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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都留下一点唾液的痕迹,他的抚摸慢慢集中在了这身体的敏感之处,他已陷入了对这具身体的反应的探索中。
黄芩没有做无谓的反抗,只以右手肘遮蔽住自己的双眼,全力隐忍,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体上肆意游走探索,无度挑逗,留下痕迹。
韩若壁只觉黄芩早该深陷情(青)欲,却看不到,手肘之下的那双黑眸没有一丝一毫的迷乱,有的只是冰冷。
渐渐的,有人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沉重。
这呼吸声,不是来自黄芩,而是来自韩若壁。
就在韩若壁意乱情迷,想要进一步有所举动之际,黄芩平静道:“此刻,我倒觉得,你非杀了我不可。”
韩若壁抬起头,面颊潮红,笑道:“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会杀你?”
黄芩道:“不杀我?除非你当真不要命了。”
韩若壁僵住了,回道:“为何?”
黄芩道:“疯狗咬我,我便要宰了它,除非它先咬死我。”
韩若壁起身,愕然道:“我床上功夫素来备受赞誉,多少春闺少妇,青楼花魁口中说着不要,却都□,刚才对你……难道你不快活?”
黄芩连连冷笑,道:“你好象已经忘记我是个男人了。”
韩若壁竟似一阵心慌,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黄芩低喝道:“下去!”
韩若壁愣了愣,道:“从哪儿下去?”
黄芩唇角微颤道:“从我身上下去!!”
他若非被‘醉死牛’的酒劲控制着身体,早把身上人掀翻在地,再饱以一顿老拳了。
韩若壁突然隔着布裤,一把攥住了黄芩已经傲然挺立的□。后者禁不住绷紧了身体,深吸了一口气。
韩若壁轻轻□了一下,道:“原来你已经……我明白了。我若记着你是男人,先想法子用手让你快活出来,然后我再来,你就不介意了吧?”说完,忙着就要去解黄芩的裤带。
黄芩移开挡住眼睛的右肘,眼神无比凌厉地瞧着他,咬牙道:“韩,若,壁……不怕死的,尽管试试看!”
韩若壁心头一黯,勃(伯)起的情(青)欲瞬时被打击到了谷底。
他怕的不是死,而是面前这人眼中的恨。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在乎别人对自己的感觉,他实在不想让黄芩就此恨上他。
心头一声叹,韩若壁迸指如戟,依次点过黄芩的百会、太阳、风池、翳风、合谷、神门等穴。
黄芩头一歪,沉沉睡去了。
早上,黄芩睡来时,宿醉引发的头痛欲裂令得他额角一阵抽搐,除了这点,身体倒不见别的不适。由此可见,韩若壁之后未再乱来,只是点了他的穴道,让他睡了一觉。
起身时,他发现韩若壁已没了人影,自己那件被划破的旧袍也随之没了踪影,取尔代之的,是盖在身上的一件崭新的白色锦袍,明显比衙门里分发的要华贵上许多。
披上袍子,黄芩在房里转了一圈,瞧见桌子已收拾了个干净,空空的桌面上,一只小瓷碗下压着一张信纸。
黄芩伸手拿起,只见其上字迹笔走龙蛇,天然潇洒,写着:
“
‘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昨夜之事,说来惭愧,只怨区区未能尽善,不堪打动黄捕头,还请黄捕头当它是春梦一场,莫再提及,免得气急伤身,令人疼惜。至于区区,定然痛改前非,如无万全之机,绝不敢再来唐突佳人。
区区已退了此间,另谋他处,本想当面告别,但一来,怕惹黄捕头生气,二来,区区胆小,更怕被黄捕头当疯狗宰了,是以只能留字辞行,还望黄捕头见谅。
另:旧裳区区已留下当作记念,回赠新袍。黄捕头若记恨赠主,不愿穿着,也可赤膊出门,但说不定区区就躲在门外某处,色眼以待。还请黄捕头三思,莫要春光外泄,又便宜了区区在下的眼睛。
韩若壁留字
”
昨夜之事,黄芩既懊且恼,懊的是,自己被韩若壁一激之下,见了好酒便忘了防备,居然抢来‘醉死牛’喝下肚;恼的是,韩若壁趁人之危,欲行苟且之事,不过,现在瞧见这留字,比起懊恼,更多的又是哭笑不得了。
想到今日就要起程上京,他不再耽搁,穿戴整齐,又收拾了一番,出了厢房,来到楼下。
所谓,佛靠金装,人靠衣装,黄芩自到任至今,身上不是灰蓝的吏服,就是抹黑的便衣,从未穿过这等惹眼的白色华服,此刻下得楼来,立刻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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