支利箭般,向着义军马队劲射过去。
义军马军主将是明教的四大元帅之一、护国大将军司行方,使一口雁翅刀,他是名气不亚于方七佛、作战风格与方七佛恰恰相反的一员名将。方七佛打仗不讲常规、纯凭一股锐气;司行方却是很读过一些兵书、注重阵法运用的。
此刻见敌军来势汹汹,急令掌旗手挥旗。古代战争,战场上的调度,简单些的是鸣镝、吹号,复杂的调度就要靠“旗语”了。所以一支部队往往拥有好多杆旌旗,上面绣着不同的图案,各有妙用,并不仅仅是壮个观瞻,而是方便传达指挥号令。
司行方的马军立即背靠着运河方向,摆出一个偃月阵,所谓“偃月”,就是弯月形状,也即韩信当年背水一战所摆的阵法。当士卒被敌人逼在河边;自然要转身拼命;就会出现这种弯月队形。
这阵法的好处,是有两个“月尖”,令敌军不知该主攻哪一头。因为不论击哪一头,敌军侧翼都会受到另一个“月尖”的打击,队形会被拦腰截断。如果攻中间,则会被两个弯弯的“月尖”包围起来,圈进去狠揍。如果同时攻击两个“月尖”,则自己队形就先分开了,力量分散,攻不进阵中。这阵法真是“尖刀”阵的克星。
由此可见司行方确是智勇兼备的良将。。
可惜他碰上了连环甲马。连环甲马就是重装骑兵。具体战术是看战场情况,把两匹或三匹乃至十几匹马用铁环套在一起,谓之“连环”;每匹马都披上厚重的铠甲,只有眼睛和四蹄裸露出来。骑兵也是一身重铠,只露双眼,持长枪或衮刀。这样的马队不畏弓矢斧铖,以之冲锋陷阵,尤如后世之装甲车,其巨大的破坏力量,在当时几乎没有对手。
这次呼延灼的连环甲马,是三马相连,前几列是六匹马,然后逐次增加到九匹,十二匹,十五匹,十八匹,后面最宽处是二十四匹马。是典型的尖锥,紧跟在专破骑兵的钩镰枪马队后,毫无顾忌地冲进了偃月阵。
司行方仗着兵力比呼延灼多了一倍,见敌军闯入阵中,便下令合围。两个“月尖”立即围拢过来。但呼延灼的尖刀阵是“人”字形,那一撇和一捺迅速往两边翘起、分离,一队变成了三队,仗着重铠铁马,全力往东、西、北三个方向一撞,一下就把偃月阵破开了,截断成三截。
这下就开始了混战。但普通骑兵怎可能是重装骑兵的对手?被杀得节节败退,又冲撞了紧挨着运河布防的步军,结果步军还未上阵就被自己的马军冲散了,许多人马被挤掉进河里。步军主将王寅气得直跳脚,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急令鸣金后撤。
司行方知道大势己去,也跟着鸣金,自己率着五百刀斧手径往敌军帅字旗奔去,要掩护部下撤退。他手下薛斗南、黄爱、徐白、米泉四首将也各领百人拦截宋军有旗号的将领。
呛啷一声,司行方和呼延灼碰上了,大刀当头砍下。呼延灼双鞭交叉,硬架一刀。随即左鞭压住刀刃,右鞭前指,身形一矮,踢马前行,这是以鞭代枪的妙招。
司行方手腕一翻,顺势一刀直掠呼延灼的马头。他不挡呼延灼的右鞭而掠其马头,就算砍断马头,自己胸口也会被鞭头顶上。以呼延灼的武力,这一顶必然重创对手,再复一鞭,司行方就会了账。而呼延灼不过是死一匹马而己。
司行方麾下四将看出险情,齐声叫唤。离得最近的黄爱、米泉双双飞马来救,韩滔、彭玘双骑齐出,中途截住。薛斗南、徐白纵马奔来助战,又被徐宁单枪匹马拦住厮杀。
其实司行方的情形远没有部下料想的那么危险,甚而略占优势。原来呼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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