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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遇难者叫申士炳,也是来自南济。跟着搞包工头的表哥申刚出来打工挣钱,老婆也在工地上帮忙做饭,老家的孩子一个在上大学,一个还才上初中。
建筑公司把一部分活儿承包给了申士炳的表哥申刚,他表哥也只是一个泥腿子工而已。一毛钱也赔不了他们家。
虽然这个案子的所有责任归承包装修的施工队负责,但是毕竟发生在芳雅大厦。他们也捞不到施工队的赔偿,申刚一行人就带着遇难者家属赖着芳雅集团,闹着要他们给一个说法。申士炳的妻子正披头散发跪在芳雅大楼前抱着老公的遗相哀嚎着,身后打着一条长长的横副:“还我老公命来!”
国内的建筑工人根本就没有正规划,更没有可依赖的工会组织。百分之九十五都是来自各县市的农民工。既没有劳务合同保护,也没有缴纳养老金,更没有最基本的人身意外保险。不单雇主不愿意给他们签订合同买保险,而且他们自已也根本没有法律常识,这个劳务市场一向都是这样操作的。你不干有的是人抢着干。出了事,遇到有良心的雇主给个十几二十万,若遇到黑心雇主,不光拿不到赔偿还会找白白挨上一顿毒打。
近几年农民工出事率越来越高。要么是死于工伤,要么就是在年终讨工钱给活活逼死了。她每每看到这样的消息,只会更加强化她固有的偏执,有钱人真的不是好东西。
社会形状越来越M化。那些塔尖上的富人,能站上去的,多少都是干了不少昧良心的勾当。那些白手起家的大神,真的有那么干净吗?到了一定阶段,不妥协根本就爬不了那么高。权力者的游戏,古往今来,亘古不变。
莫景行从警察局录完口供回来,心力交瘁。事故现场已经被警戒起来,遇难者事发的位置用白色粉笔勾画出了一个大大的人形姿势,血迹还没有干透。有几只城市鸽正撅着屁股在地上啄着腥腥点点,她望了一眼,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止不住的想吐。她想快速跑进一楼卫生间,一推开门就昏昏沉沉栽倒了。
一时间,“芳雅”集团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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