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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高祖那样提三尺剑以安天下,不能效仿曹操欺人孤儿寡母。
大白:古今第一奸雄(奸相)
白色是全部可见光均匀混合而成的,称为全色光,白色明亮、干净、简单、朴素、畅快,具有最大的明度,具有向外扩展的视觉感受和外显性格,没有强烈的个性。象征光明、自尊、纯洁、贞洁、雅致、虚无、神圣和一尘不染,有无尽的可能性。白色在古代中国色彩体系中具有多义性,其心理效能在发展过程中受到政治、社会等因素影响,平民称为〃白身〃、〃白衣〃、〃白丁〃。“五行说”称:“西方,金也,其帝少昊,其佐蓐收,执矩而治秋。其神为太白,其兽*”,把金与西方神太白对应,列入正色,说明古人曾感觉白色象征光明、充盈。在五方、五行、五色相配的体系中,西方为白帝,象征动物*被视为凶神、杀神,主肃杀的秋天,白色始象征枯竭、凶兆及死亡,政府常在秋季征伐不义、处决死犯。因而也作为丧葬象征(办〃白事〃),设白色灵堂,亲人死亡后家属穿白色孝服(披麻戴孝),出殡打白幡,这些习俗已有长达两千年历史,白色成为一种基本禁忌,很少使用大面积的白色,体现古人在精神和物质上对白色的摈弃、厌恶。现在,又延伸出腐朽、落后、失败、愚蠢以及无利可得的象征意义,比如战败方打“白旗”表示投降,智力低下被称为〃白痴〃,出力得不到好处被称为〃白费力〃、〃白干〃等,带给男人厄运的女人被称为〃*星〃。我国戏剧脸谱色彩斑斓,白脸、黄脸代表奸邪、欺诈和阴险,如〃唱白脸〃、〃白脸奸雄〃。现当代受西方影响,白还代表纯洁,象征着清净、纯洁、素雅、明朗和高远等等。白色在西方文化中象征高雅纯洁、纯真无邪、纯洁光明等正面内容,是西方特别是欧美文化中的崇尚色,常作为婚事服色的色彩,表示爱情的纯洁与坚贞。另外还着眼于其本身色彩,如雪、百合花及新鲜牛奶等。
何以如此?千古曹操只一人(5)
白色是中国文化中一个不太吉祥的颜色,白脸奸相曹操是元明清戏台上塑造出的一个反面形象典范,至今仍然被沿用。曹操本人的行为自身是最重要的来源,就像公认《三国演义》是七分史实三分演绎对成分一样,无中生有的成分并不太多,不存在所谓的妖魔化问题。该阶段主要是否定曹操,所以借用戏台形象称之为大白阶段。
论者或谓北宋正直的大史学家司马光都还是以曹魏继汉正统,仍是“帝魏寇蜀”、“尊曹抑刘”。实际上这只是一种形式主义的看法,司马光本人曾特意声明并未尊曹魏为正统,是“据其功业之实而言之”,若以蜀汉继东汉,会出现半年多时间空窗不好处理,并且综观《资治通鉴》相关记载不难发现,司马光对曹操没有好感,他最后总结指出,“以魏武之暴戾强伉,加有大功于天下,其蓄无君之心久矣。乃至没身不敢废汉而自立。岂其志不欲哉?犹畏名义而自抑也。”所谓“暴戾强伉”就是残暴、乖戾、强梁、伉健的另一种表述;所谓“蓄无君之心久矣”,实际就是“奸雄”、“奸相”的另一类表达;所谓“没身不敢废汉而自立,岂其志不欲哉?犹畏名义而自抑也”,生动刻画了曹操既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心理状态。
大文豪苏东坡《志林》说:“涂巷中小而薄劣,其家所厌苦,辄与钱令聚坐听说古话。至说三国事,闻刘玄德败辄蹙眉,有出涕者,闻曹操败,即喜唱快。”说明北宋那时候,下层民众对曹操的形象已是非常厌恶了,虽然白脸形象还没有塑造出来。苏东坡写《魏武帝论》、《诸葛亮论》和《孔北海赞》等文,在《魏武帝论》中说:“魏武长于料事,而不长于料人。是故有所重发而丧其功,有所轻为而至于败。刘备有盖世之才,而无应卒之机,方其破刘璋,蜀人未附,一日而四五惊,斩之不能禁。(曹)释此时不取,而其后随至不敢加兵者终其身。孙权勇而有谋,此不可以声势恐喝取也。魏武不用中原之长,而与之争于舟楫之间,一日一夜,行三百里以争利。犯此二败以攻孙权,是以丧师于赤壁,以成吴之强。”苏轼给曹操的评价要比司马光低得多。《孔北海赞》中称“曹操阴贼险艰,特鬼蜮之雄者耳”。
南宋时,用于国难深重,理学渐胜,士大夫主流意识形态强调执政者的道德水准,强化君臣名节,检讨历史经验时自然很容易找上曹操,洪迈《容斋随笔》虽极称曹操知人善任,称其“实后世所难及”,但总体结论得出“曹操为汉鬼蜮,君子所不道”。陆游《得建业倅郑觉民书》诗云“邦命中兴汉,天心大讨曹”正是反映这种内在里路。朱熹《朱子语类》卷140《论文下》评曹操:“曹操作诗必说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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