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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儿反而不知所措,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你们先都出去,让我好好地和于姑娘谈几句话。”马少虎摆了摆手,所有的侍卫都颔首离开。
马大少爷死了,这马家二少爷成了马家将来惟一的继承人,身份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没有什么好说的!老恶马生的全是歪种!你也给我滚远远的!”于栋材大叫。
“爹爹,您醉了!您先回房吧!”荣荣放开了爹爹,走近了少虎。
“于姑娘,发生了这事,马家和于家都有遗憾,这杀死愚兄的凶手还没有抓到,我想于姑娘心里知道,您是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关系,马家为了要掩饰这件事情,决定不将血刀和您穿过的破裂衫子交给衙门,我们相信,这凶手一定是另有其人,或许还有帮凶,总之,我们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马少虎靠近了荣荣的耳边窃声私语。
“马大少爷的死,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会亲自向衙门解释清楚,你们在我身上是绝对找不出什么蛛丝马迹的。”荣荣听到了“帮凶”两个字,不由得心跳快速。
“是啊!我也这么想,可是如果衙门的人看到了证物,这就难说了,没有人会相信你的话的。所以,如果你从了这事儿,对马家老实招出杀人的凶手,那么马家绝对不会让衙门的人动你一根寒毛。这后果你好好地衡量衡量!还有,如果你嫁到马家,我绝对不会让你守活寡,愚兄西归,只有小弟服其劳了……”马少虎长得斯文俊秀、中规中矩,殊不知人不可貌相,最后的一句话才道出他城府极深,和对荣荣觊觎已久的心声。
“出去!出去!我不要再听你说一个字,马家的人全是一丘之貉,你出去!”荣荣怒斥。
“于姑娘,咱们后会有期。”马少虎笑笑转身离开。
荣荣在马少虎一踏出门槛,就紧紧关住了大门。她靠着门,眼泪不争气地从两颊流下来,心痛像狂风巨浪袭来,终于为自己下了一个她这一生中永远也不会后悔的决定。
那夜,趁着爹爹已经喝得烂醉如泥,荣荣来到了这深山里的竹屋。
窗外飘起雪来了,一片一片缓缓飘落在荣荣的手心里,看着这初冬的第一片雪花,在手中慢慢地转成了透明水珠,晶莹剔透,却无法收藏,它们从手缝里慢慢地流泻,就如同她的命运一般,丝毫没有办法可以掌握。
升起了早先放在一旁的柴火,将木屋点染得光华暖和。深山里一片漆黑,此刻除了虫鸣和野兽的叫声,就只有火炉的噼啪响。
荣荣关紧了门窗,来到了辛兆羽的床边,见他呼吸急速、辗转反复,看得出他睡得并不安稳。
她脱下了最后一件亵衣,轻得像烟一般,缓缓滑入了辛兆羽的身旁。
辛兆羽被一股吐气如兰的清香给唤醒了,他看见于姑娘全身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身旁,肌肤胜雪,白里透红的花容月貌宛如仙女下了凡尘,似梦?似真?此时他竟然无法分辨。
“于姑娘,是你吗?我还在做梦吧!”自从辛兆羽一口气喝了满壶的安神止痛药后,头痛是止了,却昏昏沉沉的无法集中意志,一直昏睡了好几个时辰。
“辛公子,是我,我们是在梦里,永远、永远都不要醒来好不好!”荣荣裸着身子还是不敢靠近他男性雄壮的身体。
“你好香,好滑……好软的肌肤,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们一定是在做梦!”辛兆羽的手触碰到荣荣娇躯,身体和意志全不听指挥,不禁皱着两道剑眉,紧锁着眉心,心底深深觉得不妥。
“是的!是的!我们是在梦里。”荣荣伸出了又颤抖又冰冷的双手,握住辛兆羽的手掌,带领着他,让他触摸自己的前胸。
辛兆羽坐起了身子:“不、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对你……你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辛兆羽用尽了全身的意志推开荣荣,想阻止自己的非分之想,但却只是碰触到她更多柔嫩的肌肤。
“辛公子,荣荣在心底早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不是您,我早成了山中的孤魂,我的心是您的,我的身也是您的,我已经不顾羞耻要献身给您,如果您不接受,那、那我只有跳到这山里的溪谷,一死百了,再也不用受这人间的折磨……”
荣荣她含情凝眸的双眼,竟然满溢了泪水,看着她轻嗔薄怒,意志坚定的神情尽是娇媚,两手又遮在胸前,赤裸的上身和如瀑流泻的长发、若隐若现的躯体,惹得兆羽心猿意马,按捺不住自己。
“于姑娘,别、别这么说!我会保护你,不再受人欺侮,你这么完美、这么无瑕……”
“辛公子,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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