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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将军!”
曹智、刘备对于迎上来李儒、荀谌的问候,只是随口“嗯”了声,就继续往前走着。
“主公、刘将军,这是要去哪?”
李儒、荀谌再次极有默契的同时问出口。
“去看关羽!”曹智和刘备同样有默契的回答道。
李儒、荀谌对视一眼,相对苦笑一声,疑惑道:“他们是敌人,还是朋友?”
这个问题同样在在旁晚时分摆在了袁绍的大帐里,袁绍今天很累,他视察了一天的前线防务,劳军、慰问受伤的士兵、向着鲍丘城内的公孙瓒叫嚣,忙得不亦乐乎。
袁绍坐在只有一案的主位上,一手敲着自己的后腰,一面感叹着做“领导”不容易。
突然他听到了跪在案下一名军士令他感兴趣的话题:“巨宝、到手的、留不住、不可告人的事、埋藏……”
“你就听到这些?”袁绍问。
“属下不敢靠得太近,只是听得只言片语,但可以确定两人绝对是旧相识,而且刘玄德好像还在问曹太守讨要什么,最后曹太守也答应了分一些给他,具体是什么属下就不知道了。”那名跪伏在袁绍案下的军士,头不抬应声而道。
“嗯,你先下去吧!”
袁绍挥退派往曹智帐营的细作,他感觉更累了。
“公与(沮授字),你说他们俩说的巨宝和不可告人的事是指什么?”袁绍颓废的靠在一副软垫上,懒洋洋的问道。
袁绍的大帐内因为今天没有客人,点的烛火不多,所以灯光有些昏暗。仅如豆大两盏油灯,而且给人一种灯光随时都会熄灭的错觉。这灯光不显得光亮倒也罢了,反有一种昏暗阴森的诡异。这大概就是袁绍故意营造的密议的环境,袁绍的话音刚落,一处背光处行出沮授的身影。他一直在那,对于细作的回报,自是听的一清二楚。
沮授作为袁绍此时的帐下第一谋士,又是此次的监军,所以首先问他看法。
沮授向袁绍微微一欠身,谨慎道:“巨宝,曹家家资殷实,这是不争的事实,也没什么不可告人的,更不是能和刘备分享的东西。公与以为他们俩争执的巨宝应该是指一样世上独一无二的东西。”
“嗯!”袁绍眯着眼,思量着沮授所谓独一无二的东西,半响又转而对着沮授的对面说道:“元皓(田丰字)你说什么世上独一无二的东西值得,两个如此有前途的人以命相搏,又不能让世人所知?”
这种对于机密情报研究和探讨通常都是在袁绍、沮授、审配、郭图等少数人之间交流,以前袁绍除了公开性的政务和军事会议会找田丰一起商议外,这种机密情报的分享还是第一次。
田丰认为袁绍突然对他的器重,主要还是因为昨天的遇袭。所有知道袁绍卑鄙一面,或者是袁绍不光彩一面的亲卫都战死了,知道事情事实经过的也就只有他了。但田丰本不就爱交际的性格给了他冒头的机会,他回营后非常知趣的选择沉默,任由袁绍加油添醋歪曲宣传自己的英雄战斗史。
那让袁绍认识到田丰一样是个值得他重用的人,他知道了曹智假传将令,把沮授的中军推上前线的事。袁绍对沮授隐隐有了些不好的看法:难道救自己的主公不重要吗?难道你沮授看不出曹智的将令和他派去传令兵的要求有相互矛盾地方吗?
但老练的袁绍打算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事要处置他们是一件已经说不清楚的事,因为他们主要目的是为了战线的完整和保证胜利。
再说袁绍真能处罚的人也就是沮授,但沮授完全可以推说是受了那假将令的蒙蔽。最后把问题全往曹智身上推,袁绍又能把曹智怎么样?曹智还救了袁绍一命不是。
所以袁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后,依然决定不深揪此事,就当自己不知道这件事。但他对沮授和对他的忠心度打上问号,对曹智的救命之恩也认为那是曹智的必然行为,应该行为。因为曹智假传将令才要来救他,否则沮授也肯定会带兵前来。
对于应该两条心的属下,意外的默契,是袁绍感到了些许不安,所以今天傍晚他特别安排田丰参加这个秘密高层会议。这是一种用人之道,也是对沮授很好的一种相互牵制。
田丰作为沮授的一派死党,同样知道袁绍有意要分一点沮授的特权给他。像田丰他们都是有理想的人,是傕不会放弃机会实现理想的机会。
田丰依然端坐在沮授对面的席案上,背对着光,甚至连头都没抬,但声音却随着袁绍的问话,马上干脆的回答道:“对于曹智的身家世上独一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