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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芫吓得一哆嗦,手中的小白兔立刻跳出她的掌握逃逸,消失得无影无踪。
“爸爸……”希芫想跑却又慑于凌刻骨的威严而不敢动弹,她那楚楚动人的水眸里闪着隐隐泪光,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芭蕉,美丽得让人心碎。
凌刻骨不悦地看着前面那个蹲在储藏间的娃娃,剑眉拧到一起。
希芫委屈地咬着粉嫩的唇不语,难过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又要落下来。
凌刻骨走到希芫面前,低俯下头,责问着小女孩:“为什么把丽雯阿姨胳膊烫红了?”
希芫胆怯地抬起杏眸,不安地看着这张俊美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脸:“不小心……就……就烫到了。”
“不小心?我看她明明是故意。刻骨,你看看,都肿起来了。”蒋丽雯故做可怜地将自己有些微红的手臂抬起来,让凌刻骨看。
“是阿姨抬手……碰到……”希芫一边偷窥着凌刻骨的脸色,一边为自己辩护。
“刻骨,她撒谎!明明是她故意把咖啡泼到我身上,还敢狡辩。”蒋丽雯走进希芫的身边,恶狠狠地伸出留着长指甲的双手,像是要掐住希芫。
“啊!不要!”希芫害怕地闭上眼睛。
“住手!”凌刻骨的声音充满不容人抗拒的威严,蒋丽雯立刻退后一步,她幽怨地看了凌刻骨一眼,却不敢再放肆。
凌刻骨走进瑟瑟发抖的希芫身边,紧绷着一级酷脸将她抱起来:“下次注意!”
爸爸不打她?
希芫悄悄咧开已经被她咬破的小嘴,扑进凌刻骨怀里:“希芫知道,希芫会小心。”
“野狼的女儿跟野狼一样狡猾,才几岁就学会诱惑人……”蒋丽雯脸上有种不屑的表情,似乎想说什么。
“闭嘴!”凌刻骨冷冽的目光倏地射向蒋丽雯,吓得她立刻噤声。
希芫在听到野狼两个字的时候,心突然一痛,脑子好像被刀绞一样地痛。她捂着脑袋在凌刻骨的怀里颤抖。
“疼……爸爸……希芫好疼……”希芫苍白的唇瓣微微颤抖着,她那美丽的小脸皱成一团。
看着她痛苦的小脸,凌刻骨的脸色倏地大变,他紧张地抱住希芫,对着管家大吼:“还不快去叫银豹!”
管家赶紧听话地去喊人。
“娃娃,不疼,乖!”凌刻骨把希芫抱在腿上,一边帮她揉着太阳穴,一边疼惜地安慰。他的大掌带着热力,而他的声音也好像有催眠的作用,渐渐地,那疼得痉挛的小人儿含着泪趴在他的怀里,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银豹赶到后,给希芫吞了一颗红色的小药丸,她才疲倦地闭上眼,她那皱在一起的弯眉带着让人怜惜的美,长长的睫羽轻轻颤抖着,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她就像一只枯萎的水仙花,需要滋润与怜爱。
“你那是什么鬼药?都这么久了,她怎么还没好?”将希芫小心翼翼地放到自己的床上,凌刻骨立刻转向银豹开火。
“娃娃受的刺激太深,老大不能怪我。”银豹嬉笑着说道:“怎么,看到娃娃难受心疼了?”
听到银豹的调侃,凌刻骨的俊脸立刻布满阴寒之气,他冷酷地瞪了对方一眼:“闭嘴!”
看到凌刻骨那强自坚持的冷酷,银豹得意地揶揄:“被说中心事了?”
“她再犯一次病,我就取了你的小命!还不回去给我研究?!”凌刻骨那年轻的俊脸上露出走出年龄的冷酷与阴狠,他就像一只猎鹰,冷冽而危险。
“老大真狠!”银豹咧咧性感的菱唇,夸张地傻笑。
第4章 我在
“爸爸,我怕……”再次醒来的希芫,小脸一片惨白,没有血色的肌肤像一块透明的羊脂玉,一份孤独的凄美染上她无暇的小脸,连美丽的唇瓣也失去粉嫩的色泽,变得苍白。她那纤瘦的小身体痛苦地蜷缩在一起,如秋风中的柳枝,可怜地轻颤。
那羸弱的小身子装载入凌刻骨那双矛盾的黑眸,他握紧拳头,有些残酷地冷眼看着她难受。可是他并没有坚持多久,在那卷曲的长睫下染上雨露时,再也控制不住地坐到床边,把那苍白的小人抱进怀里。
“娃娃,我在。”一句“我在”顿时让希芫的不安褪去,她那颤抖的身体像是感受到他的温暖,不自觉埋在他的胸前,安然地睡去。淡淡的笑挂在她的嘴角,弯弯地如夜空中的上弦月,美得如梦似幻。希芫就像童话中走出来的芭比娃娃,美得毫不真实。
凌刻骨那略带粗砺的大掌轻抚上她那如玉的粉颊,轻轻摩挲:“娃娃,我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