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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的最後一片花瓣。忽然落到李径身边,提手就是一个耳光扇去。李径往边上灵巧一躲,下意识的捂住双颊吼道:“你不愿意我们再想法子,干嘛打人?!”
墨生气呼呼的举起手中的残花,怒道:“你敢不喜欢我。我当然要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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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李径只得保持距离,尽量躲开一点。可是毕竟当头闷棍挨得多了,便鼓足勇气小声问道:“我何时说过不喜欢你了?”这话出口,李径顿觉说错了。还没来得及作些解释,对面墨生已然笑著迎过来:“那麽说,你是喜欢我的了?”
眉眼弯弯,脸蛋隐隐带粉,更显出色。
李径暗自叫苦。可箭上弦发,水泼出去了,哪容他反悔。“恩恩啊啊”随便应付过去,好歹解了围。不曾想倒是哄得墨生高兴了,别院一事就此成行。
先到其他去处安顿下来,自然是李径所谓缓兵之计。等到他回了王府,照旧恢复了蛮横少爷的身份,什麽星星月亮得不到,何况收服这只区区妖孽?
李径心头畅快,整个人一改晦气容光焕发。虽然恨极墨生,但戏既然上台则要十成方能博个堂彩,他便定下神,好好用心侍侯起来。
一路结伴,纵李径碍著人言也罢心有不甘也罢,找尽了藉口,墨生又岂会轻易放过他。
是夜同眠,两人自然少不得要有番翻云覆雨。
话说得证,男人果真禽兽。
只要能够舒解欲望,物件是男是女似乎已经不太重要。且不论男女人畜,眼前这羊脂玉体终归尤物,不愧狐媚一族响当当的名号。李径日夜挣扎,挂著盘子大小的眼袋,总认为这狐狸求欢肯定不怀好心,还不是指望得他那些阳元精髓。一晚上来个几次,照这用法,不知道何时就会亏损殆尽。念及则意走,李径越发觉得腰眼酸疼。
他决定无论怎样也不能就此放任自流,便认真计较起来。
每当滚上床,李径务求做到花样叠出,推陈出新,把个墨生折腾来折腾去,往往自己进入前,已让那未知险恶的笨蛋狐狸精疲力竭,残些只进不出的气儿而已。不过,李迳自己也是讨不了好的。如若就此打住当然达到目的,可叹某人正经登徒子,始终本性难移,眼前横陈如此可口美食待宰肥羊,如何忍得住不去咬两口的?
就两口,就咬两口……呜……这嘴唇,这皮肤,这小小红珠……这这这这这……
咬著咬著,两口变四口,四口变八口……终於,吃乾净了。
所以,二日天明,李径清醒过来,瞪著身边熟睡的墨生,自己悔恨不已,顺带发誓绝不再犯。
娘的!今天本少爷一定要……
日升月落,朝令夕改。
色字头上一把尖刀。
这道理,後来李径总算是明白了。
既明白了,也就认命了。
这麽走了几天,好歹来了别院。院子地处荒僻,原是李径为了个妓女养的私宅,後来被他爹发现一顿好打,人给了银子散去,院子跟著荒废了。
於此已有三年光景。
李径再次踏入,眼见尽是残亘荒蔓,碎石杂草,早失去了前主人尚在时的精致典雅。他不禁感叹万千,事时多变,当初年少伤心,发誓不愿回来,隔了几年,换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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