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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对秦昕大方一笑,便不再理他,自顾自往里走,接着窥测四周。燕昔这番举动在秦昕看来,却是近乎孩子气的,不由加深了笑意,唔,故意忽视自己?倒是想不到大名鼎鼎,精明过人的神医燕昔也会有这一面呢,显得…呃…有些可爱……
回身对着诸多怀疑,愤怨,却又皆不愿做出头鸟,隐忍不发的表情,心中冷冷一笑,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世家子弟。哼!稍用利诱便可使颖岭派长门陆焘倒戈帮忖着自己,再施权压金家家主,金勤毓亦偃旗息鼓。花家不忿秋枫堡近来地位已出其右,想起事端不过私心为难罢了。
呵,他亦早看清了吧,想到燕昔,厉寒之气稍减,他倒有眼光,这儿最真之人,就该是秋暝夜了。可一想起燕昔与其那份默契互动,又有些不舒服起来。因为……因为好不容易寻获如此特别的玩具,自是他一人所有,怎能容人分了‘他的玩具’?秋暝夜,呵,这次秋枫堡可真要好好保重了呢,秋堡主。秋暝夜正吩咐下属搬开七零八落的断梁横木,搜寻些线索,突觉背后有道冷飕飕的视线。回头望去,秦世子正在与众人商谈,见自己瞧向他们,才抱以雅笑,旁人都忙着自己的事。并无不妥阿?是自己太敏感了?郑铭烟将一切尽收眼底,眸底涌出忧色,习惯的向燕昔曾在之处瞥去,可她早在其目不转睛的痴痴看着秋暝夜时,已然离去。收回目光,再望向红色挺拔身躯,眼中忧色被一抹坚毅替代了去。
* * * * * * * * * * * * * * * * * *“秦亲王府别苑豫庄失火?”御花园中离木正陪五皇子祁洛彬练武,突闻二皇子祁洛喧之声从树丛另一端传来,一大一小互看一眼,一同蹑手蹑脚的趴至灌木边,竖耳静听。“是,在秦亲王世子,秦昕到的第二天夜里,豫庄突然失火,整个庄子葬于火海。”
“哦?”音带疑惑,“那现在情形如何?”“秋枫堡内诸人多有不满怨愤,可至今未与秦王府发生明面冲突。”“嗯,看来秦昕世子颇有能耐阿。”踌躇的踱步声,“那…那燕昔…燕神医可有什么举动?”
“啊?”离木与祁洛彬皆叹口气,无奈摇摇头,这人…可怜啊……定要被恨瞪了……
“噢,是是,那燕神医…还…没什么举动……”“他未有…不该阿……谁?!”离木怒瞪着不小心弄出声响的五皇子祁洛彬,后者抬头望天,粉饰太平。
“出来!”在又一声怒叱下,两人终于挪了出去。见是他二人,祁洛喧揉揉额头,挥退自己的密使,瞧了眼自己五弟,离木正欲训斥,祁洛彬眼一转,满脸好奇样,问道:“二皇兄,那燕昔是何人?”“呃……江湖中的名医。”祁洛喧被小弟抢问了一句,突觉有些心虚,却又不知为何心虚,都是事实不是吗?“噢。” 五皇子祁洛彬了解的颔首,笑道:“自从这次回宫二哥一直有些怪怪的,特别提及这燕昔时,我还当是二哥有了心上人呢。”祁洛喧玉石般的脸首次涨得通红,待出声斥责,一时竟有些语塞。离木惊的目瞪舌挢,结巴着道:“燕…燕昔……是…男的……”“诶,是这样吗?”“全都住口!”祁洛喧忍无可忍,努力正色道:“离木你本该教导五皇子才对,怎与他一起胡闹?五弟你年岁也不小了,从明日起,每日除了日常所学在跟着太傅多学两个时辰的朝政。现在立刻给我回去,面壁思过!”说完,拂袖而去。留下暗自纳闷的祁洛彬,嘴里小声嘀咕着,“猜错了,不应该啊?什么燕昔的,该是他死穴才对阿?”离木听了,愁大苦深道:“我说五殿下,大人的事你别瞎搅和啊。”连累我跟着倒霉!
“切。”祁洛彬满脸不服,“我怎么不懂,八成是恼羞成……”话未完就被离木捂着嘴,拖向寝宫,这宫里到处都是二殿下的人阿!这小祖宗可别再瞎说什么,传到他那儿就……唉……这年头好下属难为阿!* * * * * * * * * * * * * * * * * *“铭烟?”夜静更深,燕昔打着哈欠,拉开卧房大门,敲门者却是郑铭烟。
“这么晚了?”燕昔不禁有些奇怪,她最近不一直跟着暝夜吗?才想得空抱怨她,有了相公,忘了朋友的,“那…先进来再说吧。”搭着未系上带子,松松垮垮的外袍,燕昔衣衫不整的为两人倒了茶,坐下道:“铭烟,你…有事吗?”今天铭烟怎么了?平日里既是这么晚来定有要事,早该火急火燎的叫着说了,怎么会好好安静坐着…还……喝茶?这举动看着好像有点眼熟?“燕昔,咱们可是多年至交你说对吧?”这话也熟!“呵呵,铭烟你有话直说好了。”别这么…温柔的……古怪…让人心里发毛。
“好。”铭烟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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