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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懿平定太尉王凌谋立新帝事件,“悉录魏诸王公置于邺,命有司监察,不得交关。”(《晋书?宣帝纪》)从此,邺城成为软禁曹氏诸王的地方。曹奂(公元260年~265年在位,有年号景元:260年六月~264年五月,咸熙:264年五月—265年)即位后手中实际上毫无权力,在大臣和军队中也没有任何势力,完全是司马氏的傀儡。曹奂在位期间,263年曹魏大将邓艾和钟会伐蜀汉,蜀汉灭亡。在曹魏政权行将结束时,咸熙元年(公元264年),伐蜀成功的钟会谋反,司马昭挟皇帝曹奂西征钟会。这时,司马昭不放心的是软禁在邺城的曹氏诸王,于是命从事中郎山涛以行军司马镇邺。《晋书?山涛传》记载:司马昭“谓涛曰:‘西偏吾自之,后事深以委卿’。以本官行军司马,给亲兵五百人,镇邺。”山涛的任务是防备曹姓宗室可能发生的变乱。司马昭后被晋升为晋王。《三国志?魏书?三少帝纪》记载:“咸熙二年(公元265年)十二月,曹奂奉皇帝玺绶,禅位于晋嗣王司马炎。时年二十岁。”司马炎建立晋朝后,曹奂受封陈留王,“以山涛为大鸿胪,护送陈留王诣邺”。曹奂被送至邺城软禁起来,出城时,太傅司马孚握着他的手说:“臣死之日,固大魏之纯臣也。”司马炎将曹奂“改次金墉城,而终馆于邺。”。裴松之注引《魏世谱》说:“年五十八,太安元年崩,谥曰元皇帝。”太安元年是公元302年。由魏晋禅代到曹奂去世长达38年。这时中原已经大乱,曹奂直系后人史书无载,东晋倒是一直保留着曹姓陈留王爵位,但我们无法确知他们是否为曹奂的直系血缘还是曹家旁系入继。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为什么不说是曹操墓(6)
传说中的“曹奂墓”一般认为位于临漳县城西南28公里、习文乡赵彭城村西南约三百米处,该处位于铜雀台东南6公里处。《嘉靖彰德府志》、《光绪临漳县志》均明文记载。尽管属于废帝,但因沾上帝陵之光——表土之下自古以来共有30多个盗洞布满了那个大夯土堆。现存封土残高米,东西、南北边长各约20余米。封土的东北角被破坏一部分,该处放置了一给残存约半的青石柱础,直径约1米。封土四面为耕地,附近有散乱的砖瓦碎块,部分为表面黑光的黑瓦,具有东魏北齐的时代特征。这个所谓曹奂墓被列为河北省省级文物保护单位,1986年经考古钻探发掘,证实并不是曹奂墓。当时发现封土之下是夯土基础,面积比现存封土要大。发掘之前的勘探就已证实“曹奂墓”不过是讹传,就如同邺城遗址西北那些相传为“曹操七十二疑冢”的坟丘实际上只是300多年后东魏和北齐的皇陵一样。跟据钻探结果和当时国都的规模布局,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邺城考古队推测所谓曹奂墓应为明堂之类的大型礼制建筑,根本不是坟墓。经发掘后露出地面的痕迹证实,这是一处佛寺中高耸木结构的方形木塔塔基,规模之大非皇家寺院莫属,其年代也比曹奂晚得多。属于邺城史上东魏北齐这段巅峰期,这是东魏北齐皇家寺院的第一次发现。
经过上文这段插曲,我们发现曹奂墓变成了未知。曹奂墓从邺城地面当然不会像水蒸汽似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是在等待我们去寻找,而且只能在邺城地面寻找。
晋禅代之后,将末帝曹奂封为陈留王,尔后将曹奂及曹魏宗室都安置在邺城加以严格监控,终年五十八岁,死后以魏皇帝的规格和礼仪葬在邺城,史书有明确记载,这是没有疑问的。他的陵墓也应该是按照帝制规格,由于当时已经进入西晋,吸收一些晋制因素也是情理之中的。这点可由汉献帝的情况及其禅陵得到佐证,两人同为末代禅位之帝,在新王朝的地位是相同的,葬礼都是按本朝天子(一汉一魏)举办的。从两人的地宫看,献帝禅陵从《帝王世纪》记载看显然是前堂后室之制,而没有按“汉家之葬,方中百步,穿筑为方城”的汉代旧制来建造,因建造禅陵时尚曹魏最强盛、各种制度已经定型之时,汉献帝虽以汉天子礼仪下葬,但墓葬形制可能是汉室与曹魏政府协商的结果,换言之,可能是参酌汉魏之制。至于其它方面是否参酌汉魏无从考证;元帝曹奂陵,史书未见任何记载,若参酌魏晋是合乎情理的,魏晋之间政治文化上的连续性是较高的。曹奂以支子入继大统当皇帝,在画像石上,魂归首阳山,与曹丕形成某种对应关系是自然而然的,另外一人有可能描绘的可能是其生父,曹奂对其生父虽有优礼,但并未加以皇号;魏制十分明确,不像后代那样会形成长时间的政治问题。再从最初鉴定的男性人骨年龄六十左右看,虽说曹*亡年龄也在允许的误差范围内,但与曹奂更接近。因应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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