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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丢在街上,为什么还要带你回来?”
那矛盾的语气充满无奈,凌刻骨的黑眸里闪过一抹痛苦,似乎他的心正被悲伤占据。
希芫的小脸在他的胸前磨蹭着,似乎在寻找安全感,尤其是她的小手紧揪着他那全球限量版的高级衬衫,将它弄成皱成一团。
凌刻骨要把希芫扔回床上,可是在看到她睡得那么安静,美丽的小脸上带着恬淡的笑容,又不忍枪手。
他的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没有理会自己被弄皱的高级衬衫,他紧抱着希芫,像抱着一个baby一样一边摇晃着她,一边轻拍着她的后背,就像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那样,冷酷的眸渐露温柔,隐约中似乎还有一点点怜爱与宠溺。
抱起希芫,凌刻骨走向一间布置得像梦幻的房间。在房间中央有一张床,粉红色的轻纱从四根柱子上垂下,将那柔软的公主式大床笼罩在梦一般的朦胧中,风一次,轻纱随之摇曳,如梦,似幻……
希芫在梦中不安地揪紧凌刻骨的衬衫,在被放到床上那一刻,突然轻声呢喃:“爸爸……”
凌刻骨的身体僵硬地停住,他那比女人还要卷长的浓密睫毛下划过一片黑影,松开希芫的大掌在她的小身体两侧紧握成拳,那凸起的青筋似乎显示着他的怒气。
无情地看着希芫颤抖着蜷成一团,凌刻骨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倏地直起身,转身,举步离开。他的眼里有种矛盾的挣扎,他迅速武装起自己,冷漠而无情。那皱起的眉泄露了他的情绪,他的耳朵异常敏锐地听着身后的声音,希芫一声细小的申吟都能让他的睫毛轻抖。可是他并没有回头看希芫,只是冰冷着一张俊脸走回自己的房间。
他一边走一边烦燥地扯落那件被希芫弄皱的昂贵衬衫,随手扔到地上,随着清脆的皮带扣解开的声音,黑色的休闲长裤也掉到地上……
当他站在花洒下时,身上已经不着一物。裸身的凌刻骨就是上帝的杰作,一个比大卫还要标准的俊美男孩。他的身体曲线有着完美的黄金分割比例。那精瘦的身体修长结实,尤其是那健壮的手臂让人完全相像不到,这是一个文雅的男孩该有的身材。唯一的缺憾恐怕就是那道从右肩延伸到左胸的刀疤,破坏了他的完美,却又给他增添了一股男性的魅力,霸气而狂野。
拧开花洒,凌刻骨让冰冷的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那颗有些沉重的头,眉头并没有因为水的洗礼而舒展,反而在听到隔壁传来的轻微的声响时而越皱越紧。
十年的杀手生涯让他明白生命的残酷,为了生存他曾经杀人不眨眼,八岁时就能一招扭断一个壮汉的脖子,还记得当初被龙爷选中做他的保镖时,他只有十三岁。胸前这一条刀疤就是为保护龙爷时被他的仇家所伤。当对方的刀划破他的胸口时,他的暗器也已经刺入对方的喉咙,一招致命。
“废物!”尤记得当时龙爷那一脸不屑的表情,好像他只是对方养的一条狗,根本没有尊严。他拼尽全力,却换来如此的对待。
当龙爷的脚残酷地踩上他流血的胸口时,他明白了身为杀手的可悲。他的忠心在龙爷面前根本不算什么,身为杀手,他只能做强者,否则就要被别人打倒,甚至杀死。
他要带冰儿离开,可是一旦陷入杀手集团,怎么可能轻易离开?
他为此付出了昂贵的代价,而冰儿,却在获得自由之后,被那个可恶的男人……
记忆就像一把利箭,刺痛凌刻骨的心,他那冷沉的黑眸凝聚着浓浓的恨意,如墨般幽深。
气恼的凌刻骨一拳击向墙壁,冰冷的壁砖应声而裂,细小的碎屑扎入他的手背,可是过往的痛苦记忆却让他感到不到身体上的痛,只陷在懊恼与悲愤之中。
“爸爸!”突然一声童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凌刻骨那双冷漠的黑眸倏地射向门口的希芫。
“娃娃?”突然看到希芫出现,凌刻骨冷酷的俊脸划过一丝尴尬与淡淡的薄晕。他赶紧扯来一条浴巾裹在腰间,遮住自己那阳刚的男性。
希芫像个溺水的天使,紧紧抱住凌刻骨这个唯一可以抓住的浮木,把娇小的身体埋入他蹲下来的胸前,娇小的身体仍在瑟瑟发抖。
“爸爸不见了,娃娃好怕。”希芫裸着小脚丫扑向凌刻骨。她那稚嫩而青涩的身体立刻将凌刻骨扑个满怀,阵阵栀子花的芬芳沁入他的肺腑。
“不怕,爸爸陪你。”凌刻骨抱起希芫,将她放到自己的床上。
他还没躺好,希芫的两条小腿已经缠上他劲瘦的腰。凌刻骨紧绷着一张俊脸,眸底却有他自己都不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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