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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可以确诊——不过我们还必须检查,看起来是炎性乳腺癌。目前我们只能做这么多了。”
我点头,沃尔特斯同我握手。
“现在,你们两个都要勇敢些,明天去谢特玛医生那儿。她是内科医生,能告诉你将要发生的所有情况。好吗?”
我又点头。我没有揍他。更主要的是,我什么也没说。没有。我一直紧闭着嘴。如果客户想干预我的策略,我会截住他的话头,现在这个混蛋由于六个月前的一次失误已经搅乱了我们的生活,我竟表现得像林堡俱乐部的一名第一次上场比赛的球员。
我回到房间时,卡门把卢娜抱在膝上,看着那个空荡荡的医院停车场。
“你能和我一起回去吗,还是这儿还有什么事?”我问。
“我想已经好了。”卡门说。她扭头看,找她的黑包。我静静地走到桌边,包被她的外套盖着,我帮她把外套穿上,平常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做过。但现在做了,因为我发现这是目前唯一能帮她做的事。
“不要太靠后。”我把外套展开放在她背后时卡门说,“我不能把胳膊伸到太后面,因为乳房伤口很痛。”
“噢,对不起。来吧,卢娜,我们回家。”我一边说,一边把她从床上抱起。她仍然平静异常。
卡门把头伸进护士室说:“拜拜!”早上那个护士迅速把她冒着热气的食物碟放到一边,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抓住卡门的手,希望能够给予我们力量。
“今天晚上你能行吗?”
“肯定。”我说得斩钉截铁,并对她点点头,让她放心。
我们三人走向电梯,一句话没说。
现实是残酷的
我看够了
请关灯锁门来保护我
Bruce Springsteen;from Cover Me(Born in the USA;1985)
9
回家后我打电话给弗兰克,告诉他卡门得了乳腺癌。
“天啊。”他在电话那头大声叫着。
卡门给安妮打电话,告诉她所发生的一切。一个小时不到,安妮和托马斯就站在我们家门口了。我开门时安妮紧紧地拥抱着我,然后外套都没有脱,就跑进客厅紧紧抱住卡门。卡门立刻放声大哭。
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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