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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又不可告人,只有‘霹雳弹’,他好像称之为‘炸弹’。”
“对!”本来斜靠着软垫的袁绍一听田丰的说辞,马上挺身而起,双目精光暴射着肯定田丰的推测:“也只有这东西能让曹智一见刘备就想置对方于死地,刘备也马上选择了判节。看来这两人都有好些秘密藏在心底,都没跟我说实话,还想利用我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哼!真是好笑。”
沮授就着袁绍的话语道:“是啊,什么奇遇、唐僧、磷粉都是胡扯,我已请了无数炼丹有成的道士、方士,也收集了不少磷粉,试验了无数次,根本配置不出曹智的那种炸药。而且那种磷粉极易自燃,烧了好几间营房,烧伤不少手下,看来我们是被曹智诓骗了。这种极厉害的火器看来不是曹智自己造出来的,而是和刘备一起在偶然的情况下,共同寻觅到的,只是这个曹智贪心,把所有东西据为己有,没有分给刘备,所以刘备才会一见他就以此相要挟,问其讨要。看来主公接纳刘备这番举动还真是赌对了,曹智现在投鼠忌器,不敢妄动这个刘备,刘备才敢大胆的到曹智军帐讨要被曹智侵占的失物。从两人谈话的字里行间来看,曹智和刘备发现的东西数量很惊人,他们只是取走了其中的一部分,还有大量藏匿与别处,主公我们只要取得剩下的‘霹雳弹’,一样可以傲视神州。”
袁绍听完沮授的分析,得意道:“哼,烧了几间营房、死几个人对我袁绍来说算得了什么。这个半傻的曹智还敢跟我耍心眼,他也不掂量掂量,派人盯紧这两个人,到时我不但要剩下所有的‘霹雳弹’,还要这两个笨蛋的命。”
“是!”沮授在听到袁绍毫不在乎损失的几间房屋和几条属下的生命时,不由眉头一皱,心下升起一丝反感。但随后看着袁绍咬牙切齿的说要曹智、刘备性命时的狠毒样,那丝反感马上被寒意代替,沮授只觉背脊冷飕飕的直冒凉气。袁绍随口要杀的这两人严格意义上说昨天还是袁绍的救命恩人。袁绍或许是枭雄之才,做得到这份心狠手辣,但那天我沮授会不会也成了他心狠手辣的对象。
沮授在职业敏感过后,继续进言道:“曹智在我等身边容易监视,刘备不是跟您说了要回公孙瓒那边吗?盯着他好像没什么必要?”
“不!”袁绍立时阻止沮授的见解,“这两人都是满肚子花花肠子,一定不能大意,刘备不但知道了我们徐州之事的一星半点,还主动加入,为我出谋划策,绝对是个不可信任的人,我们一定要小心,要看牢他的一举一动,他表现好也就算了,如果有半点不对劲,就要及早除去此人,万不能让他这颗老鼠屎坏了我们大好的计划。”
“是!”沮授、田丰同时应命,但田丰对袁绍口中的徐州计划,只是知道只言片语,不明白刘备知道了什么,让袁绍很是有几分忌惮。但他又不敢多问,身为一个谋士,主公想让你知道时,就会让你知道,不想让你知道的,你知道了也应该装作不知道,这就是为官之道。
田丰自觉刚刚被袁绍引入金字塔的最顶端,还是要谨言慎行的好。
在田丰提醒自己为官之道时,袁绍还未问完徐州之事,“公与,幽州战事很快就会结束,你对徐州和曹操那边的事进行的怎样了?”
沮授神色一正道:“诸事都在进行中,这事可能还需要些时日,但今日收到更重要的一条消息,长安李傕、郭汜发生火并,互相屠杀,作为一尊偶像的皇上,本被这两人争来抢去。但李傕、郭汜相互拼杀时,对皇上的看管松懈了些,听说皇上在杨奉等人的护卫下逃出了长安,现在在哪里还不清楚,但主公你的机会来了。”
袁绍听闻献帝逃出了长安也是一惊,他没想到李傕和郭汜会闹得那么厉害,前段时间是听说过他们为手下部将的一些行为而相互猜忌,但没想到生死与共的李傕、郭汜真会翻脸。
“好,让他们打,两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没了他们以后找献帝要圣旨就更方便些。”袁绍幸灾乐祸道。
袁绍、袁术是正宗官宦世家出身,虽说现在谁都知道献帝是个傀儡,但他们到目前为止做事、征伐还都是求得圣旨后,师出有名的以正统示人的。所以到目前为止袁绍还以州牧的名义定期向长安进供,也经常派官吏到长安向献帝表示忠诚的同时,索要一些以他们利益为出发点的圣旨。
袁绍以为沮授向他禀报献帝的境况,是指这方面的事。
沮授一听显然知道袁绍没理解他的用意,他赶紧调整用词,继续道:“主公我说的意思是,主公生于宰辅世家,以忠义匡济天下。目今皇上流离失所,宗庙受到毁坏。而州郡牧守以兴义兵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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