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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些悦动的光彩。回忆总是把最好的通通留下,到最后变作了抚慰伤痛的良药,总是醉人。
“师傅绝不是背信之人。事出必有因。”清歌淡淡开口,我辨出他脸上的一丝隐痛,便知霍颜即是绝尘道人。这其中,真正能知晓霍颜痛楚之人,也唯有清歌。
文氏看了清歌,也只苦笑:“是啊,他从不是那样的人,”一声叹息,“只是我明白的太晚。”
走出文氏所居的宫殿时,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蒙蒙然却已是清晨了。
我轻轻捶了捶坐的有些酸软的腰背,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女人的话总是说不完的,何况是经历过爱情坎坷的女人。
昨晚文氏并未继续自己的故事,想来在她看来,那些都是无关痛痒的了吧。她这一生,从失去霍颜开始,便失去了本该有的光彩。
便问了清歌诸多问题,有些再细小不过。继而便像陷入了梦境般喃喃自语,反反复复。
我时不时打了瞌睡,清歌却十分耐心的回答了这些问题。我想清歌是从心里同情这个女人罢。更何况他不想让自己的师傅死后仍是遗憾。
所以在最后的最后,当文氏提出要将自己的骨灰同霍颜葬在一起时。鉴于我一晚上几乎无话,实在过意不去,便开口答应了下来。
可清歌此时却异常沉默。我不甚明白他在疑虑什么。文氏似乎明白,从怀中掏了两封书信来,一封老旧泛黄,一封却是崭新。
“其中一封,是你交予我的,你可托人一读,再作决定。另一封是我所写,将来若有人为难,交予他便好。”
我是女人,或许更明白女人的心境。前生理不清的儿女情长,便到死后来算清。终究要有个抉择。我看了一路沉默的清歌,不知如何言语。
霍颜的信,自然是我读给清歌的,我想,这才是故事的全部。
霍家源起北地,本是漠上的望族。机缘之下才得南迁。霍氏先祖曾救过吴国国君性命,自此便世袭了武职。到了霍颜父辈,已升至将军。
霍颜便是在宫中酒宴之时第一次见到文氏。
原本宫中筵席,女眷当居于纱帘之后,不可以面目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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