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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相信我的,也只有你才能碰我,别人如果玷了我的身子,我会死——”荣荣话还没有说完,兆羽已经凑上了唇,吞下了她正想说的话。
“别再有轻生的念头了!我会好好地待你,等我功成名就我就回来带你走,不!我等不到那个时候,明个儿,就叫胜吉备好聘礼,到于家提亲。”辛兆羽双手捧着荣荣精致的脸蛋,看着她温润的双唇和娇羞的神情,整个心不饮酒也醉了。
“辛公子,不要让别人占了我,您是第一个,也是最后的一个,今天夜里和你一起,今生今世,我也没有一点遗憾了……”荣荣环抱着他坚实的背腰,将整个身子紧紧地埋进了他厚实的怀里。
“今生今世,我不准你再提一个死字,只要你是辛家的人,我就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辛兆羽轻轻抚摸着荣荣如丝的长发,充满爱怜。
“辛公子……”荣荣吐气如兰,在辛兆羽耳边轻泣。
辛兆羽用他深情的吻来打断她任何的话,吻干她脸上每一滴珍珠般的泪水,此时此刻,只有无声胜有声,一切都尽在不言之中……
第4章(1)
“少爷!少爷!”胜吉人还没有到,声音就响彻了整个山谷。
“少爷!昨儿个下起雪来了,我不放心,所以还没有三天就过来瞧瞧您了!”胜吉打开了房门,就看见兆羽少爷穿着单薄的衣衫躺在木床上,火炉上的柴火已经是一团灰烬了。
“这香山县的天气真是晴时多云偶阵雨,前两天才下大雷雨,今儿个就飘起雪来了,你也不能仗着咱们是北方人不怕冷,身体就可以不顾了,再几天咱们就得上路了,您可绝对生不得病的,在这荒山野外的,您又不要我来照料,您看!这火炉上的柴火都熄了,也不知道再放一些……”胜吉才踏进门,就叽叽喳喳,手里也没有闲着,他忙着放柴火,准备再煮些热食给少爷暖暖身。
兆羽被胜吉连珠炮似的声响给吵得睡意全消,冷不防地坐起身,才发觉头上的伤口又开始阵阵抽痛起来。
“天啊!我光顾着说话,怎么没有看见您头上这白布巾,还沾着血呢!哎呀!还有地上,还有您的衣服……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少爷,您……”胜吉这会儿吓得魂都飞上半天高了。
“我没有事了!于姑娘帮我上了药,还喝了好多的苦药,睡了一觉就觉得好多了。”辛兆羽站起身,扶着桌沿看见了还端放在桌上的药壶,他记得不小心打翻了于姑娘辛辛苦苦煎好的药,她还生了他好大的气,然后他又喝了整整半壶的药,就是因为他头痛得厉害,之后他说了一些话,现在一时还想不起来,总之,他的头好痛,像是有几千颗大石头顶在头上似的。
“少爷!于姑娘?是哪个于姑娘?”胜吉着急地问道。
“于姑娘,就是那天咱们到香满楼用膳时,一位向掌柜卖字画的于姑娘,李兄也曾向我提及,她的父亲就是香山县有名的秀才——”
“她、她不是昨儿清早被马家大少爷欺负?”胜吉颤着音道。
“你怎么知道?是我救了她,这马家的人实在太张狂了,总有一天,我绝不会放过他们。”兆羽想起李子明向他说过有关马家为非作歹的事,和昨天在深山里发生的情景,还是心有余悸,气愤填膺。
“少爷!少爷!这龚侍卫教您武功,千交代万交代的,只是防身,不是要伤人的。”胜吉一听少爷说的话,脚底开始发软了。
“这我当然知道,他忘了说一样,救人。如果每一个人只扫门前雪,而不管别人死活,那么人人自危,生命又有什么保障?”
“少爷,您闯了大祸了,还有心情对小的说教,老爷常常说您不知天高地厚,想以一己之力来什么……什么天下?这下可好了,您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谈什么救人。”胜吉急道。
“兼善天下!叫你好好读书你又不肯。什么大祸?我好好地在这里,会闯什么大祸?”兆羽一直困惑地看着胜吉一脸的愁云惨雾。
“这马家的大少爷和一个侍从,昨儿一早,被人发现陈尸在南门,胸膛上被刺了个大窟窿,人人都知道他跟踪于家姑娘上山采药,强占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后,于姑娘逃了,人却活生生地被杀死在山口上。两条人命啊!少爷。”
“是谁这么说的?”
“当然是有凭有据的,衙门里的差爷打探得来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香山县了。花楼的妓女亲耳听马少爷说要去跟踪于姑娘,来个生米煮成熟饭,三个大老虎看中的小兔子,您说她逃得了吗?可是他们终于恶人还有恶人治。现下出了事,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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